“半场都没有,你就给我开香槟。”“想开就开咯。”人生得意须尽欢,周启蛰脱了外套,卷起袖口,就开始忙活,陈蔓枝过去帮他,蹭了蹭他胳膊:“那个。”“嗯?”择着蔬菜,洗净,水沿着男人手背上鼓起的青筋脉络流下,陈蔓枝抽出纸,握住他的手擦了擦,抬眸亮晶晶问道:“你喜欢梵高还是毕加索啊?”什么怪问题。周启蛰挑了下眉:“你们比赛还考这个?”“可能吧。”陈蔓枝心虚地说,“说不定会有才艺表演,现在各行各业要求都很高的,你说我现在学画画还来得及吗?”“你喜欢的话,以后可以慢慢学。”周启蛰认真为她考虑,“不过要是为了比赛的话,可以学点简单的,唱歌跳舞都行。”“那也不简单了。”“不会,你聪明,身体柔韧性也好,我给你找个专业的老师,去北京前学点基础?”“我想你教我。”周启蛰纳闷道:“我又不会,才艺这种东西跟我不沾边。”陈蔓枝没再问,默默冲洗西红柿。周启蛰盯着不用烫,皮都要被她搓下来的西红柿,担心她压力太大,不给她忙了:“去等我。”“我就要在这里。”周启蛰觉得奇怪,动了动脑筋:“要不——我陪你学?”“谁要你陪。”湿漉漉的手不擦,往他脸上抹,抹完要跑,被抓住,反问她:“那今晚你陪不陪我睡。”“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你在我面前,想不了别的。”花言巧语,慣会哄骗,陈蔓枝眼底掠过一丝狡黠,乖乖道:“就算你这么说,我今晚也要忙。”“没关系。”周启蛰勾了下唇,盯着那双现在偶尔也会对他使坏心思的眼睛,混不吝道,“我也可以稍稍委屈自己,保证你留点力气做点别的。”好不要脸。陈蔓枝脸红耳热推开他。决定等会洗完澡穿上那件她在情人节鼓起勇气买,却最终没好意思穿的睡裙,然后看也不看他,不能只有他折腾她的份。结果真在浴室里穿上后,对着镜子,她又觉得自己实在草率了。这件荡领睡裙,领口实在低,半遮不遮的,吊带还总是往下滑,她决定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自己卧室,换掉这件勾引意味太过明显的睡衣。最好再神不知鬼不觉把它毁尸灭迹。陈蔓枝擦了擦头发,脸上涂香香,握住门把手,深吸一口气——冲!迈出去半步,撞到人身上,她抬头,看见男人挑了下眉,目光逐渐晦暗不明,那目光浅浅下移,落在她胸口。她立马捂住,往后退,羞恼道:“你干嘛站门口。”头发半干,披在肩上,脸上是被水汽氤氲的粉色,吹弹可破,周启蛰喉结滚动,逼近道:“没见你穿过。”他的高度,一眼望下去,她后面裸露的后背,几根绑带都看得一清二楚。既然被看到了,陈蔓枝决心硬气点,原计划不变:“新买的,好看吗?”周启蛰不回答她,修长如玉的手指撩起她耳边的湿发,一本正经道:“这样会感冒,帮你吹头发?”陈蔓枝疑惑,甚至有点说不出口的窘迫和失落,她故作心机,事实上他可能对这种风格根本不感冒。还好她情人节那天没有穿出来自作多情。浴室,周启蛰站在她身后,耐心地帮她吹干头发,再用手指轻轻梳通,裸露的后背紧贴上他胸膛,两种不同沐浴露的味道交织,森林与花果,陈蔓枝往前移了一小步,抬起眸,和镜子里男人的视线对上。心重重跳了下。她没办法往前了,被夹在周启蛰和洗手台之间。“后面没系好。”周启蛰扯了下她睡裙后面的绑带,粗粝的制腹擦过她后腰,不由得打了个颤栗。他太了解她身体。“没关系,不影响睡觉。”周启蛰没松手,摩挲着绑带:“喜欢蝴蝶结?怎么系来着,你教教我。”一边虚心求教,一边动起手来。“你别弄那么紧,我解不开。”他勒着她往自己怀里带了下,无视她的诉求,意味深长地贴着她耳边说道:“解不开,就用别的办法。”想起被他扯坏过的衣服,陈蔓枝真是怕了,往后抓住他的手,要他松开,下一秒,手腕被反扣住,大手包裹住小手,按在洗手台上。男性坚实滚烫的胸膛再次压住她后背,源源不断灼烧着她的身体,她整个人无处可逃,像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又晕又热。耐着性子,不吻她。呼吸却游走过她的脖子,后背,又隔着只差一点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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