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澜目光从书本移向许谨礼,回应,“许老师教育的是。”许谨礼脸又红了,问:“你是打算事后看书吗?”赵澜放下书,“其实是想事后烟,只是昨晚听你咳嗽了两声,咽炎又犯了?”许谨礼挠挠头,“也没有,你家有些干,睡着后喉咙有点痒。”赵澜道:“买个加湿器吧。”许谨礼点头,“其实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基本好了,刚工作那会儿,夜里咳嗽得都要睡不着觉的。”赵澜摸摸他的头,“你的工作很辛苦。”许谨礼有点儿高兴,他把赵澜的书拿到一边,“别看书了……”赵澜看他,“你想干什么?”其实许谨礼什么也不想干,他不想让赵澜看书,他只想跟赵澜说说话。光溜溜地窝在赵澜身边让他感觉格外好,看到赵澜伸手把他肩上滑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他仰起脸,发问:“咱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呀?”赵澜挑眉,“怎么?床都上了再来确认关系?”“你看你,”许谨礼抱怨,“就是问问,连个准确答复都不给。”赵澜笑了一下,沉默片刻,道:“爱人,男朋友,伴侣,你来选。”许谨礼伸开手臂,圈住赵澜的胸膛,把脸埋进他的衣襟。赵澜敛目看着他,“选好了吗?”许谨礼抬起头,“我可以都选吗?”赵澜回答:“再贪心一点也无妨。”许谨礼用目光描摹赵澜深邃的眉目。他真的很喜欢此时此刻的赵澜。他的目光充满柔情,比初遇柔情,比昨日柔情,甚至当两人长久对视时,他的目光会比前一秒更柔情。许谨礼觉得这种目光实在太容易让人沦陷。当赵澜用至情至深的目光来回应他时,他甚至在心底害怕,这种目光会不会一直持续下去?又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刻消失?他在努力告诫自己克服这种毫不讲理的不安。他想再相信赵澜一次。两人之后又做了两次。起因糊里糊涂,过程情难自抑,许谨礼还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他叫赵澜引领着在情欲中沉沦,羞于喊停,又难以挣脱,到最后,一咕噜滚到床上,睡着了。睡梦中,他朦朦胧胧感觉到有人在给他穿内裤,他心怀怨气,抬腿踹了那人一脚。第二日,他睡到日上三竿。赵澜的床太舒服,枕头如云朵,被子像丝绸,有人拍打他的脸,他蹭了两下被子,翻过身,不理他。“十一点了,”赵澜推他,“还不起床吗?”许谨礼装作没听见。而后他感到温热的指腹从脊梁抚过。许谨礼立刻警惕地睁开眼。赵澜捏着被角,笑了,“醒了?”许谨礼扭过头,“你干什么?”“怕你着凉,”赵澜把被子拉到他的肩膀,“不碰你,放心,让你歇歇。”许谨礼愤愤地撇下嘴,“我记得我昨天喊停了。”赵澜声音诧异,“那时候喊停也能作数?”许谨礼指责:“我怕我合不上了!”赵澜拍了拍他的肩,“放心,给你检查过了,紧得很。”许谨礼怨愤地盯着赵澜,把被子裹在身上,勉勉强强爬起来。“身上难受吗?”赵澜问。许谨礼活动了两下,迟疑道:“……还行?”赵澜挑眉,“果真昨晚没理会你是对的。”许谨礼瞪他,“怎么?非要把人做得下不来床你才高兴?赵总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赵澜搡了他脑袋一下,“夸你能干呢,行了,饭热了好几遍了,自己出来吃。”他把桌上温水往许谨礼手中一塞,转身出去了。见赵澜走远,许谨礼丢开被子,突然“咦”了一声。他光溜溜的身上,居然穿了一条丁字裤!还是一条黑色、绳式、紧缚型的丁字裤!他连忙冲进赵澜的衣帽间。镜中的画面不堪入目。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上痕迹斑驳,锁骨上的吻痕与大腿内侧的指痕尤为明显,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身上那片过于限制级的布料!他人瘦,但腰和臀是软的,偏小的细长黑绳勒进腰际软肉,少得可怜的布料直接陷进臀丘,后腰那三个见不得人的字母不知何时被赵澜贴上纵横交错的三个新创可贴,许谨礼左右转动,看得面如火烧。他迅速回到卧室,穿上睡衣,冲到走廊大喊:“赵澜!”赵澜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怎么了?”“你给我穿了什么!”“你购物车里的,怎么,不喜欢?”许谨礼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给你看过我的购物车?”走廊尽头传来赵澜的笑声,“哦,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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