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清拼命地点着头,表示确实如此,她就是这个意思。可对方却说——“无碍,本王心意已决。”比起面面俱到,现下能与王妃在一起,残缺不全又如何,只要他高兴便好。得知临孜王莅临本府,樊保澜携着陆氏,早在客堂等候。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了,还瞧不见他的身影,这才让人去看看,怠慢谁……都不要怠慢了他……回来禀报的小厮,告诉他们临孜王现在二姑娘的绣楼,夫妻俩人脸上的面沉似墨,唇角紧抿——女儿到底是尚未出阁,总该避避嫌的,他也不该进入她的闺阁中。谣言可畏,上次她与承垣王一事传的沸沸扬扬,还惊动了太后与皇上。如今,她与临孜王虽是已有婚旨,但碍不住旁人的诟病,恐被指责不守闺训,闺门不肃,他们做父母的也难免遭教女不严之讥。雀枝前来禀报,临孜王关心姑娘病情,于府内小住些时日,请他们安排下榻之处。惶恐,紧张……踊跃心头。樊保澜局促难安,他知道这位殿下不是好招待的,实在怕怠慢了他,嘴唇翕动着,半晌才挤出几个字,吩咐陆氏道:“将东厢房好生收拾出来,待殿下入住。”言罢,他抬脚离开客堂,往流裳阁走去。而此刻,临孜王来于床前,他微微屈膝,将怀中的女人轻轻地置于锦被之上,动作轻柔而缓慢,而后轻蹲而下——他道:“本王知道你心中有本王,日后,本王定不负你的一片深情。”她能为了他不顾及自己的性命,这样的情,矢志不渝,他自当坚守此情,与她共度一生。嗯?她眼神中闪过几丝错愕,大脑飞速地运转,尝试着理解他此话的意思,可思绪一团乱麻,越理越难以清楚。她心中有他?何时的事儿?她嘴唇紧抿,表情略微凝重,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他——又听他道:“你受苦了。”他再道:“待你病好,本王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绝不让你受半分的委屈……”樊玉清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猛猛摇头,欲伸手比划时,他道:“这是你应得的。”天哪,他怎么老是不明白她的心思……怎能这样歪曲她的意思呢。她迫不及待地解释,在他的手中欲要写下她的心思时,却被他一把按下,只瞧着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目不转睛——实在没法子了,樊玉清终是用嘴型问道:“玉儿是谁?是殿下的心上人吗?”也不过一瞬的时间,原本桎梏在她手上的那道力量,终于消失了。他的脸色变得沉重了些——她是如何知道的?他从未与人说起过……见她期待答案的眼神,令他有些不适,“你好好休息,本王再来看你。”话毕,他已然消失不见。出门时,碰上了不放心前来探看的老丈人……她看临孜王不悦的样子,便知,那位叫玉儿的姑娘,在他心中应是极为重要的存在,可他这样跟她违心说着承诺,不怕玉儿姑娘难过吗?男人当真这样善变。心里想着的是一位,相见的又是另一位吗?临孜王前脚刚走,吴院判后脚便来了。吴院判不愧是宫中当之无愧的第一圣手,寥寥几针,她腿上的痛意有所缓解。他说,汤药滋补,药浴愈体,三个疗程后便能痊愈——但是,北方的天气阴晴不定,泡药浴时水温难以恒定,保暖若是不到位,极为容易使寒气再度侵体,不仅达不到痊愈的效果,还有可能会加重病情。这便是令吴院判最为难的因素所在。樊玉清瞧见吴院判阴霾的脸色,于宣纸上写到:承吴院判医术精湛,悉心诊治,玉清在此谢过,您不必担心,外祖父一家于南方所居,届时过去叨扰几日便罢。吴院判原本神色凝重,若是医治不好他,临孜王那里确实不好交代,看到这段话,他一扫阴霾,面露喜色,颔首赞矣。她屈膝施礼谢过,吩咐雀枝好生送吴院判出门,莫要失了礼数——雀枝微微弯腰行礼,随后侧身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以让吴院判先行。若大个房内,只剩樊玉清一人。她原本不知该怎么逃避临孜王提早迎娶一事,如今她以养病为由,离他远远远的,等他玩够了,又或是与玉儿姑娘彼此相守,恩爱两不疑,到时候也就将她忘了。可她不知道的是,临孜王心中的玉儿姑娘,现不知在何处……良久后,“姑娘,您瞧谁来了。”雀枝高高兴兴地从外面进来,身后还带来了位她好久不见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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