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承垣王那一箭,估计樊玉清她真的会死,不是吓死,而是被秃鹫那双利爪抓死。“不是,她眼底的恨意,像是与我有血海深仇……”随即,承垣王又小声地说了句:“她很怕我。”那日,她跌坐在地,接连往后退了好久,直至被身后的护栏拦住……“你整日战场上搏杀,她整日拘泥于后院,从前又不曾见过哪里来的血海深仇?”闻彦之欲要纠正他的想法,许是他想多了。“所以,我留她在身边就是要确认清楚此事。”闻彦之见他极其认真的面容,咂了下嘴,又道:“我还以为你是因她长得像卜月华,才爱屋及乌的喜欢人家了……”一位裳儿姑娘就已经将整个王府搞得乌烟瘴气了,可别再来一位了,他们局外人可是万万承受不住的。“她……”承垣王微微蹙眉,这次闻彦之倒是说在他的心坎上了,“初见时,我确实对她有丝熟悉的感觉。”可他又不知,那丝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这便是最奇怪的地方所在。……翌日一大早,天儿刚翻起白肚皮。樊府门外早已停驻着马车,等待着欲往江南治病的樊玉清。雀枝与其她几位小丫鬟将行李纷纷搬运到另一辆马车上,樊玉清扶着陆氏于她们身后走了出来。陆氏眼中尽是不舍,紧紧地拉着樊玉清的手不松。除了樊玉清在宫中听训期间母女两人分离了几个月外,她还从未离开过她,人还未走,她便开始想了。“小裳,到了外祖家给母亲捎个信。”陆氏婆娑着泪光道。樊玉清帮母亲轻试眼泪,点头应下。她也不舍得撒开母亲的手,母女俩又磋磨了一阵子,方才算完,她刚要上马车时,却被人喊住了。“二姐,等等我。”樊思远背着包袱,挥着手朝她们跑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三叔母。“远哥儿这是?”陆氏问道。游氏缓了口气,轻轻地拍了两下樊思远的脑袋,无奈道:“玉清啊,让这小子与你同往,路途甚远,好有个照应。”昨日,樊思远知道樊玉清要去江南时,非要跟着去,连包袱都收拾好了。他求了游氏好久,软磨硬泡的,好在游氏宠爱樊玉清,又怕路上发生事端,没人保护她,便同意了。樊玉清含笑点头。路上有人作伴当然好了,更何况她从未自行出过远门,多少心有余怵,而她这位四弟弟跟过镖队,又有点功夫在身上,正好打消她的怕意。有他跟着陆氏也放心了,于是松开了她的手,让雀枝将她扶上车,她刚搭上雀枝的手腕,又听到有人喊道:“等等。”她转身看去,原来的大伯母带着五妹妹来了。这是为她送行吗可大伯母有这么好心,特意早起为她送行吗?她虽然与大伯母交情不多,但知道她的为人如何,确实如三叔母所说,她是根见风使舵的狗尾巴草……章氏脸上的伤依旧明显,还未消肿,走路时也一瘸一拐地样子。她瞅了眼满脸嘲讽样儿的三叔母,哼声后,语气有些不客气,尖酸道:“死丫头,你惯有勾人的本事,怪不得承垣王与临孜王都成了你的入幕之宾,还将我家溪儿的魂都勾走了,非要跟着你去乡下吃苦。”樊玉清瞟了眼正在眨着漂亮的眸子,看着她的五妹妹,心中泛起一丝不解,她与五妹妹好像也并未有过交集,不曾说上几句话。五妹妹为何也要与她同往呢?游氏气愤道:“章翠玉,你在放什么屁呢,什么叫勾人啊?说话干净点儿,好歹是富家贵奶奶,传出去可丢死人了。”见章氏说话难听,游氏真是后悔自己将她打轻了,就该将她的嘴给打烂才是。章氏撇眼奚落道:“丢人的可不是我,谁勾引男人谁才丢人。”“大嫂慎言,您这话可是要毁了我女儿的清白啊?”陆氏也不再好声好气的与她说话,毕竟为母则刚,她不能放任旁人这么说她的女儿。章氏到底还是顾及些陆氏的,毕竟陆氏是一家主母,还有老太太撑腰……老太太又是护犊子的主儿,她哼声后不再多言,摘下肩上的包袱扔给了雀枝。与章氏扔包袱的动作一道完成的,还有樊玉溪迈着小碎步挪到了樊玉清的身边,她兴奋地握上了樊玉清的手——平时樊玉清不怎么出院子,不知道她经常被樊玉浅欺负,章氏只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从来不帮她,好在有樊思远护着她。如今他们都不在府内,她若是被樊玉浅欺负,便没有人护着她了。所以,她一定跟着他们去江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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