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起。”许是先前樊玉清冲入战训场地挂念尧光祈的缘故,皇后对她可是越看越顺眼,又因为知道她如今复声了,更是欢喜。可心中却在暗暗懊恼,她当时怎么就非得劝儿子换个王妃呢,还使她与儿子生了嫌隙。如今啊,谁反对都不行,这个儿媳她要定了。“玉清。”皇后伸出手拉她到凤椅的边上落座,愉悦道:“身子可好全了?”然而又给陆良贞赐了座。“回皇后娘娘,臣女都好全了,多谢娘娘挂心。”樊玉清假笑着,她看着皇后温柔的语气,觉得有些难以招架。“那便好。”皇后令身边的宫女将御膳房送来的酥油茶拿来,趁着这个空隙,她笑着问道陆良贞:“尚书令夫人,一路可劳累?”陆良贞起身施礼后回应:“承蒙皇后娘娘挂心,臣妇不累。”皇后满意的点头,请她落座。这时,小宫女端着酥油茶弓着身子来到樊玉清和陆良贞的面前,请她们品尝,陆良贞刚接过便听到一道‘呲嚓’的声音,抬头望去,竟是小裳将酥油茶打翻了。“请皇后娘娘恕罪!”她即刻放下手中的酥油茶请罪,得罪皇后可不是闹着玩的,小裳怎么这么不小心。樊玉清知道自己惹了祸,她方才故意没拿稳,将温热的酥油茶打翻了,还溅到了皇后的身上,看到母亲跪下请罪后,她也跟着跪下伏在地上,大声请罪:“臣女一时手滑,请皇后娘娘宽宥!”“不碍事,你们起来吧,本宫先去换身衣裳,你们且候着。”皇后刚才的脸色的确青了下,可樊玉清谢罪后,她也便咽下了不悦。皇后离开后,陆良贞微微瞪了她一下,她自己的女儿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想起昨天她求她不嫁人的那些话,心里就有了八分谱,这孩子怕是想让皇后亲自悔婚吧。可她错了,皇后不会轻易悔婚,接连两道圣旨哪还有悔婚的余地,即便是有,除非她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才行。而后她又看到女儿冲着她轻轻地缩了下脑袋,又调皮的吐了下舌头。她即刻无奈极了。皇后的衣裳换起来繁琐,母女俩等了良久,没有等来皇后——却等来了那位传言顽皮赖骨,弄鬼掉猴,胡作非为的丞相。柳珩。殿外走来了一位身着墨绿色锦袍,身形挺直如松,左手负在腰后,右手捻着佛珠的男人。樊玉清想着能随意出入后宫,来皇后寝宫的人,不是哪位王爷就是那家的世子将军。她不知道此人的名讳,不敢轻易开口,这时身侧候着的小宫女恭敬道:“相爷福安。”才知道原来他是太后娘娘的亲弟弟,丞相柳珩。前世,她听父亲说过,这位丞相顽劣不羁,我行我素,每当父亲进言时,他都会临时插一脚,令父亲在皇上面前薄了脸。今日一见,相貌倒是仪表堂堂,也左右不过三十六七,行走间身上的确散着一股傲慢与玩世不恭。她刚想拜见这位相爷,抬眸间却看到这位相爷站在了母亲面前,直愣愣地看着她,那神情仿佛是久别重逢,耳目传情可令樊玉清不解的是,相爷怎么会认识母亲“十六年了,良贞。”柳珩捻着佛珠的动作骤停,俯视着面前坐着的这位过了这么多年却依旧美貌的女人,语气中带了些惋惜:“没想到十六年后再见竟然是在这凤鸾殿。”若不是他听太后说今日皇后传召了樊家贵妇与贵女,她成日拘泥于后院,他八成是见不到她了。陆良贞此刻坐立难安,她惶恐着,难以置信着,一时竟忘记了起身拜见这位位高权重的相爷。见母亲脸色不对,樊玉清瞬间跑到母亲面前将她遮挡,拜见令母亲错乱的人:“给相爷问安。”“你是谁?”柳珩看着面前这位与他眉眼相像的姑娘,神色大变。“臣女樊玉清,家父是尚书令樊保澜。”樊玉清如实回答,她话音刚落就被猛然起身的母亲拉到了身后,声音颤抖着道:“臣妇给相爷请安,相爷万福。”樊玉清不知道母亲为何这般激动,方才竟然使劲将她扯到身后,令她差点绊倒在地,失了礼,只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樊保澜的女儿呵,樊保澜那个废物竟然能生出这般美貌,机灵的女儿他柳珩绝不相信。樊保澜能生出与他相像却不与自己相像的女儿怕是作了法吧。“她是樊保澜的女儿”这话他是看着陆良贞说的,那眼神仿佛能够刺透她的身体似的。十六年前那夜发生的事,难道是假的,是他的梦吗?“是!”这一刻,陆良贞比任何一刻都要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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