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承垣王的手段,若是她不原谅,女儿便当真活不了了。南渊侯说完樊玉清好生欣慰,这才是父亲该有的样子,女儿出事不是推脱辱骂而是袒护。可林姩姩怎么会要没命了?是皇后做的吗?“林姑娘发生何事了?”“你不知?!”南渊侯早就听说过承垣王与她的谣言,以为是她在承垣王那里吹了耳边风。樊玉清摇头,她落水就被带去了昭和殿,哪有去找她算账的机会啊。“姩姩她被承垣王带走了,听说是被关到了刑室,她从小被本侯娇生惯养受不住里面的刑罚啊,你若原谅她,承垣王就会放了她。”不可一世的侯爷为了自己的女儿低声下四的求人,但他不在乎,只要女儿回来便好,至于下跪之辱,他有的是机会还回去。原来不是皇后,是他啊!“侯爷请起。”这次她将他扶起来了,他又确认道:“玉清姑娘可是原谅小女了”“侯爷与林姑娘父女情深,为了女儿甘愿受辱,玉清被侯爷感动,自然原谅。”南渊侯满意颔首,她确实比她父亲聪明。“空口无凭,殿下许是不信……”他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若是听不明白,便真的是傻了。她摘下腰间的荷包,忍着不舍将它递给了他,语气中带一丝不可察觉的哽咽:“就劳烦侯爷将此物交给承垣王了。”手中空无一物,她的心也空了一拍,她带在身上这么多年,早已跟它密不开分,想到以后都见不到它了,心中难受极了。“多谢!”南渊侯拿着那个鸳鸯荷包转身边走,没有理会身侧还在低头哈腰讨好他的废物。他走后,樊保澜拉下脸色:“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征求为父的意见,擅自做主!”憋屈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反击的机会,她竟然白白浪费了。樊玉清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又瞅了脸色同样变差的心机妹妹,她失望地转身离开。看到她走了,樊思远与樊玉溪也不愿多待,随着她离开了。出门后,她也躲过了弟弟妹妹的关切,漫无目的地在府内走着,如湖面上漂泊的孤舟,形单形只。翌日午时,日头悬挂,将青砖晒得发白,府内一片寂静,却被外客来访打破。“圣旨到——”传旨太监尖细的尾音刺破凝滞的空气,父亲即可领着全家上下跪在青砖,刚跪之时,樊玉清被滚烫的地面烫疼了,忍不住“嘶”了一声。太监展开明黄色绢帛时,宣读着:“奉皇上旨意,尚书令樊保澜之女樊玉清,病态延绵,有失皇家婚娶之规,着即刻收回与临孜王之婚约,赐婚聘礼如数返宫,钦此。”话音刚落,樊保澜慌忙询问:“公公,臣的女儿尚无病症,怎么就……”太监打断他道:“尚书令大人,奴才也是奉皇上的命令来此宣旨,可莫要为难奴才,还请将聘礼返还。”说罢,他一挥手上的拂子,只见身后的若干小太监纷纷涌入府内,这些人便是将聘礼抬来的人,自然知晓如今放在哪儿,他们直奔库房而去。樊玉清见此怎么都按耐不住嘴上的笑意,狗东西,真守信!“玉清姑娘,这可是天赐良缘,如今缘分没了,您怎的还笑得出来。”这个公公她见过,是当日宣读她与临孜王赐婚圣旨的那位瞿公公,她笑道:“回公公,臣女病体欠佳,若是让殿下惹上病,实在是臣女的罪过,臣女之所以笑,是笑殿下此后会康健一生。”“哼!”瞿公公白了她一眼,她哪里来的病,若不是承垣王以前线战事要挟,皇上无奈才用此理由拟了圣旨,否则她就该乖乖待嫁。真是不知好歹,竟教唆着承垣王胡闹,这传出去,临孜王的脸面往哪搁儿啊!樊玉清才不管他是否生气,或是想她不知好歹,反正婚退了便好。百担聘礼尽数被抬走,她方才将这聘礼看顺眼,她笑着,直至最后一担抬完。“母亲……”“啪!”她想与母亲分享喜悦,刚喊出口就被父亲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脸上的笑意也随着这巴掌尽数全无。满院子的人都不敢出声,可偏偏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作祟道:“官人,玉清要是非不让您好过啊,被退婚,咱们樊家的名声可就毁了啊!”听到此话,樊保澜的怒火攻心,举起手来欲要再打一次,可这次他没能得逞,因为母亲挡在了她的面前。这次他的劲儿使足了,母亲被他扇倒在地,樊玉清极快地将母亲扶起,母亲皮肤白嫩,五个巴掌印白里透红,将她看的心疼死了。“父亲若是所了解女儿一下,今日就不会让我们父女俩之间生了嫌隙。”她泛着泪光,哽咽道:“父亲总怪女儿行为顽劣,顽皮赖骨,不体贴,可父亲若是抽出哪怕一丁点时间来教导女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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