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掉了,我这是高兴。”说话时她捏起浴盆里的一瓣玫瑰,将从中间扯开,而后放在鼻尖一嗅,好香,令人心旷神怡。雀枝无奈摇头,是她不懂。“咕咕——”窗外传来一阵叫声,听着声音彷佛是鸽子?“雀枝,你去瞧瞧,是什么东西在叫,好吵。”她开了个窗缝,尽量用身子挡住,害怕夜风吹进来将姑娘吹病了,往右瞥时,看到了一只雪白的鸽子,正站在楼台的矮柱上咕咕叫呢。“姑娘,是只鸽子。”她关上窗户,又仔细一想:“好像是只信鸽。”樊家没有人用信鸽,许是这只鸽子迷路了。信鸽?樊玉清撩拨水的手戛然而止,她好像见过这只白色的信鸽!她不顾身子还未擦干,从浴盆里出去,随手扯过一件衣裳披着,便要让楼台走去,雀枝瞧着担心坏了,即刻又给她披了件披风。楼台的门打开后,她看了那只雪白的鸽子,嘴角安奈不住地笑意,这不就是当时末雪传唤的那只吗?她从信鸽腿上绑着的信筒里拿出了一张小纸条,拿到后,信鸽像是完成了任务了似的,眨眼消失。打开一看,里面仅有一个字:“安。”下面还画了只鹦鹉,额头上还有个红点儿。他这是在告诉她,如今一切顺利吗?这只鹦鹉是红秀!可红秀不是临孜王送给她的礼物吗,难道他也喜欢,想让她送给他解闷?毕竟红秀会喊伯涔的名字。“姑娘,这是谁的家书?”“你如何就知道这是家书,而不是一封简单的信呢?”许是人家一时头脑发热,让信鸽来错了地方。“奴婢听说信鸽千里传意,传的是家书和捷报,姑娘又没有在前线打仗的家人,那就只能是家书了。”家书应当是传给家人的,可她又不是他的家人……不管怎样总归知道他是平安的,那她就将错就错吧。而后她转身回屋,铺开了一张宣纸,雀枝很有眼力劲儿的拿过砚台帮她磨墨,待磨好后,她蘸墨水抹好笔后,写了六个字:“已阅——红秀——不给——”写完后她专门找了一根红色的丝线将她写好的六字信卷在一起绑好,便出去探头寻找那只信鸽,可哪还有它的影子,这家伙跟它主人一样,变幻莫测!她拿着六字信从角门偷偷出去,环顾自周寻找末雨的身影,忽的一道黑影落在她的面前,将她吓了一跳!“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跟个鬼似的好吓人。”她的手放在胸口安慰着自己,舒缓着自己。末雨有些抱歉的挠了挠头,若不是看她着急寻他,他自然不会忽然出现,被她这么一说,自己的确跟个鬼似的。“姑娘有何吩咐?”“你平日如何与殿下联系?”他眼睛微微睁大,玉清姑娘这是…想殿下了,想要与殿下通信吗?“信鸽。”他话音刚落,便看到她从袖中拿出一个哨子,他不明白姑娘这是什么意思,这大老远的,即便殿下吹响了她怕是也听不到吧?接过后他才看清,这哪是哨子,而是一个…封信啊,而后他吹响口哨,不一会儿从空中飞了一只雪白的信鸽,在黑夜中划过一道白迹,显得格外好看。樊玉清笑着看着这只信鸽将她的信带去了遥远的战场,只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微微露头,樊玉清便已醒来。她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过去的一个月一样,再看一遍尧瑢合寄来的家书,以及等着今日的家书。樊玉清梳洗过后,轻轻将梳妆匣子里的三十封信拿了出来,每一封她都用红丝线系着,看完后将其卷起来整齐的放入匣子里。她拿起最右边的一封,那是昨日夜里收到的,这封信不比其他只有一个安字的信,上面写着:遂愿二字。他可知道她的心愿?如今的心愿也就是希望他平安归来了,他能遂了她的愿吗?“你今日可安?”她笑着看着面前的家书,轻声问道,仿佛这些信能回答她似的。“姑娘,您猜奴婢听到了什么?”雀枝知晓她这个时辰早已起身,方才急呼呼的跑来喊道。她将信轻轻地卷好,一边放入梳妆匣子里一边轻声地温柔问道:“你听到了什么?”“千莹姑娘被赐给临孜王做侧妃了!”雀枝听到府内出去采买的下人说起,当时她还不信,毕竟是姑娘的闺中好友,她便去打听了一下,的确如此。今日一早皇上的赐婚圣旨便传遍了大街小巷,现在外面的百姓将此事传的可是沸沸扬扬的,想不知道都难。樊玉清这些日子老实的很,每日便安静地等着夜里的书信,连玩闹的心思都没有了,自然也没有出过府,什么事都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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