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安红着耳尖瞪她一眼,什么都没说。送楚怀夕回酒吧的路上,徐以安侧不停偷看副驾驶上闭目养神的楚怀夕,握着方向盘的指尖收紧,犹豫几秒,“那个…我们可以和好吗?”“嗯?”“不想成为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楚怀夕闻言眸光一亮,侧过身看着她,“那你想和我成为什么关系?”徐以安避开她期待的目光,抿了抿唇,“只要不是陌生人,都可以。”话落,楚怀夕眸光暗了下去,她还是没有想跟我在一起的想法啊。她缩进椅背,懒洋洋地问:“床伴?”徐以安皱了皱眉,点头,“可以。”“想得美!”楚怀夕闭上眼睛,“看你表现。”徐以安松了口气,“好。”酒吧里的霓虹灯光晃出一片迷幻的光斑,楚怀夕趴在卡座里上,指尖不停摩挲着手机屏幕里的合照,徐以安离去时的背影仿佛还在眼前。倏地,她想起火锅店里徐以安那句“我介意她在你房间待了一整夜”,心尖猛地一颤。楚怀夕快步冲到吧台,急切道:“黎落,咱们酒吧的监控可以拍到门口吗?”“可以,酒吧前后左右都可以拍到。”楚怀夕起身,径直走向监控室。监控画面上的时间轴被她拨回那天凌晨。酒吧外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梧桐树下的徐以安像一朵孤寂的云。她看到徐以安先是在酒吧门口踱步,时不时抬头望向酒吧里面,而后慢慢走到马路边,驻足片刻,又退回到酒吧门口。就这样来来回回,身影在路灯下不断拉长、缩短。楚怀夕目光紧盯着屏幕,时间一分一秒跳到凌晨三点。酒吧打烊了,徐以安却没有离开,而是笔直地站在梧桐树下,痴痴仰望着二楼。监控屏幕的冷光映出她紧锁的眉头。楚怀夕看到徐以安时不时拿出手机,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楚怀夕想起那天自己喝多了在楼上熟睡,全然不知楼下有个呆子为她守了一整夜。凌晨五点,天开始蒙蒙亮,徐以安依然笔直地站在原地,像木头,像倔强的人形标本。楚怀夕眼眶发热,呼吸忽地不畅。想到什么,她翻出徐以安的排班表,查看她不需要值班时的监控。果然,最近一周里有两个晚上,那人都站在梧桐树下。十点出现,三点离开。陪着她上班,陪着她下班。泪水夺眶而出,楚怀夕退出监控,指尖颤抖着拨通徐以安的电话。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通,徐以安淡漠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楚怀夕?”“徐医生,你那天晚上在酒吧楼下站了一整夜,为什么不告诉我?”楚怀夕声音发颤。电话那头的人沉默片刻,轻声说:“我怕打扰到你和别人,怕你还在生我的气,更害怕你会讨厌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多傻!你就是个呆子!”楚怀夕打断她,“站那么久腿不疼吗!”徐以安很轻地笑了笑:“疼。”楚怀夕听到她笑着说疼,心猛地揪紧,鼻尖又一酸:“你现在还在办公室吗?”“嗯。”“等我。”楚怀夕挂断电话,冲出酒吧。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楚怀夕驾车疾驰,车窗外的路灯快速向后掠过。很快,她来到医院住院部,抬头望去,徐以安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她快步上楼,敲响徐以安办公室的门。门打开的瞬间,消毒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楚怀夕扁了扁嘴,做势就要哭。徐以安伸手迅速将她拉进门里,反锁上门,“怎么了?”楚怀夕没说话,直接上前抱住她,将头埋在她微凉的颈间,抽噎出声:“老古板,以后不许再这么傻了,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徐以安愣了一下,缓缓回抱住她:“好。”楚怀夕抬起头,看着徐以安的眼睛,倾身吻了上去。这一次,没有火锅的辛辣,没有消毒水的苦涩,只有炽热的心跳和无尽的温柔。徐以安摘下眼镜,回应着她的吻。良久,两人分开,楚怀夕额头抵着徐以安的额头:“徐医生,我有点困了。”徐以安瞥了眼墙上的钟表,“太晚了,今晚住我休息室吧。”楚怀夕眨了眨眼,想到徐以安的休息室只有一米五的一张单人床,这人洁癖严重,从来没让人上过自己的床。摇头,“不用,我就睡办公室的沙发。”徐以安想到安安说,楚怀夕告诉她,在自己身边时,她才不会失眠,捂住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我也困了,今晚我们一起睡床。”“我们可以睡同一张床?”“为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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