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今晚要加班,不回去了。”她垂眸盯着鞋尖蹭落的烟花碎屑,声音像被冷风冻住的溪流,“医院临时有急诊”电话那头传来母亲不满的声音,“加班?大过年的加什么班!我怎么没听你爸说有急诊…”徐以安闻言睫毛剧烈颤动两下,突然攥紧楚怀夕的手,掌心的汗洇湿了她的袖口,“妈!我现在真的很忙,先不说了。”不等对面回应,她迅速按下挂断键,将手机塞进包里,动作快得像是要把所有纷扰都锁进深渊。转身时撞进楚怀夕盛满疼惜的眼睛,她眼底的阴霾一扫而空,勾唇一笑,“我们回家吧。”楚怀夕点了点下巴,“好,我们回家。”两人十指相扣着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江风轻拂,带着烟火的余温。徐以安靠在楚怀夕肩头,她只想抛开所有纷扰和眼前的人一起,回到属于她们的小窝。车子缓缓启动,驶向温暖的家。车内放着轻柔的音乐,楚怀夕一手稳稳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徐以安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徐以安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霓虹灯光,心里满是安定与踏实。到家后,楚怀夕将灯一一按亮,暖黄色的灯光瞬间铺满整间屋子。“累了吧,先去沙发上休息,我去给你倒杯热水。”楚怀夕说着就要往厨房走去。徐以安拉住楚怀夕,将人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我不渴,就这样抱抱我。”楚怀夕愣了几秒,转身回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别不开心,我在你身边呢。”徐以安嗯了一声。窗外的冷风撞在玻璃上呜咽,而屋内的温度正一寸寸漫过所有褶皱的心防。城市另一边。徐梦攥着手机在客厅来回踱步,地板被她踩得吱呀作响,她扭头瞪向沙发上气定神闲在看报纸的爱人,“你赶紧给医院值班室打电话,问问安安今晚到底有没有急诊!”徐父在心底叹了口气,翻找号码,“大过年的,非要这么折腾”话没说完,又被妻子狠狠瞪了一眼,只好按下通话键。不一会儿,听筒传来值班医生的声音,待问清今日的排班情况后,他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安安没有急诊”徐父话音刚落,徐母猛地夺过手机摔在沙发上,“我就知道!安安现在真的是学坏了,都开始对我撒谎了!”她越想越气,突然抓起茶几上的纸巾盒砸向墙面,抽纸如雪片般散落,“放着好好的相亲对象不见,非要天天和那个道德败坏的”“你少说两句!”徐父突然提高音量,镜片后的眼睛泛起血丝,“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生活”“生活?”徐梦转身抓起徐父手中的报纸狠狠摔在地上,语气严肃,“人家老张都已经抱上孙子了,她倒好,天天和个女人鬼混在一起!”脑袋气得发昏,徐梦跌坐在沙发里,胸口剧烈起伏,揉着眉心,“明早我就去医院找她,这次我非得好好教育教育她!”徐父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窗外的烟花还在零星绽放,橘色的光透过纱帘照进来,映得徐母的眼眶愈发猩红。倏地想到什么,她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发颤的手指在屏幕上疯狂滑动。不一会儿,果然翻到了楚怀夕微博里和女儿的合影。照片里两人身后的烟花绚烂无比,女儿看向楚怀夕的眼神,比任何情话都炽热。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想,下一秒,徐梦将手机扔在沙发上,指甲深掐进掌心,念咒语似的喃喃,“我的女儿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客厅的挂钟滴答作响,徐父弯腰捡起满地抽纸,叹息混着寒风,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打转。次日早上,徐梦掐着点冲进医院。当电梯数字跳到5层时,她对着镜面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牵起一抹和煦的笑。当她发现徐以安不在办公室时,眸光发沉。前台新来的护士露出标准的微笑,“徐医生今天休假,您需要帮忙转达留言吗?”徐梦愣了几秒,手扶住导诊台,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不用了,我自己给她打电话”她翻出手机,反复拨打徐以安的号码,听筒里却始终只有冰冷的无法接通提示音。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走廊里此起彼伏的叫号声涌来,徐梦心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眼前的人群化作模糊的色块。“大姐,您没事吧?”保洁阿姨关切的声音传来,徐梦却像被烫到般后退半步。她快步走进电梯,楼层数字在眼前不断跳动,恍惚间竟不知该按哪一层。顶楼安全通道的铁门被推开时,寒风瞬间灌进心口,她弯下腰,扶着栏杆干呕,胃里翻涌的除了愤怒,还有某种陌生又熟悉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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