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区里,不明真相的网友跟风谩骂,楚怀夕的社交账号私信里塞满了恶意的留言。楚怀夕感到一阵无力,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漆黑的街道,路灯在雨幕中晕开朦胧的光晕。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徐以安被这些烂人和破事叨扰。当晚两人洗漱完躺到床上,楚怀夕以“要专心钻研医术,不可以玩物丧志”将徐以安手机里的社交软件卸载了个干净。而后又以“不想被粉丝分享走我的幸福”,让对方不要出现在酒吧。做完这些,她还是不放心。翌日一大早,她特意跑到医院,再三叮嘱季瑾溪和与她交好的护士们,千万不能将最近网上的流言告诉徐以安。季瑾溪虽然不能理解楚怀夕瞒着徐以安,但听到楚怀夕说自己不想徐以安自责时,她认真想了想,以徐以安拧巴又敏感的性格,她一定会认为是自己连累了楚怀夕,于是,季瑾溪选择尊重楚怀夕的决定,帮她一起瞒着徐以安。为了不让徐以安察觉异常,楚怀夕每天化着精致的妆,将所有焦虑都藏进艳丽的眼妆里。周六晚上,当市公安局的执法人员拿着有人举报“酒吧涉黄”的文件上门时,疲惫不堪的楚怀夕强撑着微笑配合调查。送走人后,她瘫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夜风卷着空酒瓶滚过地面,发出清脆又孤寂的声响。这些天,楚怀夕不仅要处理酒吧各种突发状况,还要抽空盯着苏白的律师团队和那几家难缠营销号打官司。每当困到极致时,她就翻出手机里偷拍的徐以安照片。看着对方看书时专注的侧脸,靠在沙发上打盹的长睫毛,还有跳舞时笨拙却认真的模样,心底的烦闷与焦躁便会散去大半。她想,只要熬过黑夜,一定会再见曙光。这天傍晚,提前下班的徐以安决定给楚怀夕一个惊喜,她买了一束百合花走向酒吧。当徐以安推开酒吧大门时,发现酒吧似乎没有往常那么热闹,而且服务员好像也变少了。她不由怔愣在原地,旋即想到才六点半,夜生活还没有开始,松了口气,勾起唇角快步走向吧台。楚怀夕正蹲在吧台后面,对着微博里新爆出的当年她离开媒体行业的事情浑身发抖,脱落一半的美甲在屏幕上划出凌乱的痕迹。徐以安走上前,盯着楚怀夕的后脑勺,不解地蹙起眉头,“楚怀夕,你怎么蹲在地上啊?”冷不丁出现的声音让楚怀夕吓了一跳,她猛地将手机倒扣在地面上,起身时膝盖重重磕在吧台钢架上,疼得她眼尾瞬间漫上生理性的泪水。徐以安呼吸一滞,“你小心点!”楚怀夕咬了咬后槽牙,将痛呼咽回喉咙,扯出一抹灿烂的笑,“老古板,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徐以安没回楚怀夕的话,目光径直落在对方通红的眼眶上,神色一紧,“你眼睛怎么红了?”“红了吗?可能是酒气熏的吧。”楚怀夕慌乱别过脸,抓起一旁的拖把开始拖地,“最近酒吧客人超级多,调酒时难免会溅到眼睛嘛~”徐以安盯着楚怀夕紧绷的肩膀,半信半疑地推了下眼镜,“是吗?”楚怀夕飞快地颤动眼睫,笑嘻嘻地,“不然呢?总不能是见到你太激动哭了吧?”徐以安松了口气,揶揄出声,“那还是酒溅到眼睛更可信。”楚怀夕嘿嘿一笑,快速调整好情绪,推着徐以安往二楼走,“你先在休息室坐会儿,我去跟黎落交代点事就可以下班咯。”徐以安扭头看她,“今晚不守店了吗?”楚怀夕勾起一抹混不吝地笑,“当明星太辛苦了,我要去吃顿大餐,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徐以安满眼心疼地看着楚怀夕,伸手摸了摸这人瘦了一圈的脸,轻声说:“辛苦了!等你下班我带你去吃大餐。”楚怀夕嗯了一声,打开休息室的门,“那你先想想请我吃什么大餐哦,我得去忙了。”徐以安点了点下巴,“去吧。”门关上的瞬间,楚怀夕挺直的的脊背骤然垮了下来,愁眉不展地走向一楼。半小时后,楚怀夕提前下班,徐以安本想带她去吃海鲜大餐,却被楚怀夕以“想吃自己做的饭”为由拒绝。两人回到家,楚怀夕快速做好鸡丝面,吃完饭洗漱完,她便装困在徐以安怀里沉沉睡去。凌晨三点,楚怀夕蜷缩在客厅沙发上,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得她眼眶愈发猩红。其中一个营销号又发布了新的文章,配图是当年楚怀夕穿着一身白色西服,站在烂尾楼天台的照片,配文:“嗜血记者摇身一变成为全女酒吧老板,资本背后究竟藏着多少肮脏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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