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的?”“上次父皇病重,太医们束手无策,宫里夷人大夫用的洋药却奏效了,儿臣便每每留心此处,也算是知道了境外的一些国情,不过是皮毛罢了。”皇帝有了一些兴趣,现如今东南地区也有不少洋人出没,自己也该了解了解,便叫儿子说来听听。纪明瑚从宗教入手,口若悬河一直说到他们王室来往联姻,战争频发,皇帝听得眉头愈发紧,深觉这些洋人不知尊卑教化,实属蛮夷之辈,“不过他们东西应当很值得学习,不能因噎废食。”语罢,他又看了看眼前的儿子,夸赞道:“很好,你是有主意的,日后好好辅佐你的兄长,做宗藩中的141纪明瑚回到承明殿……纪明瑚回到承明殿,侧妃所住的珮仁轩一半儿的灯都熄了,显然是没等着他这个王爷回来。吩咐奴才把孩子抱下去睡觉,纪明瑚朝着珮仁轩走去,他的大太监粟禾子皱着一张肥脸劝:“我的爷,大半夜地再进去招人烦,咱们还是自己安置,或去找别的奶奶吧。太后娘娘不也总劝着王爷去看看王妃吗?要不咱们去王妃院子里瞧瞧。”纪明瑚执拗脾气也上来了,嗔道:“你倒是管起本王来了!你几层皮!”吓得粟禾子闭了嘴,纪明瑚气势汹汹地走到门口,用眼神示意宫女给他开门。这胆子也够小的,大冷天怕靴子踩在地上发声,还先在外边甩了去。可就是这般,都叫里边没睡的侧妃听着了,当即传出她斥骂的声音:“大晚上,先把孩子弄走,又装得贼一样进来,我是打你了骂你了还是有哪里对不起你!”纪明瑚甩甩自己腰上的荷包,朝着贴身伺候的双喜小声问:“你们侧妃又在哪里吃了气?可是给太后请安受训了?”双喜咧嘴一笑,高声道:“我们侧妃哪里能在外边吃气呢?奶奶吃得气,不全是主子爷给的?”骇得纪明瑚想去赌她的嘴,里边的侧妃已然全都听见了,冷嗤一声:“甭朝着双喜打听,你有本事进来问问我。”纪明瑚不敢进去,贴着内室的屏风犹豫道:“那是怎么了?今天晚上把链子送回来的时候,粟禾子说你挺喜欢的呀!”“我问你,你领着儿子干什么去了?”“带去给父皇请安,父皇已经答应了封儿子为世子,以后我的王爵不用降一等……”“呸!”里边突然传来摔打声,该是被褥一类的被摔在地上,紧跟着侧妃连珠炮一样的话:“你拿着儿子去争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己在皇上面前显眼还不够,偏拽上了儿子去。你叫三哥怎么想?叫纪煊怎么想?”纪煊是纪明祚的长子,更是他的嫡子,在大家眼里若无意外,纪煊就是皇太孙了,既有皇太孙在前,纪焕就应当做陪衬,也是为了后来的待遇着想。“哪就想这么长远了?他不过是个孩子,父皇疼爱他也是他的本事,该那些不得宠的孩子反思自己才是。”在纪明瑚看来,纪煊不如焕儿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老三未免太规整,和嫡妃生下来普普通通的嫡子,自然不如自己的焕儿灵俊。陈侧妃见他一肚子的理由,更是生气,讥诮道:“是了,你是主子,我不过个奴才出身的下贱人,怎么能知悉主子之神奇料理之法?全是我不懂事了。但愿焕儿的爹还记挂他,不要叫他的小命也陪进去。”纪明瑚嗫嚅起来,想解释解释,但自己的谋划叫她知道了,恐又是一顿好骂,怕再难进屋了,于是可怜万分地问:“我能进去内室睡吗?”“你还想进来!我这里的榻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劳累您在外头睡吧。”纪明瑚便真不敢进去了,只着脚上的棉袜出屋,鞋穿一半儿暗暗琢磨那个“外头”是什么意思,是叫自己睡珮仁轩外室吗?干脆又把鞋子甩了,想着再进去问问。这次灯只留了一盏,里边的侧妃还在不停歇地骂,他示意奴才们噤声,自己鬼鬼祟祟地贴在屏风上听里边的人说话。内室里,双喜把灯挑亮了几分,又往侧妃身边移,劝道:“主子对着王爷也太凶狠了些,便是母亲待儿子也没有这样说打说骂的。”陈宝珍正绣着荷包,又瞧着屏风上趴着的黑影故意高声道:“他是王爷怎么了?他拿着儿子做筏子了不得了?我算看出来了,这些位高权重读过书的才不算人呢!全是些牲口、畜力。但愿他哪一天恼了我,好叫我绞了头发去做姑子,还卧佛寺欠下的业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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