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严大姑娘并非平西侯的女儿,只是山中一介粗鄙农女,表兄可还愿意非卿不娶?卫国公府也会同意?”裴臻似乎听到了什么稀罕事,反问道。听到心上人的名字,沈诏也收起笑容:“我心悦的并非是平西侯府的严大姑娘,而是阿凤本人。家中若不同意,那便是我需要努力的事,若是不成,我不会耽误她,也不会再耽误旁的女子。”“况且,我的娘亲也并非大族之女。钟鸣鼎食之家也好,寒门庶族也好,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国公府上下的信仰皆同姑母一样,唯愿对天下万民同等相视。”他目光坦荡,无惧裴臻眸光中毫不遮掩的审视。听沈诏提到自己的母亲,裴臻沉默了片刻,而后笑容更加凉薄:“表兄乃至真至善之人,子渊佩服。只可惜,孤并不心悦孙氏,往后,也不会心悦任何人。”沈诏言尽于此,没有再多说什么。这件事仿佛一个小插曲,他们接着谈起来西北当下的局面,以及承安帝对沈家的态度。当局并不乐观,承安帝急于收回兵权,沈诏也知裴臻心中的担忧。他于最后向裴臻正色:“沈家将来交兵权,只会交到殿下的手中。”夜幕降临,裴臻来到了栖鸾殿。阿玉已然换上寝衣,此时正靠坐在榻上看一本游记,见裴臻到来十分讶异。她将自己来月信的事告知了应绮,让她差人传到裴臻那边了。“殿下,您怎么来了?”阿玉放下游记,仓促地下榻欲要行礼。“孤知晓,无碍的。”裴臻扶起她,让她回到床榻上。“殿下,这,这不太方便吧。”阿玉有些震惊,对表情失去了控制。“想什么呢,在玉儿眼中,孤就是这般急色之人?”裴臻好笑地看着她未经遮掩、如临大敌的模样。阿玉知道自己想岔了,面颊染上薄红,不好意思道:“殿下,是妾身错了,殿下莫怪。”裴臻早已沐浴过,他将披着的外袍挂在雕花大床旁的衣架上,亦坐上榻,道:“听闻女子来月事时,腹中可能会疼痛难忍,孤想着,还是过来陪陪你。”“殿下……”阿玉十分感动,接着道:“妾身还好,妾身一般在阿玉月事结束的时候,宫中筹备已久的秋宴终于要来了。秋乃丰收之季,初秋时分的秋宴不仅是单纯的皇家与臣子同乐的盛宴,也是各部向承安帝展示地方规划的重要朝会。边境将领也会携部分军士在此时回朝,接受承安帝的检阅与犒赏。面对这个前不久还参与了筹备的宴会,虽然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环,阿玉的心情仍有些复杂。裴臻同阿玉表明过此次秋宴会携她同往。出席不同于筹备,阿玉有心想让身边人为她补充些外朝知识,让她不至于到了现场谁也不认识。但应绮等人也久居深宫,对朝中之事所知甚少。“娘娘,何不直接向殿下请教?”应绮问。阿玉摇了摇头:“殿下处理政事颇为繁忙,我怎好用这些小事打扰他。”“玉儿怎知是打扰?”裴臻在殿外听到了她们的对话,踏入栖鸾殿的前厅。“殿下,您怎么来了。”阿玉起身行礼。“孤此时并不繁忙,正欲寻玉儿小憩。”裴臻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同此刻太阳偏西落下的暖阳一般,轻盈得让人十分舒适。了解裴臻的喜好与习惯,应绮等人不用吩咐,悄悄退了下去。原本,裴臻是想同阿玉温存的,初尝情事不久,这几日又旷着,他有些想。可见着阿玉对首次以内命妇的身份出席宫宴的担忧,他忽然觉得现在单纯说说话也不是不行,反正还有晚上。“玉儿,以后有事便直接遣人来问孤,即使当下无空,孤也不会置之不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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