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妾身将您说过的卫国公府的家风始终铭刻在心,也私以为那样才是真正的心悦。妾身知道自己现在以下犯上,但妾身还是想说,比起国公爷与世子,您的心悦,真的太不诚恳了。”阿玉说完,眸光仍然不惧地落在裴臻面上。裴臻侧过身子,伸手掐住她的下颔。他的动作不算重,凝视着她的神情狠厉而又温柔,复杂、矛盾至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面对着显而易见的问责,阿玉不再下意识地低头,迎着他的眸光一字一顿道:“妾身触怒殿下,请殿下责罚。”下一刻,裴臻狠狠吻上阿玉喋喋不休了许久的唇,叩开牙关,深入、反复地将她的呼吸吞没。他的吻带着上位者被指责的不快,还有生怕伤着她的克制,如此纠结,如此绵长。诚然,得知阿玉与他心念的一致时,裴臻的内心是松快的、满足的,可素日的骄傲不容许他眼见着她爬到他头上。他承认自己心悦她,对于改换皇嗣的事,他也有过犹豫纠结。但他终究没有想好,究竟是他的仇恨重要,还是活生生的她更重要。裴臻的心悦确实称不上诚恳,竟觉得隐瞒真相一辈子,让心上人受点委屈也无妨。亲着亲着,阿玉被裴臻抱在腿上。他的手从她的下颔处落下,覆上锁骨下方的位置,轮换着给予她躯壳上的愉悦。阿玉能感受到他早已剑拔弩张的熟悉地方,那里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亲吻结束时,裴臻正欲顺理成章的下一步动作前,阿玉开口:“殿下,妾身这几日都在学习骑马,练久了些,身子有些不适。”阿玉已经知道他不会怪罪她了,咬着唇,恳切地看着他。她腿上磨损得厉害,今日确实不适合行事,能躲就躲。“早就计划好了的,是不是?”裴臻再次低笑出声,宽阔的手掌抚上阿玉的面颊,轻轻摩挲几下,意味不明道:“以玉儿的聪慧,岂不知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阿玉心中安定下来,眸光却是闪烁:“那殿下可许妾身躲过这一时?”“孤会替你涂药。”裴臻答非所问,将阿玉抱出暖池,神色幽深地望着她腿上的痕迹。“孤替你涂药,礼尚往来,你也要帮帮孤。”他补充道。……寝殿中宫灯熄灭,阿玉躺在裴臻身边,只觉双手酸胀不已。当然与此同时,裴臻还买一赠一,不光仔细替她涂了药,也如此前在书房那般,用薄唇予以她欢畅。她于被中悄悄松了口气,今夜她大胆质问,竟真的未被他责罚。阿玉仍是惜命的,开口前她仔细思量过——就目前来看,裴臻对她的上心确实不假。他给了她许多,不论是赏赐还是远超出她出身应得的位分,过去也会因为自己的眼泪停下施与的动作。望着黑暗中裴臻安然的睡颜,与睡着时才显露出的淡淡愁绪,阿玉心中涌过一阵遗憾。终是白璧有瑕。她会慢慢放下他,如果可以,她还想离开他。她的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要一步步亲自走出来。翌日清早,裴臻又去了凤阳阁一趟。他意外地发现严凤霄已经起身,幅度不大地在院中舞动长枪。“严氏,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沉声开口,却不是质问她为何怀有身孕还舞刀弄枪。严凤霄却以为他在说这个,解释道:“妾身问过章院正,这样的程度是可以的,适当活动活动筋骨,于将来生产也是有益的。”“孤说的不是这个。”裴臻的语气仍然沉重。“不是这个?”严凤霄疑惑,思绪一转终是了然,饶有兴味地确认:“你在问侧妃学骑马的事?”裴臻看着她,未置可否,却也间接表明了答案。“你将她放在心上,岂不是更应当希望她拥有自保的能力?”严凤宵挑眉,将长枪递给一旁看护的阿梧,浑不在意道。“严氏,你逾矩了。”裴臻话语中带着冷意,警告之意毫不掩饰。“殿下既娶了太子妃就该知道,东宫妾室受太子妃管束,妾身如何逾矩?”严凤宵不卑不亢,直直看向裴臻的眸光中全无畏惧之色,甚至还沾染了些许挑衅意味。“孤没空与你继续掰扯这些,孩子的事孤再考虑考虑。”裴臻面上划过一丝疲惫,接着道:“你可知你父亲出了什么事?”“我父亲怎么了?”严凤霄敛起无所谓的态度,眼皮跳了跳。“性命无虞,”裴臻先给了她一记强心剂,紧接着道:“但他的双臂均中了毒箭,军医看过,是齐国特有的磷断之毒。救治已经算得上及时,但以后怕是很难再提起重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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