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烈面色一寒,拽起地上的妻子,指着叶黎道:
“你叶家别欺人太甚!骨肉兄弟的,还能彻底不认不成?这事儿我倒要找老爷子评评理!你等着瞧!”
他狠话放完,就拉着神色凄楚的妻子离开,片刻都不敢停留,那墙上的拳印明明晃晃,这位爷可不是光坐办公室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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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堂隔着一扇门,把外面的争吵听得清清楚楚。
他赤脚踩在地上,屋里暖气很足,可手和脚都冻得没有什么知觉,疲倦像寒潭水从骨缝里涌出,裸露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痕迹,透支的身体发出抗议,小腹深处也传来隐隐的疼痛。
他清晰记得情动之时他们如何交缠,像两尾濒临渴死的鱼,竭尽全力吞吃彼此的□□。
尽管有药物催化,但他并非意识全无,只是说不清是诱导还是放纵,虽然是叶黎主动,可却按着他的算计一步步陷进他编织的罗网。
他比年轻人更清楚这事儿会如何无疾而终,在踩下油门开往利德酒庄的时候就清楚,那是一群无法无天的公子哥。
尽管仍旧低估了余邃的丧心病狂,但他心底明白,无论如何出格,法律也很难制裁他。
几大家族盘根错节的利益拼盘之下,很难能为了某个人彻底撕破脸皮,叶家势大不假,但姓余的也并非善类,老将军在处理事情的时候难免得考虑利益分配。
他一个...哪里值得呢?
何况他也没有真出什么事儿。
他想要的结果已经得到了。
他该心满意足。
陆明堂支着颤抖的双腿,缓步挪回床上,走了没两步,身后的门被拉开。
叶黎紧了几步,环住他的腰,把他拽到自己怀里,撑住他的重量,轻声数落:
“怎么连鞋也不穿一双。”
陆明堂摇摇头:“不冷。”
然后他就被叶黎打横抱起——说来奇怪,这人横看竖看也没有力拔山兮的模样,偏偏好几次箍得他动弹不得,抱起他近一米九的身材没显出半点费劲。
陆明堂惊了一瞬,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保持稳定,可还没品出羞耻,就被他放在床上,他抿了抿唇,咽下小声的抱怨。
其实单从长相,半点不会觉得叶黎鲁莽,当他垂眸不语时,眉目艳丽得仿若四月春花,眼睛里含着一汪潋滟春水,折着灿灿暖阳,只抬头看他一眼,陆明堂就弃了所有反抗。
哪怕对方捉住他的脚,从脚跟到脚趾反复揉搓,复又拢住他的手呵气,抱怨里杂着心疼,声音依旧温柔:
“冷成这样还说不冷,这房间暖气是不是不行了,我给你找个暖壶窝在被子里?”
“我不冷。”陆明堂抽出手,靠在床头,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他强调了下:“真的。”
叶黎默了默,捏起被角,往前坐了坐,把他拢在被子里,口气无奈中透着纵容:
“好好好,你不冷,是我觉得你冷,请陆总可怜可怜我的小心肝,勉强等我不那么觉得以后再光脚走路吧。”
陆明堂似乎闷笑了一声,但很快整理表情,推了推他:
“我想出院了。”
“这么快,是这里哪呆的不舒服吗?”叶黎眉头一皱,即将对这特级VIP病房开启无理取闹的挑刺。
陆明堂无奈:“这里再好,也是医院啊。”
本身就是私人医疗研究所,又走的叶所长的关系,这病房之奢华比上次人民医院特护病区有过之而无不及,伙食虽然清淡,但处处透着心思,陪护被叶所长大包大揽,按理来说不该有什么不称心的。
“可你的身体...”叶黎没有说下去。
“药物不是一过性的吗?”陆明堂问道。
“还不确定,但你放心,一切有我。”叶黎忙安慰,“我不会让你有事。”
“你不怪我冒失?”
他知道余邃危险,也知道叶黎会担心,可他不在乎,甚至这份上还提醒道:
“吴瑜也在那。”
这是他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叶黎表情僵住了。
“啊...嗯...警察会救他的。”叶黎慌乱地想岔过这个话题。
“我特意让小袁告诉你的。”陆明堂眼神平静,看不出波澜。
“...我不是为他过去的。”叶黎吞了口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陆明堂冲他笑了下,像冷刀融刃,软的只剩春水,叶黎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心脏只顾砰砰直跳,下意识握住他的手,听他仿佛是在恳求,磁性的声线融软:
“我想回家了。”
叶黎晕乎乎地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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