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奇怪的话。”陆明堂躲开他的手,也躲开他的注视,不给他再多说的机会,站起来:
“既然错过了晚上的培训,就下班吧。”
他走的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叶黎也的确追了出去:
“我开车送你。”
“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不该有车。”陆明堂不近人情,走的很快。
“可是我有啊。”他刚满十八岁就有,只是为了身份伪装,没开来上班过。
“叶明不该有。”陆明堂提醒他。
“下班了,我现在是叶黎。”叶黎狡猾道。
这种三百六十度立体防御机制着实让陆总无法招架,他停下来,身上落满无奈:
“我又不是不会开。”
“可是你头疼。”
这样一提醒,才缓解的头痛又有加剧的趋势,陆明堂咬了咬牙:“不严重,不影响正常驾驶,而且你是研发助理,我实在不行了可以叫小袁送我。”
叶黎神情一肃:“小袁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算是老板也不能无故占用人家的休息时间。”
“我付费。”陆明堂走到自己车子旁,车门被混蛋的年轻人堵的严严实实,这人还积极自荐:
“我不用付费。”
“让开。”
“...陆哥...”叶黎拖长了声音。
陆明堂克制着揉太阳穴的冲动,尽可能平静地提醒他:“叶黎,我们离婚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只是单方面不签字,没能走完法律程序,更何况:“但是财产分割咱还没有谈,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
“协议上写的很清楚,我放弃所有财产,还是你想要我手上的股份?”陆明堂瞪他。
叶黎吞下用律法磋磨的原计划,叹了口气,审时度势:
“就算离婚了,也还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照顾一下怎么了?何况你现在还是我老板,易地而处,现在是我头疼脚疼肚子疼,你会把我扔在这里让我一个人回家吗?”
“别犟嘴你会,你刚刚可是不问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我领走了。”他狡黠地眨着眼,笑的得意。
陆明堂无言以对。
叶黎软声道:“不把你送回去,我一个晚上都睡不踏实。”
很好,以退为进,对特定人士有奇效。
陆明堂肉眼可见地动摇了,经过片刻的挣扎,他放弃驾驶座的争夺,径自走到副驾,往后一倒,闭目不语。
本着不听不看不想的原则,权当坐了回自动驾驶,陆明堂硬邦邦地躺在自己车子的副驾上,却依旧无法隔绝来自主驾的干扰。
那人不想打扰他休息,连呼吸都放的很轻,只是悉悉索索地在储物格找什么东西,摸了半天,还把脑袋撞在方向盘上,“咚”的一声响,陆明堂不得不睁开一只眼,看看他在干什么。
只是那只眼睛一睁开,黑影就压住视线,带着湿润的凉意,一下子镇住自双眼蔓延到额头的抽痛,这个擅自体贴的人解释说:
“敷一下,会好一点。”
“你怎么知道那里面有冷敷贴。”陆明堂问,他都不知道自己车上有。
“...我,猜的。”叶黎口气飘忽,事实上,他征用过这辆车子,和安保一起上上下下把这车升级了一道,还塞了不少小心思进来。
真能猜——陆明堂笑笑,不说话。
“昨天是不是睡得很晚?”叶黎发动车子,试探着问了句。
陆明堂把头歪向窗户,不吱声。
叶黎识趣地闭了嘴,但车开出去没多久,就听到身边很轻地嗯了一声,嘴角不由自主上翘,却又皱眉:
“工作是做不完的,不要熬夜。”
仍是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回应,过了一会儿,才听到身边的人低声回嘴:
“开你的车。”
车子在停车场停稳,叶黎正要下车,却被陆明堂按住,他顺着他的手臂看过去,刚刚的小憩让他脸上的倦色散去不少,衣领压出几道褶,几缕发顽强挣脱发胶的禁锢翘起来,冲淡了他刻意营造的板正形象:
“车你开回去,明天再给我送回来。”
这么晚了不好打车——这话他没有说,但叶黎听得清清楚楚,脑海里炸开了小小的烟花,笑容一点压不住,像只偷到蜜的浣熊。
说完陆明堂就赶紧下车,生怕这人顺杆爬到不知道哪去,果然,没走两步就被他叫住:
“回去不要吃止痛药了,那东西吃多了不好。”
他面露不耐,点点头,叶黎又道:
“喝点热牛奶,早点睡,头还疼的话要打电话给我。”
陆明堂喉结颤了颤,一句“小题大做”都到嗓子眼了也没吐出来,胡乱应下后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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