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角色有点颠倒,感觉颇为微妙,这话怎么是他来问的?
叶黎倒很在角色,义正词严:
“你应该扣我整个月的工资。”
活久见了...陆明堂嘴角一抽,想起他早前没钱吃晚饭的诉求,没有搭话。
而且说来奇怪,他和吴瑜最后一次聊天在三天前,这小子每打一句话都要带个专横、刚愎之类的字眼来形容自己,突然转性,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
他有心探究,又怕显得太刻意,于是推开椅子,走到茶几边给他倒了杯水,云淡风轻道:
“不过说了几句话,倒也不至于。”
他把水杯放在他面前,示意他找位置坐下:“你也没对公司造成什么重大损失。”
“可是我让你伤心了。”叶黎捧着杯子,眉头微蹙,好像这就是最重大的损失。
又来了——陆明堂端起自己的杯子,掩饰地喝了一口:
“不是什么大事...这事主责在吴瑜,我之后...”
他没说下去,事实上,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吴瑜。
说诽谤吧,他也只在叶黎面前毁坏他的名誉,说造谣吧...谣言暂时也被叶黎圈的好好的,没有外传...
何况这小子嘴巴怪严的,对吴瑜的污蔑,既没有外传也没有找他求证,这是一种什么心理?
“我求证了啊...”
面对他的提问,叶黎明显有些气虚,目光也不敢聚焦在他脸上,眼珠子明显偏向一旁:“但那不是,喝醉了吗?”
“什么?”陆明堂没听清。
“我是说,即便是误会你那段时间,我潜意识里也不希望有更多人知道。”
这个说法让陆明堂绕了绕,不确定道:
“你是说,就算我...真的像吴瑜说的那样,你也会为我遮掩?”
他说完,一股热度就涌上来,面颊微微发烫,忍不住又喝了口水。
“...是。”
叶黎苦笑一声,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最愤怒的时候他也不曾在任何人面前抨击过陆明堂“恶劣”的人品,即便信以为真,即便愤怒不已...他也不希望从更多人嘴里听到这些声音。
他以为自己的愤怒是闭口不言,可碰上余邃以后他才知道,怒极的自己也会不择手段。
陆明堂坐立不安了,想到刚刚在技术部门口听到的表白,可叶黎愤然离开的样子还历历在目,那才多久前的事?
就算突然发现吴瑜撒谎,也不至于连点缓冲都没有就转弯了吧?
“所以,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呢?”
陆明堂试探道。
莽撞轻信是少年的特色,但严密的逻辑推导是技术人员的基本素质,在他返校期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叶黎眼睛一亮,整个人振奋起来,抿着嘴酝酿——陆明堂一下子有些没底,莫名觉得少年会给出一个很荒唐的...
“我做了一个梦。”
好像也还好...陆明堂暗暗舒了口气,喝水压了压莫名的情绪:
“什么梦?”
可能是个噩梦,也许梦里出了什么意外把少年吓到...他正值荷尔蒙不稳定的青春期,有些多愁善感也是...
“我和你结婚了。”
陆明堂呛住了,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杯子里的水晃出来,洒在键盘上,他一边咳,一边手忙脚乱擦拭。
叶黎也跟着慌手慌脚收拾,给他抚背,还用袖子擦他的桌面,抄起自己的水杯:
“再喝一口,大口。”
他把杯子凑到他嘴边,陆明堂瞪着一双水意朦胧的眼睛看他,就着他的手咽下一口,喉管里乱窜的痒总算被压下。
只是还有一丝残余,钻进心房,挠得那躁动不已。
“我知道了。”陆明堂躲躲闪闪:“出去吧。”
叶黎瞪圆了眼,这个发展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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