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天冷,先由着下人帮你沐浴换洗暖暖身子,别怕,我叫琰儿陪你一道去。”林栀娇脸轻红,敛眉摆手道:“大娘子,这般冒昧前来已贸然打扰,怎好这般劳烦你们罢。”像是早料到她会这般答,她笑了笑:“栀栀,往后就唤我伯母吧。”“你母亲已书信一封让我多替她照拂你几日,她得了空便来接你回去,这几日,你便好好在府上同琰儿祁儿相处相处罢。”林栀垂眸,唇角不可自拟地轻弯,自是晓得林家如今算是被她拿捏住了。“栀栀,我叫张妈妈替你备了些当下流行的衣裳款式,若是不喜欢,只管使唤她来同我讲罢。”柳大娘子手上的温度十分暖,像赵琰的掌心般。想到赵琰,她又偷摸着用余光瞧了眼,只见他神情淡淡的,似有什的心事般。“真是劳烦伯母了。”林栀微微福身,心里被一层暖意包卷。“你这孩子,自家人客气什么。”柳清禾拍了拍她的手,将自己手中的鎏金珐琅手炉放在她手中,“孩子,暖暖。”林栀敛眉浅笑,恍然有了被疼爱的感觉。她清浅温婉的脸上浸着笑,第一次觉着这便是被母亲疼爱的温暖。“不用同我母亲客气。”赵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敛眉往他脸上探去,他笑着点头,像是叫她客随主便的意思。“伯母,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罢。”她笑道,言语里似沾了些娇意。赵琰笑了笑,知道她方才是假客气。想到这里,他不知不觉在她脸上看了许久,林栀的面色变化自是瞒不过他,想到方才她同母亲说的那些药包茶,分明是她自己调的他笑意顿了顿,眸色晦暗,看来是她还是习惯性地将自己伪装起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似心疼又似惋惜。藏拙是她用来自保谋生的,他懂她。此时已是寅时,国公府里却敞亮明朗一片,赵祁被小厮叫醒,才知是大哥回来了。“二哥儿,不仅是大哥儿回来了,连同那位林小姐也来了。”“方才我在正厅听大娘子同将军说,听说还要在府上小住几日呢。”“欸欸欸二哥儿,你这是”小厮话音未落,赵祁已消失在内院里。大哥回来了,怎么哪个小娘子也跟着大哥一起回来了?她怎么还要在府上小住一段日子,难道她已经知道是自己派人过去教训她了吗?赵祁还没睡醒的大脑发昏,又迎着冷风一吹,整个人险些滑到在地。“赵祁。”赵琰的声音像寒夜里忽现的鬼魅般,他怔怔地朝着赵琰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男一女并立在远处屋柩下。风姿卓越的大哥他当然认识,只是他旁边那个清丽出尘的女子,不会就是那个林府不受宠的大小姐?这京城里的人不都说这不受宠的林大小姐是丑的蠢的吗?怎的这般见了,却并非如此?赵琰本就想着先将林栀安顿下便去寻赵祁,没曾想这家伙倒是先送上门。且不说他的胡作非为让她担惊受怕,便是那个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黑脸男子,便是有的他好果子吃。林栀敛了眉,循着赵琰声音看过去,正巧落入赵祁审视探寻的眸光里。想必这就是那个想要他命的赵家二公子吧,她勾了勾唇角,微微福身行礼道:“二公子安好。”因隔得远,林栀的声音听不大真切,只是见她微微俯身行礼,这才反应过来现下他是主,她是客。他摆摆手应道:“好好好,这便是我的嫂嫂罢。”要说这变脸之术,林栀自诩也算是见过几张绝无仅有十分罕见的人物,可这男子变脸,见的还是头一遭。赵祁往他们面前走来,林栀敛眉瞧着,是传闻中清痞风流的模样。“二公子还是唤我林小姐罢。”林栀温言,想到赵琰那双幽深如潭的眼,只觉着两人眼眸倒是十分相像的。赵琰担心赵祁有什么出格行为,只身一步挡在林栀身前。他的身量本就十分形好,背窄肩宽,精瘦结实的腰身仿若走路也带风,想到方才两人胸贴背的亲密接触,耳根不由地泛红。“赵祁,你跟我来。”赵琰先一步往书房方向走,赵祁十分细量地在林栀脸上扫了圈,转身跟着赵琰走去。“林小姐,让你见笑了。”张妈妈笑得慈眉善目,“林小姐还不知道罢,咱们二公子全天下唯独害怕大公子。”“而且呀”张妈妈转头朝林栀笑:“是从小到大都是呢。”林栀敛眉笑了笑,想到张妈妈是柳大娘子身边最亲近的,温温浅言道:“妈妈可知二公子为何这般害怕将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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