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晓得我作何心意?”林栀眸色雾迷,整个人痴愣着望着他,他气不过,猛地低下头,深深吻住她的唇。她的唇带着方才白粥的清甜,赵琰烦乱的心忽地便被这抹清气拂了心,他慢慢放缓力道,从侵占霸道的无法抑制变成了温柔缱绻的细吻,林栀被他吻得有些发软,心里更是来不及想得他方才说的那番话是何意。四周清新化雪的空气变得氤氲缱绻,赵琰将她紧紧扣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浅吻她殷红水嫩的唇。林栀被吻得双眼发迷,纤白细嫩的脖颈泛着红,便是胸脯也跟着止不住的起伏喘息。赵琰眸色渐深,棱角分明的喉结也沾上几分性感气息来。林栀被风吹得立马清醒过来,只见他面上晦暗隐忍,似不舍疼惜般将她圈入怀中。她猛地将他推开,整个人怔怔朝后退去。林栀头脑发懵,她伸手在自己唇上轻触,似全然不敢相信方才两人发生了何事。赵琰见着她这副痴傻呆愣,仿若是失了心智般全然换了别的模样,他忽地笑出声,仿若将才的阴晴不定顷刻便不见踪影。林栀实在想不到他方才会这般,更想不到他会不顾惜名声脸面做出这番事来。她步步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才站定在离他方寸百里间。林栀敛眉却也止不住方寸间眉目脸色的慌乱,赵琰笑了笑,先一步起身往她的方向走去。“栀栀,你是真不懂我的心意吗?”林栀忽地愣住,方才他吻她,生疏中带着克制隐忍,她虽不懂情爱,却也在恍然迷离间瞧见那双眼神,那是一双疼惜怜爱的温柔眼神,她猛地朝赵琰脸上探去,只见他挑了眉,俯身逼近。他唇角勾了勾,两人的距离瞬间便近了些,见她面色轻微泛红,他清风霁月地笑了笑,整个人风雅慵懒地讲出那句憋心于久的话——“栀栀,若是你不晓得,我便亲口来同你说。”“你细细听着,也不忙着回应我,这话,我也只同你说一遍罢。”林栀敛眉,眸色微闪,似在心里已将他要说的话猜中了。只见窗外冬日阳光霁霁,压着风霜积雪的树梢上,凝结的雪花渐渐融化。空气中仿若听见了“嘀啦”雪光相融的化水声,再往旁了看,只见淡淡的水珠挂在树梢枝头,似下一刻便要顺着枝丫往人心里落。四周寂悄无声,她整颗心似要跳了出来,她抬手将心口捂住,便听得赵琰柔声道——“栀栀,我心悦你。”虽是心里有预感,可亲耳从他嘴里听到,她整个人还是呆滞的。且不说她该不该动心,便是赵琰瞧着,也不像是轻易动心沉溺情爱之人。这些年常听闻他在外头领兵打仗,毕竟这燕云十六州还尚未收复,这太后同官家争权,也大是有这个中缘由来的。但她也只是一介女流,虽说不上是忠君爱国,却也是盼着天下太平,毕竟这先大家再小家这道理,整个盛京便是三岁小娃娃也晓得的。赵琰说心悦她,想必也定是这些年极少同女子相与的,即是如此,便相敬如宾着便罢了。心中有了盘算,她也是有了些应对之策。只见林栀敛了眉清了清嗓,看似柔弱无害的面上扬起清浅淡笑,“臣女自当是心悦将军的。”赵琰眉心一滞,总觉着从她嘴里听得这话实在有些奇怪,可究竟是哪里奇怪,倒还真是说不上来。罢了,既是她回应了,便当她是明白的,若是后头有什么不懂的,等得了闲时问赵祁便是。恰在此时,赵琰身边的随身小厮豆子开口道:“将军,霁月姑姑来了。”他敛了神色,朝林栀悠悠开口道:“娘子,咱们只怕又得演戏了。”林栀笑了笑,对着赵琰微微俯身,“将军,可是霁月姑姑同三个姑娘来了?”赵琰不出声,同林栀伸了手笑,“娘子,咱们一道去看看罢?”霁月昨日醒后便一直细细回想着昨夜晕倒前的事,这思来想去,只记得昏死前瞧见了一黑衣男子跪拜在地。这思来想去,总是害怕是官家知晓了。今晨醒来后,青杏便来分说探听到的消息,说是这处宅子原是先朝叛臣贼子抄家时的府邸。只是这府邸却不知是那方的人,现下这般看来,倒还真有些看不清是谁的意思罢。于是她将几个丫头赶紧梳妆打扮一番,既然街对门的人晾着她们,她们便自个寻上去。霁月想到身上还有太后的口谕,更是有了底气。她将青杏偷摸着叫到跟前儿来,从贴身包裹里寻了几处攒下的金镶翡翠簪递过去,“杏儿,今日娘便领着你去拜见镇国大将军,你心头要谨记着太后大娘娘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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