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敛眉叹息,想到这些日子自己的改变确实是承了他的情,也自该道谢才是。想到这,林栀目光落到那几箱银两上,她清了清嗓。不管是为了情还是为了钱,她始终都欠他。“小蝶,我们一道去找将军罢。”小蝶高兴的连忙放下手中的忙活儿,眉飞色舞,“小姐,你这是”“想通了?”林栀敛眉轻笑,想通倒是不至于的,可眼下也没必要拿得大家都下不来台不是。“林小姐,将军这两日恐会宿在外头,方才”“方才二公子已叫人传了信儿过来。”林栀清明的眸中闪过失落,但她习惯了掩饰,这零星半点情绪在她的不动声色中也已悄然若失。只留下满脸疑惑的小厮,这两人,是搞什么特别的相处模式吗?明明都长着嘴,却总是要叫他来传话。况且,方才来的那人本就不是二公子身边的人,他没来由的嘟囔声,却还是被林栀捕捉到。“小哥儿,将军可有说是去什么地方了?”说着,她朝小蝶使了个眼神,小蝶十分了然,从荷包里摸出几吊银钱塞到小厮手中,笑盈盈地问道。“这天气十分多变,我家小姐想着近日来将军身子不适,这般寒凉的天气让小哥儿你来回跑,小姐实在爱过意不去,不若你现在就将大将军去了何处告诉我们,后面的事,自也就不劳小哥儿费心罢。”林栀在林府后院是常待惯的,对于笼络人心这块儿,她向来是明白捏住要害,直戳要点。刚才见小哥儿面色似有些不悦,心下猜测他约莫只是被当做两人间传话的,再往他裤脚探去,想到那日在雪地里似也有过一面之缘,心下便有了断定。只是求人办事,也不能十分直白。不论是下人主子,皆不可反其道行之。所以林栀给出台阶,也示了好,小哥前头是见过她的聪慧,思来想去,也索性将消息一股脑都讲了出来。“姑娘,将军方才去找了二公子,听说,两人是往城郊的一处酒楼了去了。”“酒楼?”林栀迅速搜寻脑海中的信息,江南城郊的酒楼她忽地眸色一闪,暗道不好后,只身迅速往门外走去,小厮话音未落,便听得小蝶声音在门口响起。“多谢小哥儿了~”温良生找来时,林栀只简单在信纸上留了几句话。——良生大哥,不情之请,还望包涵。温良生往下一看,上面大致意思是将这些银钱铺面先交由他保管,后头她会叫小蝶过来取。信纸的最后一句写,良生大哥,马巷那间铺子,就由你来做掌柜的吧。温良生攥着信纸的手紧紧颤抖,他走到门口想同她说声谢谢,却发现这里,哪儿还有半分她的余温。他没想到林栀还记得他想盘下铺面做营生这件事,更没想到,她还记得马巷那间铺子!温良生心中涌过一股暖流,他走到外先叫来几个小厮,打算好好将她的东西看护好。林栀这一路心里十分忐忑,因为她曾在闺中听闻江南城郊的酒楼几乎尽是勾栏花楼。现下朝中局势动荡,若是叫有心之人捉到将军混迹于花楼勾栏中,想必定是要拿出来大做一番文章。思来想去,林栀眉梢的担忧也叫小蝶跟着一道慌了神。林栀抿了抿唇,敛眉轻言,“小蝶,或许我真不该惹他生气的。”这边的林栀陷入一片自责,战马上的赵琰却面色清润。“赵祁,这些是地方约莫是你常来吃酒惯的,可你告诉我,这话本子是从勾栏头买?”赵祁嘿嘿一笑,他当然不会告诉赵琰答案,因为现在,他要用计!一来,这几日见着林栀倒也不算是谣传中那般不堪,他认可,也盼望大哥是真能幸福。这二来嘛,想到自己前些日子痛失的五百两银子,赵祁牙关咬紧,也是想是打趣折磨这两人一番的。春花楼里有几个饮酒娘子与他倒也算熟识,赵祁笑眯了眼,打算借着买话本讨要经验的缘故,整一出好戏。想到这里,赵祁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从小生活在父亲和大哥的压迫下,这次十分难得的‘刁难’机会可谓百年难遇,赵祁望着赵琰紧拧的眉心笑了笑。也不知小卓子此去传话传得如何了,若是按着时间来,只怕是他那未过门的大嫂嫂现在已经在路上罢。两人一前一后出现在春花楼门口,倒是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先头那位公子身着闲适,整个人融在雪里,颇有种恃才放旷的闲人气质,姊茕站在门口,在瞥见赵祁身后的赵琰时,难得秀眉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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