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就是打算与温家哥哥开间药铺,一来是自有作为,二来也是可以放在府外做钉子,帮衬自己。若是能做起来,对将军乃至整个赵家也是十分有利的。收敛心思,三个丫头早已准备妥当,小蝶担心她大病初愈甚至还贴心的备了药茶点心。琳琅则是带了几件厚肩帛与雨具,“小姐可别看这天气晴朗,有道是江南三月天,人间戏文面呢~”茯苓套来马车,林栀从包里摸出早备好的碎银,“若是遇上什么喜欢的,只管买便是。”三人几乎要感激涕零,林栀笑了笑,“好了,咱们走吧,”江南市井,不同于冬日入眼的雾白,不少妙龄女子换上的春意罗群娇艳明亮。街上行人如织,小摊贩的摊位上,油煎饽饽的香气扑面,林栀下意识吞咽的动作引得三个丫头捧腹。“小姐可是馋了?”“不若我们去买了替小姐尝尝?”林栀眼含幽怨,唇角却是拈着笑意,“去去去,罚你们不吃十个不准回来。”三人相视而笑,只觉得小姐今日生动有趣极了。恰在此时,马车外传来争吵声,马夫停下温言,“林小姐,前方是流民巷,可否掉头市集走?”林栀心念微动,忙应道,“不用,马夫若是不好停便到驿站等我们便是。”“小姐,不可!”“流民巷鱼龙混杂,小姐病才刚刚好,若是再染了病气可怎么办。”林栀心意坚定,“咱们戴上帷帽离得远些便是。”流民巷是从前先帝广开恩施,大赦天下时专建的一处市井长巷,先帝仁政,小小的一方街市当年却是容纳不少流民。只是这些年官吏很是闲懒,流民巷的部分人也早已搬迁,这剩下的一方人,实在是些流氓无赖之辈。“你这小娘子倒是有趣,说来卖东西,怎么收了我们银钱却没货呀。”“啧啧啧,现在春花楼的人也骑到我们头上来了?”“胡说!分明是你们贪了东西还不想付钱!”雪儿今日一挑春衫雪裙,本是来卖手帕换些体己,却不想被几个泼皮无赖盯了上,她抿唇紧眉,周围也是挤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林栀记得她,那日在春花楼把赵琰灌醉的姑娘,似乎叫雪儿。“这天下哪有一群男子欺负姑娘的道理!”循着视线望去,林栀头顶云纱帷帽,身姿欣长端庄。“哟,咱们这小巷子今日可真是蓬荜生辉呀。”为首的男子约莫三十来岁,满身腥臭油腻不说,不怀好意的眸光从林栀出现那一刻便开始打量。男子身后跟着两个同样邋遢的,只是其中一个看起来似行动有阻般。林栀目光轻扫,朱唇微启。“天地之大,岂会没有是你们几人容身之处?”为首的男子双目赫然,“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地方住。”帷帽中的女子轻笑,“大哥身后的小哥脚踝处似有鼓起,若是我没猜出,你们定是徒步来这里寻住所罢?”见林栀见地不凡,为首的男子眸色微闪了闪。“姑娘,方才对不住。”男子抱拳朝雪儿行礼,吓得她忍不住后退两步,这是什么情况“雪儿姑娘,这是我家小姐的一点心意,她托我给你带句话。”“不知那青栀酒可还有余品?”提到青栀酒,雪儿这才想起方才替她解围的是林栀,她连忙福身行礼,言语颤抖。“多谢林小姐替奴婢解围,若是小姐喜欢,可随时让琳琅与茯苓来取便是。”小蝶将是话带回时,琳琅和茯苓正在替三个流子选衣裳呢。琳琅好奇,茯苓也有些不明所以,“小姐,咱们帮这几个混混作甚?”难不成方才小姐执意要下车竟是为了给臭流氓花钱?不可能不可能,两人摇摇头,小姐虽是生了场大病,脑子应该还是正常的,但为何要收留流民呀。这可不是世家小姐会做的事啊林栀摘了帷帽,布衣坊的掌柜见了是她,很有些意外的喊。“呀,这不是林大小姐嘛。”“周叔,好久不见呀。”周叔是林栀从前的“合作伙伴”,要说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这里面很有些缘故。当年周叔承过林栀生母邹氏恩情,邹氏离世时,让身边的丫鬟带着贴身玉佩。邹氏交给他一封信,言简意赅的将还是孩童的林栀托付于他。为了报答恩情,周叔进林家做管事,随母姓的温良生,也算是林栀青梅竹马的哥哥。可后来,不知梅氏从哪儿得了消息,周叔一家被借故撵走不说,林栀关也被关进堆放杂物破烂的后院,若不是她同邹娘子一般聪慧,怕也是活不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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