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她回去。”……他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那头还没说完,段靳屿挂了电话,将手机扔还给穆听梨。期间,他看向窗外没再说话。出租车停在穆听梨的小区门口。远离热闹街市,深夜的街道愈发安静。下车前,穆听梨特意叮嘱:“到家给我发个消息。”“好。”段靳屿轻笑:“不过我又不是小孩,用不着担心。”穆听梨只强调:“记得。”她推开车门,目送出租车行驶一段距离,才抬脚往家走。洗漱好已经快十二点了,穆听梨躺到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她还是不敢相信,温静书竟然是段靳屿的妈妈。不过好像一切说得通了。前几年温静书陷入了一场桃色风波绯闻,当时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只是,段靳屿不是为维护妈妈还和别人打架么?怎么如今关系成了这样?正想着,手机一震。段靳屿:【我到家了。】穆听梨放心下来,回道:【嗯,早点休息。】段靳屿:【好,晚安。】穆听梨:【晚安。】她还没放下手机,店长又打来电话。云澄着急问:“天璇还和你在一起么?”穆听梨愣了下:“他不是到家了么?”“他没回家。”云澄说:“这家伙每次看到他妈都这样,几天都不见人也没消息。”“……”穆听梨睡意全消,坐直身体,立刻拨通了段靳屿的电话。那头半天没接,她又重新拨了过去。三分钟后,段靳屿接了。“你在哪儿?”穆听梨问。段靳屿淡声:“酒店。”穆听梨语气带了点怒意:“云澄哥正在找你,就算不回去,你也得给他回个消息。”段靳屿嗯了声。“那挂了。”他又说。他那边背景音忽然杂乱起来,像是电瓶车和路人说话的声音。穆听梨朝窗外看了过去,声音带着急促的呼吸声:“段靳屿,你在哪里?”段靳屿这次没回答,直接挂断电话。穆听梨心有所感,随便套了双鞋,连鞋带也没系好,就这么冲出了家门。外头寒风冷得仿佛要往人的骨头缝里钻,她不管不地向前跑,果不其然,在小区里的长凳上看到了段靳屿。他戴着卫衣上的兜帽,手里握着啤酒,眉眼因酒意而染了几分薄红。段靳屿抬头,看她只穿了件毛衣跑过来,蹙了蹙眉。“怎么不穿件衣服下来。”他边说边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给她。穆听梨唇线紧绷,质问道:“不是说在酒店么?”段靳屿依旧没回答。穆听梨音量大了些:“是不是我没发现,你就这样在这里坐一夜。”“姐姐。”段靳屿嗓音有些哑:“忘带身份证了,没办法住酒店。”这一声“姐姐”喊得有几分委屈,穆听梨那抹原本逼到耳根的火气顷刻间没了。看着地上七倒八歪的易拉罐,她咬着唇:“你一高中生喝这么多酒干什么。”段靳屿反倒笑了:“你不也喝过么。”穆听梨说得认真:“我成年了,你还没有。”“快了。”段靳屿语气也很认真:“我快成年了。”穆听梨伸手夺走他手中的啤酒:“那等你成年那天再喝。”这天实在太冷,他在外面待下去肯定又得生病。穆听梨弯腰捡起地上的易拉罐,全部扔进垃圾桶后,扯住他的手腕:“走吧。”段靳屿一愣:“去哪儿?”“回家。”穆听梨住的是老房子,一室一厅,墙体已经很旧了,偶尔还脱落墙皮。但她将其收拾得温馨干净,阳台还摆了两盆绿植。段靳屿进了屋子,像观光客那样先扫了一圈,问:“我睡哪儿?”穆听梨原本打算让他睡客厅的沙发上,可那张沙发小不说,客厅也没暖气。“睡我房间吧。”说完,她立刻意识这话有歧义,赶紧解释:“我房间有暖气,打个地铺。”段靳屿怔了下,随即低笑了声:“姐姐,你还真相信我。”穆听梨进房给他拿新的洗漱用品,没听见:“你说什么?”段靳屿懒声回:“没什么。”趁他洗漱的时间,穆听梨在房间铺好了层厚厚的地铺,顺便把木质二胡和防尘罩收到了抽屉里。目光一下子又扫到了桌上的许愿瓶,她一同扔了进去。收拾好后,穆听梨正准备睡到地上,段靳屿走进房间,一把拦住她:“当然是我睡地上,你去床上休息。”穆听梨知道他有洁癖,以为睡不惯她的床,说:“床上我也换了新的被套,你感冒还没好,还是睡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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