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每个夏日我都会与你重坠爱河。……”炫目的灯光不停闪烁,全部集中在段靳屿的身上。穆听梨仰头看着他。四目对视。强烈的视线,锁骨上的薄汗,以及沉醉的歌声,使她胸腔内的心跳不断加速。表演结束,就在主持人即将上台时,段靳屿忽然从地上拿过一把二胡。所有人一脸懵逼。包括台上的乐团成员。段靳屿拿着二胡坐到椅子上,姿态随意地架起了琴弓,乍一看架势有模有样。颜渺惊呆了:“段靳屿……要拉二胡?”穆听梨沉默了两秒,说:“他说过会一点。”段靳屿端着弓拉了两下,一阵刺耳干涩的声音如锯木头般从扩音器传了出来,响彻全场。众人纷纷捂住耳朵。段靳屿似不过瘾,一手按着弦,一手拉着弓,短促难听的音调一个个慢慢蹦出来。鼓手离扩音器最近,实在忍不了吐槽道:“你他丫的玩什么抽象艺术!难听死了!”段靳屿拉完,收起二胡,隔着拥挤的人群,语气认真地对穆听梨说:“琴弦会说话。”穆听梨对音乐并不了解,过了很多年她才知道,当时段靳屿用二胡奏出来一句话——对不起,穆听梨。元旦一过,高三正式进入了冲刺阶段。穆听梨比以往更加努力,铆足了劲儿学习,卷子一张接一张刷,都不带停歇。颜渺担心她的身体,劝说:“晚上你还得打工,下课还是抽空休息下吧。”“没关系,我只是不想被落下而已。”穆听梨说话的同时,笔尖仍未停下。颜渺震惊道:“你已经是年纪第一了哎,目前还没谁能超过你的成绩!”穆听梨轻轻摇头:“不是指这个。”顾渺啊了声:“那是什么?”穆听梨抿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从上次在舞台上看了段靳屿的表演,他就像一颗耀眼的恒星,和她好似隔着银河般的距离。哪怕日后他们不再相见,她也想好好努力,达到属于自己的高度。而学习,是她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事。顾渺见她不说话,也不再打扰她。期末考临近,班主任强求一班上晚自习,但老师们了解过穆听梨的家庭情况,再说她成绩好又自律,便没要求她上课。一放学,穆听梨收拾好书包,出了教室。所有学生眼巴巴地望着她。班主任说:“你们要是期末考能到六百五十分,我也不强迫你们上晚自习。”同学们纷纷呐喊:“杀了我也考不到这么高分啊!”“老师,能不能低点啊,四百行不行?”班主任懒得和这群混小子贫嘴,拿起小蜜蜂吼道:“既然考不了高分,就给我老老实实上晚自习!”……穆听梨出了学校,走到公交站台,视线一顿。段靳屿懒散地站在那儿,眼半阖着,看上去有些困。他眼帘掀都没掀,好似没看到她。穆听梨低着头,也没和他打招呼,安静地站到一旁。两人中间隔着好几个人的距离。冬天的寒风像是能割裂人的皮肤,穆听梨冷得搓了下手。自从元旦晚会结束后,她和段靳屿默认了这种怪异的相处方式,互不搭理,互当陌生人,却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是。她在哪儿都能碰见段靳屿,她又不是傻子,知道肯定不是偶遇。没一会儿,公交车驶来,因正值晚高峰,车厢内乘客很多,穆听梨艰难地抓着吊环站着,逼仄的空间让她快要喘不过气。忽然间,有个人站在了她的身后。他没靠得太近,手臂拉住吊环,侧着身体,像是画了个圈,将她拢在安全范围内。一时间,周围的嘈杂声变得闷闷的,穆听梨没有回头,眼前的车窗已经清晰倒映出少年肆意的面庞。不知过了多久,公交车轻晃着停下,关门,段靳屿比她先下了车,穆听梨静静跟在他的身后。快到俱乐部时,穆听梨小跑到他的跟前,真诚说:“刚刚谢谢你。”段靳屿牵了牵嘴角,带着几分自嘲:“你现在是不是只会说这两个字?”“什么?”穆听梨没听明白。段靳屿没再回话,径直穿过她,拉开店门,走了进去。“……”好像又把他惹生气了。穆听梨垂头丧气地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懊悔。想着之后还是别找他说话好了。就这样,穆听梨在忙碌中,迎来了一月底的期末考。两天考试结束后,众人纷纷坐在教室里哀嚎,颜渺叫得最为凄惨,说考不上大学了,要去工地搬砖了。穆听梨在一旁不停安慰她:“寒假我会抽空帮你补课,别担心,大学肯定能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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