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听梨迷茫地眨了下眼:“为什么?”“为什么呢……”陈昀礼极轻地叹息一句,海风将他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他有些怅然若失道:“大概是男人的嫉妒心作祟吧。”穆听梨不太懂他的意思,但听到他的话后,她第一反应不是恼怒,而是真诚地道谢:“陈昀礼,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告诉这些。”说完,她立即迈开了步伐,月光映亮了她急促奔跑的身影,她的脚步也在细沙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陈昀礼愣了愣,声音不由得拔高了些:“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那不是回别墅的方向。海风伴随着她的声音一同窜进他的耳朵里,她说:“我去找他。”一阵强劲的海风突然袭来,几片粉色花瓣摇曳地往她的肩头飞速飘落,然而穆听梨忽然加快了步伐,那些花瓣只能孤零零地落到地上。陈昀礼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微微扬起,可那笑中多少带了些苦涩和失落。随后他拿出口袋里的烟盒,咬在了唇角。他摸出口袋里的打火机,咔哒一声脆响,橙色的火光映亮了他眼底深处,仿佛有什么液体从他的眼角缓缓滑落。与此同时,酒吧包厢里。rebellion五人许久未聚在一起,除了段靳屿之外,其他人都显得有些兴奋。“哥,你也来唱首歌啊?”江星煦递了支话筒过来。段靳屿手指把玩着酒杯,神色冷倦,没应声。闻濯一屁股坐在他身侧,挖苦:“啧,大家好长时间没聚了,你怎么一进来就垮着一张脸?这几天在别墅没睡好?”段靳屿实在懒得理他。他低头轻抿了一口酒,冰凉而刺激的口感逐渐在唇齿间晕开,这样的口感并没有让他心情愉悦多少。闻濯嘿嘿一笑,仍旧一副欠揍的语气:“还是说你失恋了?”段靳屿低垂着眼,浅色的眼睫根根分明,似是掩藏着什么情绪。他冷声:“再吵把你扔出去。”闻濯再也不敢作声,只敢嘀嘀咕咕地抱怨:“明明比我小,却总是这么没大没小。”:段靳屿也不理会他,打开手机,指尖随意地滑动着屏幕。点开相册时他不由地视线滞住,第一张照片便是他与穆听梨的合照。两人站在校园的银杏树下,她朝镜头比了个耶,笑容也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明媚。段靳屿突然意识到,其实那时候穆听梨就决定要离开他了吧。他闭了闭眼。所以呢?她现在还是想要离开他?想到这点,段靳屿不可避免地变得焦躁起来,烟瘾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正当他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手机忽地震动起来。闻濯侧头看了眼:“穆……”话音未落,身旁的段靳屿几乎是立刻放下了烟盒,接起电话。闻濯震惊了。和刚刚淡人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果然学姐是打开他某种特质的开关么?“喂?”段靳屿边说边往门口走。其他人:“???”穆听梨紧握着手机:“你在哪儿?”段靳屿走到个无人角落,右脚抵着墙边,语气懒洋洋的:“嗯?你问这个做什么?”穆听梨动了动唇,想说话却又因害怕这种多余的情绪而堵住了喉咙。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想逃避又不想浪费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她用力深呼吸一口气后,声音颤着,一字一顿地说:“段靳屿。”“我想见你,现在就想见你,立刻就想见你。”话音一落,她的耳朵渐渐发烫,心跳似乎隔着听筒都能让人听见。听到这话,段靳屿止不住地笑起来,原本冷漠的眉眼也随着笑意舒展开来。“为什么想见我?”为什么?穆听梨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现在想见他而已。她抿了下唇:“……不行么?”一阵沉默。穆听梨从未像此刻这般过得煎熬又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听见对方说了句:“行。”穆听梨顿时觉得如释重负。“那你把地址给我,我打车来找你。”“不用。”段靳屿扬了扬眉:“我派人来别墅接你。”“啊?”穆听梨不太好意思:“我已经不在别墅了,在市中心这边。”段靳屿一愣,语气闲散又带了几分揶揄的意味:“这么快?”“……”穆听梨瞬间脸更红了,她虽然不知道他的地址,但市中心去哪儿都方便,她便打车来了市中心。万一段靳屿不愿意见她,那她就再打车再回去好了。段靳屿挑眉:“行,那你把地址给我,我来接你。”穆听梨决定离开别墅的第一时间,便给节目组发送了请假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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