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夜色旖旎。穆听梨的心里倏然涌起一股冲动。又联想起段靳屿之前的话——“昨晚你喝了酒,然后过来吻了我。”正好。她今晚吃火锅的时候,喝了点桃子味的果酒。酒精度数不高,但足以醉人。穆听梨觉得此刻的自己肯定是醉到不行,脑子十分不清醒,所以才一步步地靠近段靳屿。她低下头,乌黑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垂在了他的两侧。两人之间只隔着咫尺距离。时光飞速流转。男人的这张脸似乎倒退回了少年之姿。与此同时。过去的某段记忆也随之模模糊糊地涌进了脑海。在那个破旧的饭馆里。她也是这般,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然后。她做出了和那时一样的举动。穆听梨的唇瓣对准了他的泪痣,吻了上去。这个吻得像羽毛划过,却让她整颗心颤抖起来。她的耳边只有咚咚作响的心跳声。这时段靳屿长长的眼翕动了两下,似是要睁眼。穆听梨的意识猛然清醒过来,本能地直起身子,大步往自己的话房间走。刚走两步,却又退了两步,伸手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段靳屿慢慢睁开了眼睛,带着一丝迷蒙撞进她的眼底。四目相对。穆听梨下意识地放缓了呼吸,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赶紧别开了眼。段靳屿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你怎么还没去睡?”穆听梨淡定回:“来看看你有没有退烧。”“我没事。”段靳屿喑哑着声:“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房休息吧。”“好。”穆听梨往门口的方向走,段靳屿突然喊住她:“穆听梨。”她的脚步顿住,只觉得胸腔的频率似乎加快了,心虚感也一瞬间达到了顶端。“嗯?”穆听梨放轻了声音。“你的脸怎么看起来那么烫?”与之前戏谑的语气不同,段靳屿这次询问的分外认真,他害怕将感冒传给她。“没、没事。”穆听梨盯着门板,强行控制住颤音:“就是觉得你房间有些热。”穆听梨脚步虚浮地走回房间躺下,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看。过了一会儿,她像是反应过来,扯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脸。她刚刚。真的主动。亲了段靳屿一下。对了。穆听梨一把掀开被子,猛地坐了起来。她想起来,段靳屿曾经还说过——她很早之前就想亲他了。这句他没有扯谎。她今夜隐隐约约的有了些记忆。穆听梨赫然睁大了眼,有种手脚都无所适从的错觉。她。怎么能?这不妥妥是变态么?想到这里,穆听梨的心情更加崩溃,她往后一倒,手臂搭在眼睛上,完全不想承认。她在床上来回滚了好几圈,有种想逃离这座公寓的冲动。可这样一来,就显得她更为做贼心虚。穆听梨最后还是按捺住了这个想法。平复了许久心情,穆听梨闭了闭眼,决定开始自欺欺人。反正是夜晚,段靳屿这次没有发现。那就当这件事不存在好了。对。就当不存在。“我刚刚一定是在做梦。”“我刚刚是梦游了。”“对,梦游。”经过这么自我安慰了一番后,穆听梨强行将思绪抛之脑后,盖上被子睡觉。但一夜过去,她满脑子还是那个吻。意料之内地,她没怎么睡好。隔天早上。穆听梨做足了心里准备,推门出了房间。一走到客厅,段靳屿正在准备早餐。穆听梨抿了抿唇,眼神不受控地朝他的那颗泪痣看去。段靳屿放好早餐,瞥向她:“发什么呆,赶紧坐下吃早餐。节目组那边说,今天有重要的活动安排,我们要早点回去。”穆听梨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嗯了声,拿过桌上的面包就干嚼。段靳屿顺势将桌上的牛奶推给她:“喝杯牛奶。”穆听梨安静了两秒:“好,谢谢。”沉默了一阵,她又忍不住抬头看向他。段靳屿的神色困倦,耷拉着睫,像是没睡好。穆听梨主动问:“你身体还是不舒服么?”“不是。”段靳屿懒洋洋道:“就昨晚做了个梦。”穆听梨接话:“什么梦?”“我梦见……”段靳屿身子向后靠,抬睫,若有所思说:“有人好像亲了我一下。”时间仿佛静止。穆听梨故作淡定地回道:“你都说是梦了,那肯定是假的,不要想太多。”“是么?”段靳屿像是自言自语:“我感觉有些真实。”安静了一瞬,穆听梨镇定地继续给他洗脑:“你昨晚发烧了,可能脑袋不太清醒,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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