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问道:“先杀谁?”“陈昀礼。”“……”两人出了木屋,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人,但都被段靳屿“一枪毙命”。十点钟方向又闪过人影,段靳屿熟稔地扣动扳机,冷硬的凶器在他手中宛如服帖的玩具。虽然又成功击杀一人,但他脸色并无任何兴奋。“啧。”又不是陈昀礼。穆听梨安静地跟在段靳屿的身后,只是这山路高低起伏,而且她的体力渐渐不支。向前继续前行的时候,她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踩了空,脚踝处顿时传来钻心刺骨的疼。段靳屿回头,看她站在原地不动,轻佻了下眉:“怎么了?”穆听梨扯了扯嘴角:“没事。”她想和段靳屿一起拿第一,更不想成为他的拖累,于是咬牙继续跟着他的步伐。只是她的脚一落地就犯疼,还没走两步,马上被段靳屿发现了不对劲。他不再询问,沉着脸,直接蹲了下来。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穆听梨下意识地往后缩:“我没关系的。”段靳屿不顾她的反抗,单手固定住她的膝盖位置,然后扯开她的裤脚。她的右脚踝已经肿起来了。段靳屿抬眸,按捺着火气问:“疼为什么不说?”穆听梨抿唇:“我……”两人在树林中起了争执,丝毫没有注意到侧方突兀出现的人影,“啪”地一声,彩弹在两人身上如烟花般炸开。他身上的颜料在阳光的照耀下几乎刺痛了穆听梨的眼。黑色眼睫早已被汗水淋得透湿,她眨了下眼,讷讷道:“……对不起啊。”段靳屿气极反笑:“你道什么歉。”“是我害你淘汰了。”穆听梨语气艰涩地应道。“穆听梨。”段靳屿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看似温柔的声音里带着冷意:“我在乎的是这个么?”穆听梨不知道该说什么。段靳屿闭了闭眼,像是怕吓到她,他逐渐收拢起身上那股戾气,温声解释:“我受伤了你会担心我,那你呢?”“你受伤了我不担心么?”他说:“疼就说出来,懂么?”穆听梨点头,却还是忍不住说:“我只是不想拖累你而已。”可是。好像每次都事与愿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清。段靳屿没说话,手指在她脚踝上轻轻按了下,钻心的疼痛猛然袭来,穆听梨疼得皱起眉,却依旧咬唇不吭声。段靳屿声音极淡:“这里疼?”“还好。”穆听梨就是不想让他担心。“是谁教你疼了就一定要忍着?”段靳屿的火气再次被点燃,指腹按压在她的肿胀处,几乎逼她承认:“我问你到底疼不疼?”穆听梨眼角不受控地沁出点生理性泪水,段靳屿盯着她,到最后还是心软了下来。“上来。”他转过身蹲下:“背你回去。”穆听梨犹豫了下,小心翼翼地趴了上去。除了爷爷之外,在她记忆里,这好像还是第一次趴在男人的背上。与趴在爷爷后背的感觉不同。她双手环住段靳屿的脖颈,脸颊轻轻地贴着他的衣服。隔着作战服,他的体温仍源源不断地向她袭来。段靳屿勾住她的腿弯站起来时,她整个人似乎都陷进了他的气息里。他的背脊紧绷,她甚至能感受到布料下的硬朗线条。段靳屿背着她朝俱乐部营地的方向走去。穆听梨盯着他的后颈,嗅到了他身上混合着硝烟味的薄荷味,然后双手突然环得更紧。“很疼?”段靳屿轻声问。这时候穆听梨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自从段靳屿遇见她之后,就没有什么好事发生。她总是在连累他。“对不起,若刚刚不是我邀请你,换个队友的话,你肯定能拿第一。”翻来覆去地,她好像也只能说这句。段靳屿脚步一停,忽地扬起唇角,不带温度:“你再说这三个字,我就把你丢到山下喂狼。”“……”穆听梨看着他的表情,干脆闭嘴。仓促急匆匆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导演的脑门上全是汗,着急问:“穆老师,你怎么样?”穆听梨安抚说:“我没事,您不用担心。”节目组备着的随行医生再给她做简单的处理后,段靳屿低声说:“我现在带她去医院。”穆听梨愣了愣:“不用的,只是扭伤而已。”段靳屿皱眉:“万一伤到骨头怎么办?”医生也附和说:“皮下淤血有点严重,不确定有没有伤到骨头。最好还是听段老师的话,去拍个片看看。”一听这话,导演立刻说:“我安排工作人员送穆老师过去,段老师您就留在这里继续录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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