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潇潇轻轻地摇头:“无碍的。”孟央和孟潇潇一起走到众人前,孟央挺直脊背,仿佛受人瞩目的是她一般。她看一眼孟知烟,意味不明:“没想到二姐姐真来了。”孟知烟抱着小煤球,不冷不热的回怼:“这又不是你家,我来不来与你何干?”说着重重地撞了撞她的肩膀,闲步走进国子监,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懒得搭理她。孟央狠狠地跺了跺脚:“孟知烟不知道在神气什么!看来是这段时间她过得太舒坦了,忘了之前的教训。”孟潇潇轻轻地敲了敲她脑袋:“你呀你,别和二妹妹计较。”“大姐姐,你还是太善良了,等着吧,我会帮你教训她的。”孟央的目光落在孟知烟身上,势在必得地拍拍胸脯。孟潇潇皱眉,不赞成道:“不可胡来。”“好啦好啦,大姐姐不要管这事儿了,我们快进去吧。”一行人走进国子监。孟知烟对国子监的印象很浅,上辈子她休假后就没有再回到这个地方,闹死闹活要待在府上,一待就待到出嫁。这一世,她回到国子监,不过是想看看换种活法是什么样的,也想看看孟央和孟潇潇还能使出什么手段。小煤球颤颤小胡子,叮嘱道:“烟烟,话本子里的招式你都学到了吗?”孟知烟重重点头,信誓旦旦:“放心吧,我现在可厉害了。”这几日孟知烟让静香搜罗市面上的话本子带回来给她,市面上的各种话本子层出不穷,其中恶毒女配最多的就是会装可怜。孟知烟不学女主,只学恶毒女配。每看一本都觉得打开新天地。天呐,原来恶毒女配还能这样做!她一边看,一边感慨,她这个恶毒女配做得也太失败了吧?看看这些恶毒女配才是真的高手段。小煤球也表示学到了。一人一猫在屋里将所有话本子看完后,一致认为自己进阶了。如今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孟知烟到诚心堂的不远处停住步伐,孟央以往最常见的手段就是在她进学堂时,设下一个陷阱,次次都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糗,狼狈不堪。前世她在国子监的名声就不好,原本她是想来国子监好好学习,但架不住孟央散发她的谣言,导致她主动和旁人交谈,都成了处心积虑想和她们攀上关系。孟知烟咬唇蹙眉,诚心堂里面已经坐了不少同窗,她不知道孟央如今是否又设下了什么陷阱,万一这次又躲不过怎么办?难不成真要重蹈覆辙?小煤球也很紧张,喵呜的叫两声:“好可怕烟烟,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吧。”孟知烟戳它脑袋,义正言辞斥责:“没出息的东西。”小煤球没出息地又叫了两声。就在孟知烟一筹莫展时,脑袋突然被一颗石子砸中,她“嘶”一声,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出声道:“谁?”她回头,什么人都没有。“上面。”一道清朗的声音从屋顶传来。孟知烟依言抬起头,便见身着殷红色镶边宝蓝撒花缎面圆领袍的少年翘着二郎腿卧坐在屋顶瓦片间,他眉眼张扬凌厉,乌发如缎,同色发带随意束起高高的马尾,月白玉佩在他腰间晃动。他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双手枕于脑后,琥珀色的眼睛在日光下似是在发亮。“怎么?孟二小姐久未来国子监,忘了去诚心堂的路?”他的嗓音清亮,透着一股子意气风发,语气里含着揶揄。孟知烟抱着猫往后退了一步,盯着屋檐上的少年,有些愣神。少年见她没吭声,坐起身来,纳罕道:“难不成连我都忘了??”孟知烟呆呆地盯着他,神色恍惚地出声:“薛、薛晏迟?”薛晏迟从屋顶一跃而下,落在孟知烟的身边,轻嗤:“怎么见到我像是见到鬼一样?你什么时候这么怕我?”可不就是青天白日见鬼。孟知烟呆滞:“你不是死了吗?”新婚快乐元贞十六年,大雪隆冬,雪意涔涔,天与地皆茫然一片白。就在这样一个雪夜,镇远候被举谋逆叛乱,镇远候府外的一条街被官兵包围,灯火通明,阖府被押入大牢。判决书很快下来,圣上感念镇远侯安邦定国,立下赫赫战功,剥去镇远侯的爵位,从轻发落,男丁发配边疆充军,女子为奴。战功赫赫的镇远侯就此背负骂名,往日盛名如云烟。判决书下的当晚,孟知烟正在家中待嫁,她在灯下学着女红,动作不太熟稔,指尖被针扎破了几个洞,血染红了手帕。正在苦恼这绣品毁了可如何是好时,就听窗外传来敲打声,孟知烟警觉起身,拉开窗便见镇远侯府的小侯爷,应该深陷牢狱之灾的薛晏迟翻窗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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