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离皱眉,他语气不自觉地染上几分怨:“大小姐无需为她说话,她是什么样的人,奴才再清楚不过了。”孟知烟此人,脾气不好,性子倨傲,若不为大小姐的前途,他定是不会想方设法地接近她。孟潇潇叹口气,她看向解离,眉眼处带上几分哀愁:“不说二妹妹了,我听人说你替二妹妹挡了一鞭。”“你费心了,我知晓你是为了我才以身犯险。”她招手,让婢女端来一箱伤药:“这些都是上等的药,你拿去,若是还有需要的,尽管开口。”解离顿了顿,看向一箱子的药品。他垂着眼,恭恭敬敬地接过,那只赤红色的眼睛弯起:“多谢大小姐。”他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像门口乖巧的狗。孟潇潇多嘴的问了一句:“二妹妹可给你什么赏赐了?”解离下意识地摸摸兜里的金疮药,他摇头。孟潇潇蹙眉,忍不住埋怨道:“二妹妹怎如此待你。”“罢了,你……你多费心,我相信你。”她眼里带着希冀。解离低着头,说:“是。”他退出了孟潇潇的院子,一手拎着医药箱,一只手握着孟知烟给的金疮药。医药箱里有无数上等好药,这只平平无奇的金疮药衬得微不足道。解离应该讨厌孟知烟,一并讨厌她给的东西。换作以前,他定是会将这药扔进湖里。可今晚,他路过明镜湖,手扬起,又落下。他看着躺在手心里的金疮药,垂着眼,最后将药扔回兜里。他不是心软,也不是不讨厌孟知烟。他只是怕凶恶的二小姐,哪天突发奇想的问及金疮药的去处。……孟母有没有被孟老夫人问罚,孟知烟并不知道。今晚过后,她就被关在禁闭了。浮华院的门外守着两个下人,门落了锁,下人准时准点地给她送吃的来。小煤球在外兜兜转转一晚上,在天亮时钻进被窝,呼呼大睡。孟知烟知道自己被关禁闭还有饭吃,兴奋地在床上打个滚。没想到,她不想去国子监的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她就是个胸无大志,每天只想吃吃喝喝睡大觉的人。她愉快地搂着小煤球睡了个回笼觉。睡到天将黑未黑时,解离前来送饭。他先是服侍孟知烟穿衣,跪在地上为她穿鞋,眼睛轻弯:“二小姐,奴才伺候你用膳。”他恭恭敬敬地为孟知烟布膳。孟知烟伸个懒腰,看他一眼,随口问:“你伤怎么样?”解离道:“无碍,已经好多了。”孟知烟纳闷,这药这么有用吗?她还以为解离能多疼一段时间呢,可惜,好这么快。她倒是没放在心上,美滋滋的用完晚膳。傍晚时,孟知烟又想沐浴。静香省亲,明日才会回来。她身边没有可用之人,沐浴也只能亲力亲为。孟知烟回府两年也被养娇了,洗澡吃饭都有人伺候,如今让她自己沐浴,她只觉得麻烦。她试探地敲敲门,门外无人搭理她。看来拨来两个婢女无望。于是她只能转头,恶狠狠的命令解离伺候她沐浴。解离正在扫院子,闻言浑身一僵,他手攥紧衣角,眸子暗了暗,声音沙哑:“二小姐,这于理不合。”他觉得孟知烟是疯了,居然敢让一个贱奴伺候沐浴。孟知烟没好气道:“废话真多,让你伺候就伺候。”她指使他:“你先去打热水来,准备沐浴用的花瓣。”解离只好听从去打水。等他打水来到屋里时,孟知烟正站在里间,她将头发散下来,眉眼如画般的站在屏风后边。解离顿了顿,垂下眼,安静地添水。孟知烟让他伺候沐浴,不过只是打水宽衣的杂事。解离绕至她身后,有些笨拙地为她解开繁杂的衣襟。少女肤色白皙,锁骨袒露在空气中,随着衣裳半解,只剩下亵衣。解离垂下眼,指尖一点点地在少女腰间挪动,隐隐约约带着勾人的意味,眉眼柔顺:“二小姐,奴才伺候你洗漱。”他抬起眼,那只赤红色的眼睛闪烁着妖冶的光芒,仿若在引人情动。孟知烟确实看也没看他一眼,嫌他磨蹭,挥退他:“下去吧。”她现在只想安静地泡个澡。解离轻轻地眨眼,不甘心地道:“二小姐,奴才站在外面,有事可以吩咐奴才。”孟知烟捣鼓似的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本小姐又不是傻子。”真啰嗦。解离咬着唇,退下去。孟知烟褪去衣衫,赤着脚,缓缓沉进水里。温热的水浸湿她的肌肤,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她用手指轻轻地拨动水面,挑起花瓣放在鼻尖轻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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