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从前陈夫人对孟潇潇这个儿媳还算满意,如今心境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被所有人撞破婚前失贞的女人,只会成为陈家的污点。她不敢想今日之后,陈家该如何在京中立足。陈行简淡淡道:“我会娶孟大小姐进门。”他的话音落地,陈夫人错愕:“不可!我不同意!”孟母的脸色却是稍稍缓和,这是如今最好的弥补办法了。孟潇潇的脸色也逐渐好转,垂着眼,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对了。至少,她如愿嫁进了陈家。“不过……”陈行简冷嗤一声:“以孟大小姐如今的身份,怕是也只配做我陈家的妾。”斑驳痕迹做妾?孟潇潇脑子嗡的一响,面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陈行简要迎她做妾?他难道一点情分都不讲?还是说他还想娶孟知烟?他父亲与她的父亲是同僚,更有几十年的情分在,他竟做得如此决绝?孟母也被当头一棒,怒斥道:“不可能!我孟家的女儿绝不为妾!”陈行简拍拍衣袖,直起身子,露出个笑容,淡淡道:“看来此事谈不拢,那便作罢。”他挥袖,不顾众人的目光,转身离去。孟母立马抱着孟潇潇哭喊,嘴里念叨着:“负心汉,陈家竟养出负心汉,如此不负责,这不是糟践我的潇姐儿吗?”孟潇潇也哭,孟玄清也跟着哭。哭作一团。孟父脸臊得要死,搀扶着老夫人,匆匆逃离。现场的客人终于看完了热闹,才装模作样地起身告辞。待人一散开,便留下一屋子的杂乱。孟潇潇咬着牙,哭着道:“娘,怎么办?”孟母眼睛通红,待情绪平复下来,也察觉出不对劲:“潇姐儿,你告诉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陈行简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是不是他逼迫你的?”说不埋怨孟潇潇是不可能的,孟母最为得意的就是有一双儿女,儿子回府后便认真读书,准备考取功名。女儿有望嫁入高门,风光一辈子。如今一切都毁了,连累着她也成了京中的笑话。孟母只觉得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塌了。孟潇潇心头狂跳,她垂下眼,扑进孟母的怀里,模棱两可的回答:“是行简他喝了酒……”孟母已然补上了她未尽的话。——是酒后乱性。她抹着泪哭道:“陈家那小子毁了我的潇姐儿啊……”孟玄清有些疑惑道:“阿姐,那你怎么和陈公子在这边厢房?”这不是私下相会吗?实在不像是孟潇潇会做出的事。孟潇潇眼皮跳了跳,干脆哭晕过去。孟母又急着叫大夫,瞪一眼孟玄清:“你看看你,你这个时候问什么问!”孟玄清有些自责,连忙抱着人去找大夫。一阵兵荒马乱,这场闹剧才迟迟落下帷幕。老夫人的寿宴成了一出笑话,孟家也成了今日的笑柄。……孟知烟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她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软,腰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短暂的茫然了一下,手下意识地往枕边伸了伸,陌生的触感传来。她吓得猛地收回手指,扭头便看见薛晏迟的脸。少年的脸出现她左侧,他闭着眼,似乎睡得很沉。孟知烟的视线从他突出的眉骨滑动,慢慢往下,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昏睡前的记忆浮现出来,她想起他的鼻梁顶着她的画面,脸颊突地爆红,连忙晃晃脑袋,撑起身子来。手腕从被子里探出来,斑斑痕迹印在白皙的肌肤上,看起来着实骇人。孟知烟没眼看。她抬起眼睛,在心里怒骂一万句薛晏迟。再低头一看薛晏迟身上,骂骂咧咧的嘴巴霎时闭上了。行吧,薛晏迟也没好到哪儿去了。薛晏迟肩膀后背都是她的抓痕,抓得很厉害,渗着血迹,看起来着实惨不忍睹。他俩更像是在床上打了一架,比谁更厉害。孟知烟觉得自己当之无愧的厉害。她撑着脸蛋,开始放空脑袋。她在想要怎么办呢?薛晏迟是个超级无敌的大麻烦,他一定会赖上她的。虽然她不怎么后悔。毕竟她也不吃亏,她早就馋薛晏迟身子了。孟知烟死过一次,性子离经叛道,世道的约束束缚不了她。及时行乐最好。薛晏迟不是那样的人,从上次亲一口,他就要上门提亲可以看得出来。她白嫖了他,总得给他个交代吧?孟知烟捞起衣服,刚动了动身子,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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