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冷,这个天儿能扛得住。”孟知烟抿唇,眼睛乱瞟:“可是我冷。”薛晏迟当真以为她冷,他坐起身来,迟疑道:“那我去给你多拿床被褥?”孟知烟懊恼地瞪他一眼,声音有些别扭,不自在道:“你能不能和我一起睡。”她一个人睡实在害怕。她猝不及防的话,让薛晏迟防不胜防,他重重地咳嗽一声,迟疑道:“你说什么?”孟知烟红着脸,张不开口了,咬牙切齿道:“你不想就算了!”说罢,她扭头就要走。但手腕上的力道一重,她单脚失去平衡,便栽进薛晏迟的怀中。薛晏迟无奈道:“我不就问一句吗,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孟知烟轻哼一声,“所以你听清了,故意说没听清。”“好好好,我的错。”薛晏迟轻咳一声:“既然你都请我了,我哪有不答应的理。”孟知烟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闻到他这身衣裳上传来的淡淡皂角香。和她衣裳是同样的味道。她耸耸鼻尖,挣扎着从他怀里站起身来,臃肿的被褥裹着她,让她笨拙得像只小鸭子。薛晏迟笑出声。孟知烟瞪他一眼,他才收起笑。随后在孟知烟挣扎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横抱起。孟知烟将舌尖的惊呼咽进喉咙里,睁大眼睛,紧紧抓住他的衣袖。薛晏迟将她抱放在木床上。木床结实,一股淡淡的木头味钻进鼻子里。孟知烟裹着被子,磨磨蹭蹭地睡在里侧,她大方地将被褥分给他一半。“你睡这里,不能过界知道吗?”她严肃地盯着眼前的人。薛晏迟奇怪道:“你怎么突然让我在床上睡?良心发现了?”孟知烟恶狠狠道:“不许多问,让你睡就睡。”薛晏迟摸摸鼻尖,老实的不再多问。孟知烟钻进被窝里,感受到身边升来的体温,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她闭上眼睛,倒头便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沉,什么梦也没有做。薛晏迟就有些难受了,他本就心猿意马,偏偏到后半夜,信誓旦旦划分界限的人,不由分说地缠上他的身子。几次三番,薛晏迟无奈,环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强压下心头的躁意,勉勉强强地睡过去。孟知烟是被外面的鸡鸣声叫醒的。她迷迷糊糊醒过来,还有些懵。直到看见熟悉的人,才反应过来她正借住在外。她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她瞬间僵住,去对上薛晏迟那双泛着红的眼睛。少年敛上眸子,喉结微滚,面上带着一丝潮红,低声叫她:“孟了了……”孟知烟才发现她此时早就超出了自己划分的界限,还双手双脚都缠在薛晏迟身上。还有……孟知烟意识到什么,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倏地松开手,结结巴巴道:“我、你、你无耻!”薛晏迟扯来外衣,盖住自己的窘态,连滚带爬的逃出房间,背影格外的狼狈。孟知烟觉得自己手脏了,她连忙起床,搓了搓自己的手。她和薛晏迟两次亲密接触,都是在中药后,清醒时候从来没有有过过分的接触。她红着脸,一边唾骂薛晏迟。真不要脸,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等唾骂完,薛晏迟还没有回来。倒是有小孩儿敲了敲门:“小姐,小姐快起床了。”孟知烟拉开门,看见头发枯黄的小女孩咧着嘴,露出排排牙齿,朝她笑。“小姐,阿婆叫你吃早饭咯。”孟知烟低下头,哦了一声:“我知道了。”小女孩笑盈盈地跑开。孟知烟整理了一下衣裳,才走出房间。昨夜的阿婆正在桌前放碗筷,瞧着她出来笑道:“姑娘,昨晚睡得可好?”孟知烟如实道:“还行。”阿婆有些局促,将馍馍端上桌:“家中只有这些粗粮,姑娘和郎君不嫌弃的话,一起吃吧。”孟知烟张望了一下,没瞧见薛晏迟。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可见到我、夫君了”夫君二字格外的烫嘴。阿婆拍拍脑袋:“郎君在后院劈柴,安姐儿快去叫郎君用早饭。”安姐儿盯着桌上的馍馍,舔舔嘴唇,道:“好。”孟知烟随着她,去到后院。后院堆放着木柴,少年穿着粗布麻衣,不合身的衣裳让他看起来有些,他拎着斧头,举手落下间,木柴一分为二。害羞安姐儿高喊一声:“郎君!”薛晏迟看过来,在看见身后的孟知烟时,他手上的斧头一歪,险些劈错了地方。他耳尖微微泛着红,强装着不在意,将斧头放下,走过来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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