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一边觉得委屈,一边又不忍让孟潇潇和她一起难过,每日还要强颜欢笑,强装着高兴的模样,亲手操持着婚礼。今日孟母吩咐各个院子贴窗花。有下人奉命前来孟知烟的院子里挂灯笼贴花纸。孟知烟觉得庸俗,况且孟潇潇成亲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立马将灯笼摔了,撇嘴道:“拿走拿走,统统拿走!”下人有些为难:“小姐,夫人说府上都要一派喜气。”孟知烟瞪他一眼,下人便瑟缩一下脖子,老老实实的下去了。孟母得知此事,只能摆摆手:“由她去吧。”前来孟家做客的陈行简恰巧听了一耳,便主动请缨前来劝说孟知烟。他什么心思,孟母和孟潇潇心知肚明。孟母咬着牙,面容有些扭曲,却又说不出阻止的话。倘若她不应,惹了陈行简不快,不知以后会不会给潇姐儿下绊子。孟母可谓是爱女之心切切,做什么都为孟潇潇着想。孟潇潇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却挤出个笑容道:“也好。”陈行简温笑一声,俯首,轻车熟路的去了浮华院。今日天气不错,孟知烟正和一众丫鬟们踢毽子。她踢毽子踢得最好了,丫鬟们的脸上贴满了小纸。孟知烟又赢下一局,指着圆脸丫鬟道:“小圆,你在原地转十个圈。”小圆哭丧着脸,捏着鼻子,原地转圈。其他几个丫鬟鼓着掌给她打气。转到一半时,有人来访。孟知烟被打扰了兴致,有些不高兴,摆摆手让丫鬟们下去。不多时,陈行简的身影便从门外走进。他有礼有节地朝她微微拱手:“孟小姐,多日不见,近来可好?”他看起来越发沉稳,身上透着一股气宇轩昂的气势,语气温和,越发不像孟知烟记忆中的人了。真是奇怪。孟知烟端看着他,淡声道:“我们前不久才见过。”“那许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陈行简丝毫不觉得尴尬,从容一笑。孟知烟在看他的时候,陈行简也在看孟知烟。她又圆润回来,在暮云村待了两日,她瘦了一圈,如今又好像胖了一些。当真讨喜。陈行简的手指微微发痒,他的视线微微滑落,落在她殷红的唇瓣上。他看向桌上的葡萄,便知她方才是咬了一颗葡萄,葡萄汁水染湿了她的唇瓣。陈行简喉咙微滚,他想起上一世,她也曾这般坐在他身边,与他言笑晏晏。“你来做什么?”孟知烟见他自顾自地坐下,有片刻失语,没好气道:“总不能是来劝我在我院子里贴花纸,贺你新婚吧?”真是好不要脸。陈行简笑了笑,摇头否认:“烟烟,我不会你做任何你不愿做的事。”他看着府上张灯结彩,有片刻恍惚。上一世,这样的场景,分明应该是他和她的婚礼。今时今日却物是人非。陈行简的手指微微缩紧,低下头,从胸口处掏出一支簪子。“今日前来,是有东西想给你。”他将簪子放在桌上,神色温润:“凑巧遇上,觉得好看,便给你带来。”孟知烟眼皮都没抬一下,道:“姐、夫,你送我东西,孟潇潇知道吗?”她刻意咬重姐夫二字。陈行简脸上的神色蓦地一僵,他沉着声音:“烟烟,你别这么叫我。”“不叫你姐夫叫你什么?”“你知道我不是自愿的。”他咬着牙,浑身紧绷:“烟烟,再给我些时间,我不会让你等太久。”“?”孟知烟奇怪地看着他:“我等什么?我什么也没等,你可别污蔑我。”这话怎么说得好像她和他有什么似的。不过也是这一瞥,她注意到桌上的簪子。非常熟悉的发簪,孟知烟犹如晴天霹雳般地盯着它,不可置信地抬起眼道:“你哪来的?”陈行简不知她表情为何如此错愕,道:“路边遇到便买下了,你应当会喜欢。”丫鬟小圆站在一旁,看了一眼,惊讶出声:“咦?小姐不是有一支一模一样的吗?”那支发簪恰是与薛晏迟亲手打造的一模一样。这么巧?孟知烟心头狂跳了一下。陈行简的脸色却蓦地一沉:“你有?”确切的应该说,现在就有?按照前世的轨迹不应当。前世婚后的一日,陈行简从监察院回来,便见孟知烟蹲在后花园哭。陈行简有些不耐,只当她是新想出来的花招,但见她哭得实在可怜,情不自禁地抬起脚走过去。“你哭什么哭,大半夜的,不知道的以为闹鬼呢。”孟知烟抬起眼红通通的双眼,她的手里捏着一支翠绿色的发簪,她抹抹泪,吸吸鼻子,淡淡道:“要真是鬼,我第一个将你一起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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