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烟将它抱进怀里,身子有些颤抖,嗫喏道:“要不我们还是收拾行李快点逃吧。”她现在四处树敌,再不跑,可能就跑不掉了。孟知烟有些苦恼,她这个恶毒女配做得也太成功了一点。现在,不管是陈行简还是裴牧也都想弄死她。裴牧也被她扇了两巴掌,他一旦高中,第一个要报复回来的就是她。孟知烟双目犹如死鱼,一动不动。小煤球知道她忧心什么,安慰道:“烟烟,裴牧也若真高中,那你可是第一个扇他的人!”听起来好有面儿。孟知烟鲤鱼打挺,坐起身来,抱着小煤球猛亲两口,揉揉它的脑袋瓜子:“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挺会安慰人的。”她现在一点也不着急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孟知烟心里还有一桩事,经过她这么多天的观察,孟潇潇不像是上一世杀害她的凶手。就拿孟潇潇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陈家,又如何潜进她的宅院,将她推下水……诸此以上来说,孟潇潇都很难做到。孟知烟又锁定了新的目标,她怀疑是陈行简杀了她。上一世陈行简就对她心怀厌恶,若是他,便一切都能说通。重来一世,陈行简或许还想再杀她一次。孟知烟保持高度警戒。眼看着要大婚,陈行简来孟家的次数增多。明面上他是为了孟潇潇而来的,实际上他每次都要路过浮华院,给孟知烟带些稀奇玩意儿。孟知烟不敢收,怕陈行简报复她。她干脆称病谢客。随即戴着帷帽,和薛晏迟一起溜出去。薛晏迟接到她的书信,便立刻来了。孟知烟没别的想法,纯粹想给自己找个保镖。随即直奔目的地,花街的一个赌坊。那赌坊建在地下,赌坊老板背后有人撑腰,所以这长日赌坊屹立不倒,生意如火如荼。长日赌坊里太乱了,换做平时候她是不敢去的。今日薛晏迟在,她便肆无忌惮地迈进赌坊。薛晏迟头戴着黑色的帷帽,目光落在少女身上,唇角微翘,身影懒散地跟在她身后。“哟,小娘子?这身材可真苗条。”从地上转到地下,最后一点光便尽数湮灭在门外。孟知烟刚进门就被人拦住,是个喝醉酒的酒鬼。她还没说话,身后的薛晏迟便一脚将他踹得老远,语气懒懒,语调却透着股淡淡的危险:“手若是不想要,在下可以代为效劳。。”那醉酒的酒鬼立马醒了酒,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赌场。这种事一只偌大的赌场里见怪不怪,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孟知烟兴致勃勃地隔着帷帽看着四周。她脚步略快,眼睛没看路。“当心。”身后的薛晏迟拉住她的手。话落,便有人侧着她的身子,擦肩而过。薛晏迟正要松开她的手,谁料孟知烟反手攥着他的手腕:“诶,薛晏迟,那是什么?”她拉着他,穿过人群走到她目之所及之处。薛晏迟被她拉得一愣,呆愣地跟着她走。人群熙攘,他的眼里只看得见她。孟知烟走近些才发觉这是一个巨大的鹿头,鹿头上还滴着鲜红的血。鹿头的眼睛瞪得巨大,眼珠子倒映出赌坊里的所有画面。她清晰地看见那只眼睛里有她的脸。孟知烟被吓得往后退一步,撞进薛晏迟的怀中。下一瞬,她的眼睛被人捂住。身后传来少年低沉的嗓音:“这鹿头有代表权利地位金钱的含义,看来这赌坊的老板很迷信,用新鲜的鹿头血祭,用以祷祝。”孟知烟的眼睫毛轻轻地颤了颤,扫过少年的掌心,她被捂着什么都看不清,哎呀一声,将他的手扒拉下来,一边嘀咕:“迷信?难不成这赌坊每日都要猎杀一头新鲜的鹿,用鹿头血祭?那这不是造杀孽吗?”这迷信也太奇怪了。不怕造杀孽,却又相信以鹿头血祭可以佑长日赌坊长盛不衰。薛晏迟轻嗤一声:“人不都是这样吗?用一报还一报。”孟知烟耸耸肩,她下意识地攥住薛晏迟的衣袖,拉着他往里走。赌坊很亮堂,虽不见日光,却被烛火照得发亮。孟知烟一边走一边问薛晏迟:“你赌钱怎么样?”薛晏迟挑眉:“你是来赌的?”他从开始便没有问孟知烟来这儿做什么,只当她是好奇。没成想她竟是在这里赌博。他犹豫了一下:“你很缺钱?”一般赌的人都是因为缺钱,想以小博大,达到跨越阶层的目的。孟知烟小幅度的摇摇头:“你就说你赌得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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