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烟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眨眨眼睛,道:“我不知道。”“但是我会为他难受,也会为他开心。”“小煤球,你说这算是喜欢吗?”孟知烟想到她去地牢寻薛晏迟的时候,一路上她都胆战心惊,在门口几次不敢入内。她怕看见薛晏迟皮开肉绽的模样,又怕看见他落魄不堪的模样。真真切切看见他的时候,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地了,又生出一丝陌生的心疼。恨不得拿把刀,将那锁给撬开,将人给劫出来。小煤球尾巴耷拉下来,道:“算吧。”如果这都不算喜欢……孟知烟注意到它的情绪,蹙起秀气的眉,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它的尾巴:“你怎么了?”小煤球赌气道:“你若是有了欢喜之人,以后是不是就不和我玩了?”她还当怎么了呢。孟知烟哼笑一声:“说不定我就把你赶走,让你一只猫去流浪。”小煤球立马扑进她怀里,爪子抓住她的衣袖,恼怒地喵喵叫:“不可以不可以!小煤球要和烟烟一辈子在一起。”孟知烟逗它玩儿,见它真急了,啧啧道:“你得对本小姐好些,不然我才不与你一道。”小煤球哼唧两声。它对烟烟还不够好吗?小黑猫有些苦恼地蹙起眉,要多好才算好呢?它的时间不多了,要如何才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对烟烟好呢?刑房孟知烟在公主府留了两日。第二日时,六公主请来了乐师和舞姬。场面热闹,六公主与她碰了碰杯子。孟知烟犹豫了一下,捏着鼻子,鼓起气,一口闷了。喝到嘴里才发觉是水,她惊了一下,扭头看向六公主,六公主递给她一个眼神,扶着头,“哎呀”了一声,昏昏沉沉地倒下。孟知烟脑子一懵,下意识地跟着她一起倒下。她闭上眼睛,眼睛微微眯起,透过缝隙和六公主对上视线。六公主捏了捏她的手,口型:“别说话。”孟知烟闭上嘴巴。奏乐声停顿了一下,继续奏响。半晌后,突然听见乐师的声音响起:“告诉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她耳朵动了动,听见墙头有风声掠过,好像那里原本停着一个人,听见乐师的话便消失在原地。乐师的声音继续响起:“将人扶回房。”舞姬的身影袅袅婷婷的晃动,清脆地应道:“是。”紧接着,便有人朝孟知烟和六公主走来。只是还未触碰到六公主的手,便有一行人从假山后出来,大刀架在乐师的脖子上。那名乐师大惊失色:“你们做什么……”六公主悠悠转醒,拂了拂衣袖,冷笑一声:“怎么?很失望?”乐师脸色一白,腿一软立马跪地:“不是,殿下您听我解释……”六公主微微昂起下巴,身后的人立马上前将乐师押在地上。孟知烟脑子晕晕的明白过来什么。方才这乐师恐怕是在酒水里下了药,被六公主提前识破,换成了水。而这乐师恐怕是受人之命,方才和躲在暗处的人通风报信。孟知烟有些气,一脚踹在乐师的胸口:“叛徒。”亏她方才还觉得他吹曲儿好听。六公主拉住她:“烟妹妹,同我来。”她搂住她的腰,倏地越过高墙,进了等在后门的马车。孟知烟睁大眼睛,结结巴巴道:“殿下你还会武功?”六公主掩唇轻笑:“雕虫小技罢了。”孟知烟托着小脸陷入沉思。她发现自己看人还是太表面了,六公主身上好像有许多秘密。马车轱辘轱辘地向前,孟知烟才想起询问:“我们要去哪儿?”六公主悠悠道:“几日不见薛小侯爷,今日我们去探望探望他。”孟知烟睁大眼睛:“去见薛寻之?”六公主有些吃味:“何以让你如此高兴,薛寻之当真好大的福气。”孟知烟心里一跳,有种被抓到小心思的心虚感,挠挠耳朵,结结巴巴道:“我才没有高兴。”六公主没有拆穿她,撑着下巴轻轻地叹口气。公主府的马车到了大理寺监狱。狱卒抬起手拦下马车,婢女拎着公主府令牌,狱卒犹豫再三才道:“殿下,今日上头有令,不得探监。”话落,公主府的护卫一脚踹翻了狱卒,语气嚣张跋扈:“公主的路都敢拦,怕是活腻歪了!”狱卒扶住帽子,连忙跪下磕头:“饶命啊殿下,实在是上头有令。”六公主走下马车,语气淡淡:“那便让上头来本宫跟前讨话,滚开。”狱卒跌跌撞撞地滚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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