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吃烤鸭,一边喝桂花酿。一边叽里咕噜道:“你今日来就是为了给我送吃的吗?”薛晏迟用手帕轻轻地擦了擦她嘴角的油渍,手肘撑在桌上摇摇头。“那你还有其他什么事吗?”少年眉梢轻挑,“当然是看看你。”“孟了了,我都要走了,你难道不想多看看我吗?”他一脸痛心,显得专心吃酒吃烤鸭的孟知烟很没有良心。孟知烟将最后一口桂花酿饮尽,嘴巴里都是甜甜的味道。她眨了眨眼睛,托着腮,唇角轻弯,声音也甜滋滋的,像是撒娇般:“当然想。”薛晏迟大抵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的回答,微微愣怔,脸颊升起诡异的酡红,脸扭开,有些不自在:“你怎么……”话没说完,少女的身子微微倾过来,呼吸泛着热,一股桂花香扑面而来。孟知烟盯着他的脸,手指抬起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脸颊,好奇道:“薛寻之,你怎么又脸红了?”薛晏迟呼吸微紧,垂眼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声音沙哑:“我……我可能是醉了。”“醉了吗?”孟知烟的手指微微下滑,细腻莹白的手指落在他的胸口上,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到手下灼热的温度,咕哝道:“薛寻之,你心跳跳好快。”夜幕低垂,清冷的月光照在庭院中,铺满错落有致的青石台阶,泠泠潭水倒映出半边月亮的影子,有风拂过,吹皱满江春水。薛晏迟低眸隐忍,情不自禁地附和:“是有点快……”“为什么这么快呢?”少女的脸颊飘着一坨红晕,看起来像是喝醉了,眼中懵懂。她的酒量竟如此差。薛晏迟有些懊恼,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当真不许你沾酒水了。”“我走了你更不许喝。”孟知烟柔软无力地扑倒进他的怀中,脑袋微微仰起,不满道:“我没有醉。”薛晏迟扶住她,无奈道:“是是是,醉鬼醉了都说自己没醉。”孟知烟不高兴,手脚并用,跨坐在薛晏迟身上,双手强硬地捧着他的脸。薛晏迟下意识地握住她的腿,怕她后仰栽倒下去。他的手掌宽大,掌心带着厚厚的茧,是常年握剑留下的,隔着衣裙,摩挲着少女的肌肤。孟知烟捧着他的脸,倔强道:“你看清楚,我没有醉。”薛晏迟被她捧着脸,强迫性地与她对视,望见她亮晶晶的双眸。他由着她,轻哄道:“好好好,你没醉,是我醉了。”“真的吗?”孟知烟不信,歪了歪脑袋:“可是你都没有怎么喝酒,也会醉吗?”薛晏迟眼睛轻眯,啧了一声:“你都醉了还能记得我没有喝酒?”他只好睁眼说胡话,歪曲事实道:“我喝了,喝了很多。”偏孟知烟不上当,垂着眼盯着他的嘴唇:“真的吗?”薛晏迟被她盯得头脑发热,眼神不自觉地有些飘忽,呼吸微微急促。下一瞬,他的薄唇便被人轻轻地舔了一口,软软的唇瓣贴着他的嘴唇。他仿若成了少女杯中已尽的桂花酿,任人采撷。薛晏迟脊背一麻,像是被雷电劈了一般,整个人呆若木鸡,动弹不得。孟知烟尝了一下,咂吧一下嘴巴,如实道:“有点甜。”薛晏迟盯着她沾着水渍的红唇,眸底泛着淡淡的红,他的手往上移,手掌结结实实地握住少女的腿弯。孟知烟被他用力一握,突升出一股危机感。她眼睛一片清明,下意识地想逃,便被人狠狠往身前一拉,整个人坐在薛晏迟腰腹间,炙热的温度相贴。薛晏迟掐着她的下巴,轻笑一声,咬牙切齿:“跑什么?怎么不装了?逗我好玩吗?”孟知烟眨眨眼睛,一脸茫然:“你说什么?”“孟了了,你的演技很拙劣。”少年危险地盯着她:“我倒是不知道你喝醉酒还能记得我喝没喝酒。”孟知烟头皮一麻,觉得自己玩脱了。她一时玩心突起,想调戏调戏薛晏迟。她喜欢看见他为她意乱情迷的样子,喜欢他隐忍的模样。薛晏迟见她呆愣的模样,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微微凑近,低声道:“怎么不继续尝尝了?”他一时反客为主,处于被动的便成了孟知烟。孟知烟不服气,倏地勾住他腰间的腰带,得意洋洋道:“不如我们玩玩另一招。”只要她手指轻轻一拉,薛晏迟的衣裳便会尽数散开。孟知烟清晰的感知到臀下的腰腹一紧,彰显着主人的紧张,顿时更加得意。她果然把住了薛晏迟的命门。薛晏迟红了眼睛,将人抵在桌前,明知故问:“哪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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