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烟犹豫了一瞬,纠结道:“是太多了吗?少买一些也成。”可她觉得自己要买的都是急需的,一时要让少买也说不出该少买哪些。梁娘子回神,摆摆手:“不必,女郎说的我都记下了,明日赶集我便去集市给女郎买回来。”孟知烟满意地点头:“至于买这些的银子……”“郎君留下的银子够够了,女郎不用担心。”这还差不多。孟知烟想,陈行简总算有一处识趣了。安姐儿有些人来疯,多日未见孟知烟,显得格外的热情,只差抱住孟知烟的大腿了。孟知烟揉揉她的脑袋,惊疑:“你长高了。”安姐儿立马叉着腰,笑嘻嘻道:“女郎看出来了,娘亲说我长了个头呢。”孟知烟做势要抱抱她,险些闪了腰,忙放开她。安姐儿给她揉揉腰:“我很重,女郎抱不动很正常。”孟知烟立马恶狠狠地扯了扯她的脸蛋:“谁说我抱不动了?我只是不想抱!”安姐儿眨眨眼睛,好似看穿她的勉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女郎说得对。”孟知烟有些气。怎么走了这么段时间,安姐儿好像还变精了。月亮村中人见到孟知烟,悉数过来打招呼,有良善的妇人送来吃食,都是本地的特色,在外面难以瞧见。因着孟知烟的缘故,村里再无劫匪横肆,粮食丰收,她在村里的名声比县长还大。晚上有人杀了羊,村中便搭建起篝火晚会,一边吃烤全羊一边唱歌跳舞。他们有自己本地的乐曲,唱的也是方言歌,叽哩哇啦的,孟知烟一个字也听不懂。她坐在篝火前,一手握着烤羊腿,一边啃。安姐儿啃得满嘴是油,孟知烟嫌弃地给她擦了擦:“你怎么这么笨。”安姐儿笑嘻嘻道:“女郎你人可真好。”孟知烟眼底浮现出笑意,脸上却是一副不屑的表情:“我可不好,你少贫嘴。”村里的女人男人载歌载舞,敲着鼓,有人大着胆子,前来拉孟知烟。是个眼生的女人,女人笑盈盈道:“女郎和我们一起吧。”她一说,其他人便立马附和道:“是啊,一起吧。”于是孟知烟就“被迫”拉入人群中,和她们一起跳舞。晚风吹着火焰拂动,热浪铺面二郎,孟知烟一张娇蛮的脸此刻难得的平静,她微微侧头,脸上映着火光,照见她明媚的眉眼,和一双发亮的眼睛。在场的不少儿郎红了脸,不敢看她,只敢悄悄地瞥她一眼。孟知烟感受到有人看她,她便直勾勾地看回去,也不害羞,那些个看她的人被抓了个正着,反是羞赧地收回视线,或是躲在别人身后。孟知烟觉着有些奇怪,她摸了摸脸,看向一旁的娘子:“他们怎的如此怕我?”她今日也没上妆啊,不存在花妆。娘子掩唇轻笑,道:“他们瞧着女郎好看,害羞着呢。”孟知烟顿时昂首挺胸,理所当然道:“人之常情。”娘子愣了一下,失笑:“女郎所言极是。”孟知烟跳累了便回去继续和安姐儿一起啃烤羊腿。她坐在安静的一隅里,抬起眼睛看着热闹的人群,有一瞬间恍惚。安姐儿悄声问她:“女郎在想什么?”孟知烟轻轻地眨眼睛,又仰头看天上的月亮:“是不是不管离多远,看见的月亮都是同一个。”安姐儿不懂:“不知道诶,夫子没教。”孟知烟哼一声,皱起鼻子:“你夫子太没见识了。”月亮只此一个,她此时见到的月亮,远在千里之外的薛晏迟理应与她一同赏月才对。薛晏迟那边若是阴天,当她没说。篝火晚会结束后,孟知烟回到阿婆家。下午时,她的各种用品就运来了。如今房间已重新修整一番,大变了模样,虽比不得家中,却也是最好的。孟知烟没问怎么做到的,她只用安心待在这里便好。不过觉得还是少了什么,少了什么呢?孟知烟坐在床榻上,听见喵呜的声音。她一愣,撩开罗帐瞧见小煤球窝在被子里打滚。它一只脑袋抬起来,朝她乖巧地叫一声。孟知烟愣了愣,有些惊喜的伸出手摸摸它的脑袋:“你怎么在这里?”小煤球气鼓鼓道:“陈行简将我送来的,他说你在这里太无聊,让我来陪你。”它眼里淌着泪,钻进孟知烟怀里:“烟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孟知烟呸呸两声,拧住它的后颈:“说什么胡话,本小姐福大命大着呢。”她揉了揉小煤球的脸蛋,嘴硬道:“别哭,有什么好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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