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小月答应得挺痛快。不就熬个药的工夫,回头一看,小月已经扒在床沿上,嗷嗷叫着肚子疼,要吐要吐。孟子煊慌忙去拿痰盂,可还没等他找到,小月已经“哗啦”一声,把方才吃进去的全吐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酸臭的味道。孟子煊头皮有点发麻,你还嫌我不够辛苦?小月抱歉地看了看他,然后迅速地将自己藏进被子里。我真不是故意的。小月一时的贪嘴,不仅给孟子煊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也给她自己造成了更恶劣的后果。吃的全吐了,胃里比方才还空。小月从被子里探出头,拉着孟子煊的袖子,可怜巴巴道:“我饿!”到底是舍不得她,孟子煊跑到后山抓了一只鸡,烧水去毛,洗洗切切,忙活一下午,炖了一锅香飘十里的鸡汤。小月强忍着口水坐着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只鸡,把它从一只毛色油亮的嚣张的鸡,盯成了一锅被切成一片一片的、炖得稀烂的、白花花的鸡肉。鸡,你太美味!小月也顾不得身上疼,趿着软鞋早早坐着桌子旁等着,手拿筷子敲得碗沿叮当响。汤上桌了,可孟子煊却把碗摆得距离她十万八千里,只拿了汤勺舀了小小一碗汤递到她面前,“你就吃这一碗。”有总比没有好!小月端起碗,美滋滋地品尝着。没尝到还好,一尝到,一碗汤,一口就没了。小月自诩,做鸡,她已经算是很内行了,没想到孟子煊的手艺,比她还要好!若是他肯改行,恐怕就没厨神什么事了吧!“我还要”,小月哀求。“不行”,孟子煊果断拒绝,然后果断地将一整碗汤,端走了。月亮挂上了木棉枝头,夜风清凉,屋里点上了灯,烧着暖暖的炭火。十月,也算不得很冷,可他俩一个身上有伤,一个身上有寒毒,两个都怕冷,只好把火烧旺些。“真浪费啊!炖了一下午,我就吃了一碗,你也没吃多少。”小月裹在厚厚的被子里,还在为那一锅汤惋惜不已。孟子煊倚在床头,闲闲地翻着书,闲闲地道:“再好的东西,享用时都不可过分餍足,留得三分余地,将来才有念想!”小月从下往上望着他,他薄薄的唇如新剥的菱角,常含着三分笑意,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朦胧中更显出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看着看着,竟看得身上有些燥热。小月的手不由自主地游到了孟子煊的腹下,轻轻一揉捏,撒娇弄嗔道:“所以,你不让我碰,就是为了让我时时念着你。”孟子煊身子一僵,书是再也看不进去了。那东西经不起她三两下的挑拨,已慢慢有了迎战的势头。君子固节,有所为有所不为,此时断不是行事的好时候。孟子煊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苦笑道:“我是念在你身上有伤。”小月情动于中,再难克制,挣开了他的手,将手伸进他松软的寝衣。指尖游走的每一处都似在他的肌肤下炸开了炙热的小小烟花。孟子煊一向是一副出尘不染的样子,可越是如此,却容易激得女人想要把他拖入泥塘的欲望。自他成年以来,用各种各种的方法试图引诱他的女人,已不知有多少。他深居简出,就是为了避开这些无奈又麻烦的引诱。他自诩定力极强,坐怀不乱。可坐怀不乱是针对别人,在小月面前,那就不一样了。他不仅乱,而且很乱。小月吃吃地笑着,为自己的胜利而得意。孟子煊高悬云端,纤尘不染,她却能将他拖入万丈红尘,做一个凡夫俗子。她看到他额间青筋迸涨,耳郭通红,乌黑的墨发从脸颊滑落,衬托得烛光晕染的眼睛愈发焦躁煎熬。他抿着唇,酝酿良久,方才惴惴说道:“小月,我这样,实在太对不起你。”谁要你对得起了?小月为他的清纯感到无奈,这样的性格,单身五万年真是一点不奇怪,好在,最后落到了她的手里。事实证明,有些事,年龄大不一定就占优势,还得看天赋。譬如这件事,孟子煊就显然还有待调教。小月自告奋勇做起了师傅,抱着他的脑门亲了一口,“快来吧,我等不及了!”夜色撩人,理智被情欲一点点消解分散。孟子煊俯下身,将身体贴住她柔软的腹下,试图缓解燥热的欲望。小月不肯放过他,她勾住了他腰间的束带,“怎么还不肯解下?”她步步紧逼,他的败退已成定局。他的脸藏在阴影下,似乎有点羞于见人,“你帮我!”她乐意效劳,可惜伤口的创疼,让她变得很不灵活。她拉了半天,反而越拉越紧,于是懊恼一推,“我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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