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意思?”李辞盈微微一愣,继抬了指在他衣前轻缓地描摹、绕玩,待那人呼吸一点点重了,她才嗔了他一眼,哼声说道,“永宁侯府的事儿,妾如何做得了主?”“如何不能?”萧应问万受不住她这般撩拨,反握了那作乱的手指抵于唇边,“清源公主懒管了侯府的事儿,往后一应事宜需赖昭昭辛苦,届时您别嫌累才好。”李辞盈着实愣怔住了,“这是公主的意思?”“不错。”萧应问耐心解释道,“清源公主是个跳脱的性子,侯府事归由薛参事代管多年,待你我成亲之后,自是会交到你手中。”这一声不亚高鼓惊雷齐齐坠地,李辞盈耳边嗡响,真真疑心自个犹在梦中,她不可思议瞪了眼睛,早晓得清源公主这般豁达,又有谁会不敢嫁进萧家去呢?接连好事砸得人头昏眼花,李辞盈迷迷糊糊昂首,烛影银辉之间,漫天星辰迸福光万灿,身前那人周遭也似镀上一层暖金的华光——永宁侯世子!她命中天定、最最宝贵之人!李辞盈一时没忍住,搂了他的臂膀在怀中,垂着脑袋喜笑颜开在上头啃了一口——硬邦邦的,真切是独一无二、金子打造的福身!“……”莫名其妙咬人手臂,真把他当作金子来验了?萧应问真半点受不住她这财迷心窍的模样——两只水眸似映了晴光,一味娇,一味嗔,随似初春憨态,此花容柳眉,流盼间天真之玉貌,令人一见之下,再难忘怀。李辞盈一点不客气地受了这好处,“侯府诸事虽巨,但妾吃得了苦,有得是气力使呢!”萧应问笑,捏捏她得意洋洋竖起的耳朵,“那某先替公主谢过了咱们好昭昭。”李辞盈也笑,“为公主分忧岂非是做儿媳的分内之事,人家可不敢担谢。”微风入帷,似烂漫春晴照心扉,萧应问猛地颤了颤鸦睫,再抑制不住的怡悦自心间蔓延开,他轻轻将人往怀里揽,闷声道,“这般懂事?那某也该与永宁侯府的儿媳做几件‘分内之事’。”话音毕了,揽臂垂首复凑近李辞盈的唇。“……”孤男寡女,荒郊野岭,男人脑子里统共就那么点事!李辞盈可还有疑问要他答呢,她望天白了一眼,哼声拒了,“世子自重。”“……”自重?萧应问气得想笑,可到底也不好幕天席地迫了她去,箍了人在怀中,想想仍不甘心,他磨了磨发痒的牙齿,退而求次哄她道,“自重也好,那昭昭喊某一声……便作罢了。”喊一声?李辞盈很快明白,罢了罢了,恰逢心情正好,大发慈悲让自己人同乐同受也无可厚非。一来垂眉忍羞,她檀唇微启唤他,“表哥。”虽想听的“一声”并不止于此,然婉转柔肠之下莺声轻颂仍振心扉剧颤,萧应问倏然暗下眸色,望了她半晌,才舍得开口,“不是这个。”没道理自称永宁侯府之儿媳,却不肯给他好处喊一声“夫君”罢?可偏偏有人要装作痴傻,李辞盈扬声“哦”了声,“不是这个?方才世子逼迫县主要自认做是我的阿娘,妾以为您是喜欢人家这样喊你呢。”她轻哼一声,“既不喜欢,那人家之后不会这样喊您了。”哪有说不喜欢,萧应问无奈道,“你明晓得我为何要她认了这个。”不单只为傅弦死心,更一者,不过是气恼那日县主对李昭昭出言不逊——亲口咽下不堪的苦果,扬走她为傲的自矜,又或背负上公子弦的怨怼,可不算严苛之责罚么?李辞盈咋舌,“可她是你的姨母……”萧应问淡淡道,“是,但比不得你我亲近。”什么你我,什么亲近,这不还没成亲么,厚起脸皮来可真教人拍马不及,李辞盈面上微烫,便将一直以来的疑问脱口问了,“您是什么时候想着要——”顿了半刻不补后话,萧应问挑挑眉,猜测道。“想要娶你?还是,想要与你亲近?”原来这两者还有区别?!李辞盈一咬牙,“都说来我听。”萧应问笑,“幽云林。”“岂非就是咱们第一回遇见的那日?”李辞盈大吃一惊,飞快思索过,不可思议为他补充,“难道就在那张帷幄之中——”那时他分明躲开了。萧应问笑,点头道,“就在那张帷幄之中。”果然!如此道德沦丧,仍能义正辞严斥责裴听寒见色起意,分明就是有的人自个如此,便觉他人都和他一般的。李辞盈唾弃撇了撇嘴,咕哝道,“无耻!”萧应问冤得不行,“我无耻?究竟是谁见着人就把衣裳脱了,还要往我身上来坐?”李辞盈扭了扭腰,振振有词,“那您快放开,妾要回宝泽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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