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其实不是猎户我们是这合欢宗山下路过的散修,被段宗主送出去的灵石所吸引,才到这里的。”“可哪里想的到,这灵石竟然是买命钱啊?”“好心人这些都是实话”那之前还自称猎户的人因为指头断了,在地上痛得蜷缩,血沫从嘴角溢出,却依然恳求着说道,“把我们带出去吧。”一旁的两名衣服破碎的男子也在这个时候疯狂地点头,想要证明他们是无辜的。祁烬垂眸看他们,唇角微微扬起,眼底却一丝笑意也无。“那你手上刚刚藏的是什么?”他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点好奇。男人瞳孔骤缩,下意识攥紧掌心。“是蚀骨粉。”他咽下一口血沫,声音发颤,“对我们来说是解药,但对没用过的人是剧毒”蚀骨粉的原料就是人的身体。他们三人本就在互相残杀,想找对方当活命的养料,所以才被段笑直接给绑起来了。“十年了”他艰难地挤出讨好的笑,“我们只见过你们俩活人。”祁烬歪了歪头,剑尖上的血珠缓缓滑落,啪嗒一声砸在男人脸上。“是吗?”祁烬沾着血的剑锋映着他那张冷酷无情的脸,而他的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童入睡,“真是可怜啊十年没见过太阳了?”话音未落,寒光已至。剑锋贯穿心脏的瞬间,男人甚至没来得及惨叫。祁烬抽回寒霜剑,慢条斯理地甩了甩血,像是嫌弃它弄脏了自己的剑。“留着你们”他轻声自语,“岂不是给段笑送信?”他会给一个想害他的人一个机会?祁烬冷漠看向另外两人。“我们是无辜的,是他!他自己想拉陌生人下水!”另外两名男子见此开始疯狂地乞求起来。其中一人突然扑上前来:“仙长明鉴!都是他”寒光闪过,说话的人喉间绽开红线。祁烬的剑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直到那颗头颅滚到白骨堆里,与一具骷髅空洞的眼眶四目相对,喷溅的鲜血才姗姗来迟地染红白骨。“你刚才”祁烬将剑收回身侧,对着那头颅自说自话,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是不是也想碰我的衣角呢?”幸存的最后一人见到这一场景后裤裆突然湿透,腥臊液体顺着裤腿流淌。他疯狂叩头,前额撞在骨堆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仙长要问什么信息?我知无不言!”“二十年前,段笑绑过一个人来这里。”祁烬慢悠悠地说道。“二十年前二十年前”那人重复着这几句话,却半天也憋不出来几个字来,谎言刚在嘴边形成,“我知道了,二十年前”剑光再起,最后这人的声音也戛然而止。祁烬甩去剑上血珠,转头对宋明棠露出有些委屈的表情:“宋姑娘。你看,我都说了我讨厌撒谎了。”“他们为什么不听话呢?”宋明棠在一边看得心里拔凉拔凉的:“”她算是见识到祁烬的变态了。知道的信息明明是三十年前,他故意给别人说二十年,就是引诱对方进入他的陷阱之中。那些被他刻意误导的人,就像自投罗网的飞蛾,转眼间就被他碾碎在掌心。宋明棠看着那些尸体,她死死咬住下唇,浑身战栗地强忍着把恶心的这股子感觉压了回去。“系统,祁烬要把这里的人都杀了!”宋明棠僵硬着对着系统说道,“那个符纸是买了就能立刻用吗?”“是的,买了就能立刻用。”系统回应宋明棠,“宿主别怕,我觉得你至少能撑过一段时间的,祁烬的下个机缘可好了”宋明棠听着系统的安慰,心底里的恐惧稍稍淡了些。她在这一刻真实地感受到了原文男主地狠戾。和她之前的和平年代不同,这个玄幻故事里的世界是弱肉强食。祁烬在这时又掏出一方雪帕擦拭剑身,忽然转头对着此刻吓得发愣的宋明棠笑道:“宋姑娘方才抖得好厉害,是这里很冷吗?”他伸手要碰她肩膀,宋明棠猛地后退半步,靴底踩断一根肋骨。排队少年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沾血的帕子化为灰烬。杀宋明棠之前,他特意将剑擦拭干净。那剑上沾了别人的血。太脏。“我吓到你了?”祁烬歪头的模样纯真如稚子,“这些不过是合欢宗掳来的药引子,活着也是受苦。”他突然贴近,阴冷的气息笼罩过来。只见他唇角带笑:“宋姑娘之前还在我的面前大咧咧的睡觉呢?现在死了几个人,就害怕了?”祁烬盯着宋明棠发颤的睫毛,他突然觉得有些厌倦,心中的恶念突地开始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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