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们被种下了‘血奴蛊’!”苏迁迁惊呼,立刻将灵丹药分给众人,“快服下,护住心脉!”战斗一触即发。被控制的宫女太监如行尸走肉般扑来,黑袍人则在祭坛中央念念有词,血池中的血水化作一条条血蟒,朝着众人袭来。苏迁迁吹响清音玉埙,音波震荡间,血蟒纷纷爆裂,但更多的血蟒又从池中涌出。“必须毁掉祭坛!”刘元帅怒吼着,带领士兵冲向石柱。苏迁迁则甩出捆仙索,缠住黑袍人的脖颈。然而,黑袍人却突然大笑起来:“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太晚了!‘逆天改命’大阵即将完成!”话音未落,祭坛四周的墙壁突然裂开,无数刻着曼陀罗的木箱滚落出来。苏迁迁打开其中一个,里面竟是一具具穿着龙袍的婴儿干尸,正是皇室历代早夭的子嗣。“这些都是天机阁的祭品!”苏迁迁怒不可遏,“你竟敢”“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黑袍人挣脱捆仙索,纵身跃入血池,“而你,也将成为这大阵的一部分!”血池中的血水瞬间化作漩涡,将众人卷入其中。千钧一发之际,苏迁迁将传国玉玺和空间戒指中的玉珏同时抛向空中。两件宝物产生共鸣,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所到之处,血蟒消散,“血奴蛊”被破,黑袍人发出凄厉的惨叫。随着光芒越来越盛,幽冥祭坛开始崩塌。苏迁迁在混乱中看到黑袍人被光芒吞噬,他最后的眼神中,竟闪过一丝解脱。当一切尘埃落定,祭坛已不复存在,只剩下满地狼藉和几卷残破的竹简。苏迁迁捡起竹简,上面记载着天机阁的最终秘密,以及一个能彻底铲除余孽的线索。她望向头顶透下的微光,知道这场惊心动魄的冒险还未结束,但至少,坤宁宫下的阴霾,已被彻底驱散。“传令下去,封锁消息,妥善安置这些可怜人。”苏迁迁将竹简收入空间戒指,“而我们,该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晨光终于穿透云层,洒在焕然一新的坤宁宫上。苏迁迁站在阳光下,望着远方,眼神坚定而决绝。无论前方还有多少阴谋与挑战,她都将守护住这来之不易的安宁,捍卫皇室尊严与天下太平。刑台秋霜染透午门广场的青石板时,刑场上的刽子手已将鬼头刀磨得发亮。苏迁迁立在观刑台的鎏金帷幕后,看着囚车上被押解而来的十二名重犯——他们皆是天机阁最后的核心成员,手背上的曼陀罗刺青在枷锁间若隐若现。“娘娘,时辰到了。”陈明的声音裹着寒气,腰间新配的玄铁剑正是从坤宁宫密室缴获的神兵。他展开一卷黄绫,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罪证,“这些人参与炼制血奴蛊、残害皇室血脉,按律当斩立决。”苏迁迁摩挲着袖中先帝留下的密诏,抬眼望向乌云压城的天际。自从幽冥祭坛崩塌后,暗卫在城郊废弃的戏班戏服夹层里,搜出了天机阁最后的联络密信,信中提及的“血月之约”,正是今日刑场。午时三刻,监斩官的朱笔重重落下。刽子手扬起鬼头刀,寒光划破长空。就在这时,刑场四周突然响起诡异的梆子声,十二名死囚同时咬破口中藏着的毒囊,黑血喷溅在青砖上,竟化作曼陀罗花的形状。“不好!是血引咒!”苏迁迁甩出捆仙索缠住即将倒地的死囚,却见刑场地下传来锁链崩断的轰鸣。数十具裹着戏服的干尸破土而出,他们脸上还挂着油彩,手中握着的判官笔、水袖里藏着的淬毒银针,皆是戏班常用道具。“这些是用戏子尸身炼制的傀儡!”陈明挥剑劈开扑来的干尸,剑刃却被对方手中的铜铃震得发麻。苏迁迁取出空间戒指中的玉埙,清音刚起,就见刑场中央的血泊中缓缓升起一团黑雾,黑雾里浮现出一张戴着戏曲面具的脸。“皇后娘娘好手段,连幽冥祭坛都能毁掉。”面具人声音忽男忽女,手中甩出一条绣着曼陀罗的水袖,“但你可知,这刑场之下,埋着三百六十五具被制成人彘的戏子?”话音未落,地面裂开无数缝隙,腐烂的手臂从地底伸出,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尸臭。苏迁迁将灵丹药抛向禁卫军,突然瞥见面具人腰间晃动的玉佩——那正是她重生那日在御花园捡到的物件。记忆如闪电划过脑海,她终于明白天机阁为何能精准掌握她的行踪。“陈明,带人守住四个方位!我去破了这血引咒!”她冲向刑场中央的血泊,却被无数尸手缠住。千钧一发之际,空间戒指突然发烫,里面珍藏的先帝密诏自行飞出。密诏展开的刹那,金光化作锁链缠住尸手,上面的朱砂字迹与面具人袖口的符咒产生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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