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天带着小情人去外地考察项目了,怎么了?”陆砚洲没说话,阮绵突然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胸前抽噎。他身上很烫,皮肤相贴的瞬间陆砚洲身体不由得紧绷。胸口一片温热的濡湿,一行泪水顺着眼尾流进耳蜗里,晃晃荡荡。像月光下的露珠。陆砚洲盯看片刻,随后伸手为他擦干。蒋鸣看到两人亲密无间的姿态,不由自主瞪大了眼。你想清楚了陆砚洲俯身将人放在自己卧室床上,阮绵仍旧没有松开手,仰着通红的湿哒哒的脸望着他。像想要得到安抚的小狗,可怜又可爱。鼻尖只隔着不到一拳的距离,毫厘间交换着彼此的呼吸,焦灼、滚烫。陆砚洲抬手想要掰开缠在他脖子上的手,阮绵死死抱住不松手,眼巴巴看着他,固执的等着他悬而未决的吻。距离太近了,近到只要略微低头就能触碰到那柔软。陆砚洲望着那两团渴求,移开目光微微偏过头。阮绵攥住他衬衫前襟蜻蜓点水般吻他的脸颊,然后倾身,鼻尖相抵,颤颤巍巍去够他的唇。唇瓣如他所愿紧紧相贴,他虔诚而又不安的伸出舌尖往那紧闭的嘴里钻。陆砚洲任他动作,没有回应。直到阮绵的眼泪又一颗一颗落下来,难过的像讨不到糖果的小孩。他呼吸凝滞,抿紧唇忍了又忍,终于抬手将手指穿cha进那柔软的发丝间,牢牢扣住阮绵的后脑勺,缓慢而克制的回应。唇舌厮磨绞缠,伴随着口允口及搅弄的动作,响起暧昧的水声。体温一点一点在难舍的缠绵中变得滚烫,心跳和呼吸在安静的房间里沉重而热烈,阮绵被笼罩在他的身身区之下,只觉自己要化了。他迫不及待想要扑进这热浪,不管是变成灰还是变成烟,都无怨无悔,于是颤手去解衬衣的扣子。第一颗扣子被解开,陆砚洲睁开眼停止了亲吻,他抓住阮绵的手,眼神深得看不见底,“你知道我是谁吗?”阮绵眼眶通红,里面一片迷雾,他很轻的喊了一声:“哥哥。”陆砚洲垂眸无声地看着他,拇指抚过他唇角:“叫我的名字。”阮绵面色潮红,心脏狂跳,那个在心里研磨过无数次的名字和后缀终于光明正大从舌尖滑出来:“陆砚洲,我喜欢你……”他尾音颤着,温柔缱绻到窗外的月色都要逊色几分。昏黄的灯光下,那眼睛亮得像波光粼粼的湖面,里头盛着的满腔爱意随水波荡漾,不说也能一眼看穿。陆砚洲不知道阮绵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阮绵心软的。那泛红的眼角滑落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陆砚洲摸了摸他的脸,泪珠滴落在食指,湿润滚烫。他哑着嗓子:“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阮绵点了点头,将本来就有些散开的浴巾撩开,那双总是挂着胆怯的眼睛此刻勇敢的看着他。他凝视着那一片水雾,撑起身,腾出一只手解衬衫的扣子,“你想清楚了。”指尖动作很慢,他在给阮绵后悔的时间。阮绵看着他若隐若现的月匈口,大着胆子去解他的月要带,却怎么都弄不开。又笨手笨脚去解自己月孛子上的绑带,却弄成了死结,怎么都脱不下来。陆砚洲寒着脸将那该死的衣服月兑下,和丝袜一起扯下扔到垃圾桶。“把火丁关掉。”阮绵低声祈求,陆砚洲关了灯。平常软绵绵的人变成了石头,手指如同新生的藤蔓被石头缝卡得动弹不得。“放松”陆砚洲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很有耐心的口勿他,是阮绵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那里得到过的温柔。性对他来说是伴随着暴力的恐怖,尊严的抹杀,可陆砚洲是美好的。他努力放松,怀着献祭的心情想要接纳。渐渐地,他感到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云朵温暖、干燥,带着抚平一切伤痛的力量。阮绵捂着嘴小声哭泣,陆砚洲拿开他的手,口勿像裹着天鹅绒的冰雹,看似粗暴,落下却意外轻柔,将他的眼泪和呜口因都卷进口月空里。小河流水潺潺,性谷欠、爱欲、死欲在这一刻沸腾到顶点。一轮弯月高悬在夜空中,在室内洒下一小片清辉。这场意料之外的暴风雨里,每个雨滴都精准落在渴望被浇灌的干涸之处,在战栗中绽放出娇艳的玫瑰。陆砚洲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泪可以这么多,多到差点将他的理智都淹塌。枕头和中间的床单湿透了,陆砚洲擦干滑腻腻的掌心和发白的手指,抱着人去了客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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