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洲见不得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帮你,等明天办完手续,我们再做。”于是去吻他。吻不像以前那样激烈,温柔如水,却依然让阮绵浑身燥热。他闭上眼,好像躺在一艘晃晃悠悠的小船上。陆砚洲看着他沉醉的脸,脑中却浮起他被方时赫绑住手脚哭泣的样子。船不动了,阮绵睁开眼,恰好看到他眼中浓郁的痛色,以为他看到自己手上的疤心里难受,便转了下手腕,挡住伤口。自己挺着月要在他手里动起来,黏黏糊糊的说:“哥,你快动吧,我有点累。”“好。”结束后,阮绵躺在陆砚洲怀里玩他的手指。“明天早上我们去潭灵寺好不好?”头顶传来声音。“去拜佛吗?”阮绵惊奇地看他。潭灵寺是京市最有名的寺庙,据说祈福消灾最灵验,他没想到陆砚洲居然也信神拜佛,太出乎意料。“嗯。”“好呀,都听你的。”深秋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银杏叶,在地上投下星星点点的光影。陆砚洲站在山脚下,看着旁边的阮绵正仰头望着蜿蜒而上的台阶,眼中闪烁着期待。“好多台阶啊。”阮绵捏了捏他的手心。“走不动我背你。”“那怎么行呢,神佛会觉得我没有诚意。”陆砚洲伸手拂去落在他肩头上的一片银杏叶:“神佛不会怪你。”一路拾级而上,踏入寺门,院内古树参天。大雄宝殿内,佛像庄严慈悲,俯视着芸芸众生。陆砚洲点燃香烛,神情变得格外肃穆。他看了一眼正闭目默祷的阮绵,也闭上眼睛。檀香味在拢在鼻尖,烟雾缭绕中,阮绵悄悄睁开眼朝旁边的人看去。陆砚洲脊背挺得笔直,袅袅青烟中眼睫低垂,香灰掉落在手背烫出一点红痕,他竟连眉梢都没动一下。阮绵心头一阵发颤,他不必向神明祈祷什么,身边的人就是他的神明。出了大殿,陆砚洲牵着他走向一侧的回廊,“去点灯吧,那里有供灯处。”回廊下挂满了红色的祈福牌,随风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陆砚洲请了一盏莲花灯,拿笔在灯座上写着什么,烛光映照下,轮廓显得格外深邃。阮绵看着他小心翼翼护着烛火的样子,竟流露出一种近乎脆弱的温柔。风拂起屋檐下的经幡,阮绵的眼眶闪着摇曳的烛光。“走吧。”陆砚洲将他送回家,然后拿上文件袋去恒基大厦找方时赫。前台小姐忐忑不安的将冷若冰霜的男人领到办公室,迅速关上了门。两人一打照面,彼此的脸上都是淬了毒一样的恨意。“你他妈总算敢出来见人了,我老婆在哪!”方时赫赤红着眼从办公桌后大步冲过来。陆砚洲看着方时赫,恨不得将他身上的骨头抽出来一根根敲断。下一秒,方时赫的拳头已经挥了过来。陆砚洲偏头躲开,但颧骨还是被擦到,火辣辣地疼。肾上腺素瞬间冲上头顶,他顾不上阮绵的嘱咐,回手就是一拳,结结实实打在方时赫的鼻梁上。“我操你大爷的。”方时赫踉跄后退,撞翻了一摞文件架。他摸了下鼻子,看到手上的血迹后,眼神变得狰狞,又开始叫骂。骂人的话还没说完,陆砚洲又扑了上来。两人一起摔在地上,撞翻了旁边立着的种了一大颗绿植的花盆,里面的泥土洒了一地。方时赫后背重重磕在地板上,疼得眼前发黑,但他顾不上这些,用力一翻,抓住陆砚洲的头发就往地上按。“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我玩剩的人你也要!”方时赫喘着粗气吼道,“上次西餐厅,你是不是就跟他勾搭上了?”想到自己当时说的那些话,方时赫简直气得要吐血。陆砚洲挣脱开,拿膝盖狠狠顶在他腹部,突然发力,将他压在身下,揪住他的衣领,额上青筋暴起:“你他妈少给自己贴金。”“阮绵连个正眼都不给你吧?”“你个下三滥的强奸犯。”“你敢那么对他,你该死!”他每说一句就挥出去一拳,指关节生疼,却盖不过心里的痛。方时赫身上昂贵的西装皱成抹布,血糊了一脸,脸颊开始肿起,用尽全力一把将他推开,保安冲进来将两人分开。陆砚洲挣开保安的开钳制,将文件袋甩在方时赫眼前。里面的资料漏出一角,方时赫拿起手帕随手在脸上一抹,抽出最上面那张。“王进海。”他随手扔掉沾了血的手帕,忍痛扯着嘴角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你拿王进海做文章,你可知道我弄掉他半条命是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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