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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两人相视而笑，额头相抵。窗外，夕阳将整个房间染成金色，像是为即将到来的离别镀上一层温暖的铠甲。临行前的夜晚，她们没有疯狂地□□，而是相拥躺在露台的躺椅上，看着满天繁星。顾清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姜晚的长发，突然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嗯？""关于蝴蝶胸针的。"顾清歌的声音轻得像梦，"我母亲是个不得志的画家，一生都在追寻所谓的完美艺术。父亲走后，她变得越来越不稳定。有时会把我关在漆黑的衣柜里，说这样能培养我对光影的敏感度。"姜晚心疼地抱紧了她。"十岁那年，我在衣柜里发现了一枚胸针，就是这枚蝴蝶。后来才知道，那是母亲年轻时获奖的作品，被做成了珠宝。那天晚上，当我握着胸针在黑暗里发抖时，突然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片蓝色的花海，还有一只发光的蝴蝶。那是我不准找别的女人私人飞机在跑道上发出轰鸣，姜晚的行李箱已经装进货舱。顾清歌站在舷梯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姜晚刚给她戴上的珍珠耳钉，阳光在珍珠表面折射出柔和的光晕。"到了立刻给我发消息。"顾清歌第三次重复这句话，眉头紧锁，"朴孝妍安排的酒店房间要全面检查，特别是——"姜晚突然踮起脚，用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叮嘱。这个吻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温度。分开时，她故意舔了舔嘴唇："顾老师，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被媒体拍到，冰山美人的人设可就崩了。"顾清歌眯起眼睛，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拽进怀里："还有心情开玩笑？"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危险的意味，"法国可是浪漫之都，金发碧眼的姑娘们最会撩人。"姜晚眨眨眼，突然明白了什么："姐姐是在担心我被拐跑？""姜晚。"顾清歌突然连名带姓地叫她，指节挑起她的下巴，"看着我。"阳光刺得姜晚微微眯起眼，但她依然清晰地看到了顾清歌眼中翻涌的情绪——强势背后藏着一丝罕见的忐忑。"不准找别的女人。"顾清歌一字一顿地说，拇指重重碾过她的下唇，"不准让任何人碰这里。试镜期间，每天至少三次视频通话。睡觉时必须戴着戒指。"她的声音越来越沉，"最重要的是——"她突然贴近姜晚的耳朵，呼吸灼热："每次看到月亮，都要想起我是怎么吻你的。"姜晚浑身一颤，耳尖瞬间烧得通红。这样直白的情话从顾清歌口中说出，比任何誓言都令人心动。她抓紧了顾清歌的西装领口："那姐姐呢？我不在的时候""我?"顾清歌冷笑一声，眼神却软了下来，"忙着盯法国那边的监控，哪有时间看别人。"远处传来机组人员的提醒声，登机时间到了。姜晚突然感到一阵鼻酸，急忙低头掩饰："我会想你的。""不够。"顾清歌捏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我要你每分每秒都想。想我的声音，想我的温度，想我碰你时的——""顾清歌！"姜晚羞得去捂她的嘴，却被捉住手腕。"现在知道害羞了？"顾清歌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但很快又收敛，"记住，无论试镜结果如何，你都是我的骄傲。但如果你敢"她的声音突然哽了一下，"敢因为任何原因不回来"姜晚再也忍不住，扑进她怀里："我会回来的！带着奖杯，带着合约，带着"她仰起脸，眼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带着比走时多一百倍的思念。"顾清歌深深地望着她，最后在她眉心落下一个郑重的吻："去吧，我的小蝴蝶。"当飞机冲上云霄，姜晚透过舷窗看到那个站在跑道边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一个黑点。她摩挲着右手上的蝴蝶戒指，轻声自语："等着我，姐姐。"与此同时，地面上的顾清歌直到飞机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才转身。她掏出手机，拨通了裴南苇的电话："准备启动b计划。我要确保朴孝妍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下。"电话那头传来裴医生了然的叹息："这么不放心，为什么不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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