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在她身后闷笑,肩膀一抖一抖的。剧组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ng次数多了,要请全组喝奶茶。姜晚拍“阿晚打碎萧彻心爱玉簪”那场戏时,总找不到哭腔的感觉,ng了五次。收工时,她正掏手机下单,顾清歌却按住她的手:“记我账上。”“这哪行,是我失误……”“本宫的人,犯错了自然本宫担着。”顾清歌挑眉,语气是萧彻的倨傲,眼底却是藏不住的笑意,“况且,那玉簪是道具组仿的,真的在我包里呢。”姜晚后来才知道,那支所谓的“真玉簪”,是顾清歌跑遍影视城的古玩店,挑了支最便宜的岫玉簪子,还亲手刻了朵小小的忍冬花在簪头。深秋拍“萧彻病中召见阿晚”的戏时,姜晚得了重感冒,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顾清歌在镜头里握着她的手,眼神比剧本里写的“担忧”更甚,连台词都改了——原句是“退下吧”,她却说:“留下,陪本宫说说话。”导演没喊卡,他看着监视器里,萧彻替阿晚拢紧被角的动作,轻声说:“这段保一条,比剧本动人。”收工后,顾清歌把姜晚裹进自己的羽绒服里,捧着她的脸量体温:“明天给你请半天假,不许逞强。”姜晚缩在暖和的衣料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忽然笑了:“皇后娘娘不怕被人说徇私?”“本宫是皇后,”顾清歌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声音温柔得像化雪,“徇私也没人敢说什么。”戏拍到最后,有场阿晚被诬陷,萧彻在大殿上为她对峙百官的戏。萧彻站在丹陛之上,凤袍曳地,字字铿锵:“她是本宫的人,要动她,先问过本宫!”喊卡的瞬间,顾清歌没松气,反而转身冲下台,紧紧抱住姜晚。“刚才好怕……”姜晚埋在她颈窝,声音发颤——不是演的,是真的怕。“不怕,”顾清歌拍着她的背,低声哄,“戏里戏外,我都护着你。”那天的夕阳特别好,透过宫殿的雕花窗棂,在她们交叠的衣摆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就像戏里的萧彻与阿晚,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却总能在目光交汇时,把彼此的影子,暖成一片温柔的光。傻瓜…这是假的啊!冬雪落满紫禁城时,剧组拍的是萧彻被禁足,阿晚冒雪送炭火的戏。姜晚裹着单薄的宫女服,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往偏殿走,棉鞋早被雪水浸透,冻得脚趾发麻。刚到殿门口,就被顾清歌一把拉了进去。“怎么不穿我给你的暖炉?”顾清歌皱着眉,把她按在炭盆边,伸手去摸她的脚。“怕被镜头拍到穿帮。”姜晚缩了缩脚,却被她攥得更紧。顾清歌从榻下翻出双厚棉袜,是她特意让助理买的,上面还绣着小兔子——那是姜晚最喜欢的图案。“先换上,待会儿补拍特写再换回来。”她蹲在地上,仔细给姜晚套袜子,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脚背时,动作更轻了些。这场戏里,阿晚把炭火盆放在角落,想悄悄退出去,却被萧彻叫住。萧彻坐在窗边,看雪落梅枝,忽然问:“外面雪大吗?”阿晚低着头:“大,路都看不清了。”“那就在这儿待着吧。”萧彻的声音很轻,“陪本宫看雪。”镜头外,顾清歌真的拉着姜晚在窗边站了很久。雪花簌簌落在梅枝上,姜晚忽然想起巴黎的鸽群,转头时,正对上顾清歌的目光——和戏里不同,那眼神里没有萧彻的疏离,只有化不开的温柔。拍阿晚替萧彻绣荷包的戏时,姜晚的手被绣花针扎了好几次。顾清歌看在眼里,趁导演调灯光的间隙,抢过她手里的针线:“我来,萧彻的荷包,得皇后自己绣才像样。”结果她绣出来的忍冬花歪歪扭扭,姜晚笑得直不起腰:“皇后娘娘这手艺,怕是要被尚服局赶出去。”顾清歌却把荷包塞进她手里,理直气壮:“这是独一份的,旁人想要还没有。”后来这个歪花荷包被姜晚收进了随身的包里,成了比剧本还珍贵的纪念品。有次深夜拍萧彻醉酒的戏,萧彻抓着阿晚的手不放,嘴里反复念着“别离开我”。顾清歌喝的是真酒,眼神渐渐迷离,抓着姜晚的力道却越来越紧。导演喊卡后,她还没回神,额头抵着姜晚的肩膀,闷闷地说:“别离开我……真的。”姜晚的心忽然一软,轻轻拍着她的背:“不离开,永远都不。”剧组的宫女服是统一浆洗的,硬挺的布料磨得人不舒服。顾清歌就每天早上提前半小时到化妆间,拿着软毛刷给姜晚的衣领和袖口刷一遍,边刷边念叨:“我们阿晚细皮嫩肉的,可不能被糙布磨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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