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第一天也就只有这点收获。”她的话吸引了所有在此等候的各宗门长老与弟子的注意。旁边,一直安静观察着的另一位清丽女弟子沈语嫣,适时地“凑巧”靠近。她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地图上那片被重点标注的、赤红色的岩浆区域。突然,沈语嫣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纤纤玉指猛地指向地图上一个微小的点。“咦?快看!那是什么?师妹你有没有认真绘制地图啊。”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附近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好像,好像是半截玉佩?漂在岩浆上面?”沈语嫣的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惊恐”。地图虽然是绘制的,但细节处却力求精准,在那翻腾的虚拟岩浆表面,确实悬浮着一个模糊的、仅剩一半的玉佩轮廓,样式古朴。瞬间,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那张兽皮地图上。修仙联盟的一位白须长老眉头紧锁,一步上前,接过地图。他仔细端详着那个玉佩的轮廓,又对比了一下记忆中的某些信息。“这玉佩的样式。”长老沉吟着,眼中精光一闪。“是玄阴宗内门弟子慕容绝的身份玉佩。”人群中,有见识广博者立刻低呼出声。此言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哗然。白须长老缓缓点头,面色凝重,语气带着几分“惋惜”与“断定”:“看来,慕容绝是想趁火山爆发、空间不稳之际,深入其中,觊觎那传说中可能存在的上古阵法机缘。”“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定是触动了秘境深处的某种强大禁制,引发了更剧烈的能量反噬,才会被火山与空间乱流吞噬,尸骨无存。”“这地图上能留下他玉佩的残缺印记,已是侥幸。”这番推断,有理有据,完美地解释了慕容绝的失踪与“死亡”。毕竟,贪图机缘在秘境中殒命的修士,数不胜数。人群角落,清灵宗大师姐南宁夏,一袭白衣胜雪,神色淡然地站在那里,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不少人都暗中点头,他们记得清楚,火山爆发的那段时间,这位南仙子正在秘境的另一端公开区域,与几位其他宗门的天骄切磋论道,人证物证俱全。她的不在场证明,坚如磐石。日后就算玄阴宗想靠她和慕容绝找麻烦,也找不到南宁夏头上。至于那枚可能存在的、真实的残缺玉佩?呵。当所有修士离开这处秘境时,出口的规则便是——必须亲手捏碎作为信物的传送玉牌,方能传送而出。这既是离开的钥匙,也是一种默认的规则,抹去秘境内诸多不便言说的痕迹。慕容绝的传送玉牌,自然也随着他的“意外身亡”,永远留在了那片虚无的空间乱流与炽热岩浆之中。连最后一点可能存在的物证,都被这秘境规则,销毁得一干二净。玄阴宗,注定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而就在修仙联盟长老,仔细查看留影里面的内容以后,做出最终判定的那一刹那。遥远的天灵城。一处被重重禁制守护,极为隐蔽的幽静院落深处。密室内,一个面容英俊但苍白如纸的男子正盘膝而坐。他周身萦绕着若有若无的诡异黑气,显然正在进行某种关键的身体重塑或疗伤过程。正是慕容绝的父亲,神秘莫测的慕容枭。突然。慕容枭猛地睁开双眼,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瞬间布满了惊骇与痛苦他英俊的面容骤然扭曲,仿佛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剧痛。“噗……吾儿啊。”一口暗沉腥臭的逆血,毫无征兆地从他口中狂喷而出,溅落在身前的地板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响。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撕裂!那是他多年前,悄然种在儿子慕容绝灵魂本源深处的子母连心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蛊虫的剧烈反噬,只有一个可能。绝儿,死了?彻彻底底地,神魂俱灭了。“啊啊啊!”慕容枭眼中瞬间血丝密布,犹如厉鬼。滔天的恨意与冰冷的杀气如同实质般爆发开来,几乎要冲破这密室的重重禁制!“是谁?究竟是谁杀了吾儿。他猛地抬头,目光似乎能穿透无尽虚空,死死盯向某个方向。虽然不知道具体凶手,但他冥冥中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清灵宗那个叫小白的娃娃,还有南宁夏。”“本座不管你们用了什么手段,此仇不报,我慕容枭誓不为人!!!”阴森而怨毒的咆哮在密室中疯狂回荡,带着不死不休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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