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就问到了。”闻岸潮接话,“他快结婚了,打算在婚礼上唱这首歌,所以过来练习。”游辞半天没说话,表情像被堵住了一样:“……”——自己挖坑自己跳。不过,居然还是觉得开心。游辞:“那为什么是每个月的星期一?”闻岸潮:“和酒吧签了合同,排班固定。”游辞:“……”对了!星期一。游辞说:“你明天要和陈思语吃饭?”闻岸潮把他剩下一半的酒杯拿过来,说:“别喝了,我去换新的。”游辞发了会儿呆,直到他站起来,才猛地拉住人。——僵持着,说不出话。闻岸潮低头看着他,答非所问道:“我会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结婚对象。”游辞一愣,放开了他。后知后觉地回过神,他心里不服,为什么要把我的酒拿走?真觉得我不能喝……就这么想着,摇晃着去了前台。“给我来杯最烈的酒!”游辞喊,“就要那个曼哈顿……”酒保却说:“先生,曼哈顿并不是最烈的酒。比它度数高的还有不少,像是内格罗尼、干马提尼,还有‘僵尸’。您想试试哪一杯?”“呃,”他挠挠头,“还是算了。”说什么度数最高的酒,真不知该说这个人有分寸还是爱嘴贫……他慢吞吞地回去,绕了好大一圈,几乎快要判断出来自己是迷路了,忽然看到空中有人伸出手臂,打了个响指——这儿。游辞坐回去,看见他这里摆着一杯分量十足的泥煤威士忌……好像也没有看不起他?游辞尝了一口,是一点点苦涩和辛辣,不是很烈。他嗅嗅自己,又在空中闻了闻,最后询问香味的来源:“你每天都喷香水吗?”闻岸潮低头看手机,光打在他脸上。不知道他又在和什么人联系,徐洋?顾瑶,还是……闻岸潮摇摇头,说的却是:“你少喝点。”游辞说:“我身上就没有香味。”“你有,”闻岸潮抬眸想了想,眼睛又垂下去,“像香皂。”该死,游辞心想,我从没用过香皂洗澡。他道:“让我少喝点,还给我来这么大一杯。”闻岸潮笑一声,放下手机:“酒一喝,你就敞开了。”游辞:“……什么意思?”“喝了酒才让我觉得自己认识你。”说着,闻岸潮回忆道,“小时候?”他对着游辞笑一笑。我应该忘记的。游辞对着这个笑发呆。但我现在想起来了,怎么办?他最终还是揉着太阳穴,说:“我看到你的信了,在旧家放着。”“你最近回家了?”游辞避而不答这点,反倒说:“你写了几封?我家只有一封。”闻岸潮答:“忘了。”“忘了——?”游辞盯着他的胳膊看,看着他脱掉外套,快速把目光移开。就像过去看到女生脱掉外套一样。一种非常不由自己的联想令他感到难堪。“回去吧。”闻岸潮说。回去的路上,闻岸潮的外套搭在肩膀上。他只穿着一条黑色短t。外面要凉快很多,游辞酒劲儿过了,脸还是红色的。他有点想问闻岸潮冷不冷,开口,却说:“你闻上去像条狗。”妈的,明明是想说他身上有香味。闻岸潮:“我还以为你酒醒了。”游辞打着喷嚏问:“你怎么……阿嚏!怎么那么能喝酒?”他下意识抱着自己,揉搓着胳膊,心想,我比他多穿两层衣服,怎么冷的是我?可能如盛子昂说的那样,闻岸潮脸皮厚,不怕冷。正想着,脸皮厚的人就把外套丢在他怀里——香味扑鼻,却不讨厌。游辞只是愣在原地。闻岸潮回答他:“烟和酒,我都很擅长。”并询问他,“我能抽根烟吗?”“抽吧。”游辞笨手笨脚地穿上他的外套,打着哆嗦问,“你不喜欢?”闻岸潮正在路边点烟,火光擦亮他的脸,“嗯?”游辞暖和一些了,不如说,暖和过了头。他在闻岸潮的外套里缩着身体,整个脸都红透了。“你擅长,但是不喜欢。”游辞没有看他,低着头,前后晃着胳膊。袖子有些长,他出神地想。风有些大,闻岸潮几次点烟都失败。于是游辞靠过去,挡住一边风。烟燃起来了,闻岸潮抬眼看着他。游辞很快拉开距离,听他模糊不清地回答:“有吗?”游辞说:“你来接我那天,跟我说你不抽烟。”闻岸潮笑笑,边抽边与他拉开距离:“沾了酒气就想碰烟。”笑里居然带着一丝厌恶——游辞很确信不是错觉。“给我来一根。”他尝试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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