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手脚全扒我身上了,我一下身负千钧,老腰微折,却完全推不开,只能顺着他的逻辑劝:“殿下,臣与您萍水之缘已断整整六年,而今臣心有所属。这事您也该知道。”他竟道:“没事,当年是我有错在先,太傅只管心属,我愿意为太傅做小,只求求太傅疼我。”我听得寒毛又立:“殿下戏耍臣了。殿下怎能给臣做小?这不符殿下身份。云何欢却软语道:“没事,我只偷偷给太傅做小。太傅,你看,我现在长得比六年前好看很多了,你要我不会吃亏的,你疼疼我,求求你。”我绝望了,真的。我当年是真想把他浇灌成一棵相对直挺的小树,而今他却完全长歪,满口谎言。我实在行不了礼,只能开门见山问:“三殿下究竟想要如何?还请直说。您再这样,我回府了。”这次他腿终于落地,没把重量全挂我身上。然他双臂依旧将我脖颈圈着,漾着千尺潭水的桃花眸,跟我眨眼,一派真情。“秦太傅,我想当皇帝。我侍奉你,偷偷给你做小,你就别管我大哥二哥了,只扶我当皇帝,好不好?”他说得轻巧又娇俏,仿佛,真是舞女在跟我要一盒胭脂一样。归家虽说无论是我还是他,来此接头,都是为了这事,但他这种模样,我怎么扶都不可能扶得上那个位置。我将他两手捏下,郑重地退回去,作揖道:“殿下说笑了。臣心里既已装了一个,便不会装得下第二个,且臣更不敢让殿下做小。臣还有公务需要带回家中处理,先行告退。”我也不行礼了,此地不宜久留,正要走,腰间一勒,衣带又被死死抓住。云何欢巴巴瞧我,眼中噙泪:“秦太傅,我还有很多筹码的。这些年,我一直想着太傅、念着太傅,从未给旁人拿去破身;但我在书上学过不少,什么样的侍奉方法都会。你若不信,我现在就能示范,比如像这样……”然后他一只手照旧揪我衣带不放,另一手伸向自己腰后,掏出了白绢团扇。我本没懂他拿扇子作甚,却见他将团扇倒拿,扇柄点在唇边,软舌从口中探出,沿着扇柄,缓慢而绵长地舔舐上去。最后他将扇上绦带卷进口中,虚虚地含住,这才停顿了动作,给我看。进南风馆时,我便脑仁疼,果然没有疼错。我道:“三殿下,六年前那一月出头,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缘分。你若真有心大位,更不该如此巧言令色,全无尊严。还请您多多自重,不要把自己想得……这么卑贱。”他仿佛总算听得进人话,另一手的团扇转为正握,缓缓摇动,最终停在鼻尖上。于是扇面遮了他下半张脸,只漏出那双勾人含笑的瞳眸:“我这样都勾不着太傅。所以……太傅还是已丝毫不喜欢我,连我投怀送抱都不愿接受了,对吗?”主要你不仅满脸虚情假意、投怀送抱得很吓人,要借此交换的筹码还更吓人。我只想脱身、不想刺激他,这话在我心头匀了一圈过去,我只说:“物是人非,臣如今只愿殿下与臣各自安好,祝殿下长乐千岁。”云何欢在团扇后静静道:“那行。”我感觉他抓我衣带的爪子松了些,心中也同样大松了一口气。结果,这口气我只松到一半。他爪子不是松了,是迅速移了位置,扯住我衣带活结,大力一抽。我本就把外袍给了他,在此种地方,这一拆可不当耍的,赶紧回按自已衣服。却不想云何欢趁这时候突然去踹开了房门,再将我往外推得趔趄两步。混乱中他团扇指我,当头就是颤声一句:“你这个负心汉!当年枕边你说什么来着?你说等我长大就与我成亲!为你这许诺我苦等你六年,现在你身上却有了别的女人的脂粉味?!”我傻了。他喊得声如洪钟,整个南风馆登时寂静,许多脑袋转了过来探了出来,开始重重围观。我感觉我脑子梗住了,下意识否认:“我没有。”云何欢拿团扇指我折扇,一手拭泪:“这扇子上的画不就是别的女人画的?我十二岁就跟了你伺候你,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此话一出,周围立起一阵又一阵唏嘘私语,“十二岁啊真是禽兽不如”、“那酌芍公子直接点选了他,原是有旧缘,可这还不如没有呢”、“自古痴情空余恨啊空余恨”。再后面,周围说什么乃至云何欢骂什么,我都听不进了。云何欢是半点都不怕自己在南风馆作闹的事,传进云藏耳朵里的。他甚至完全以真面目示人,连欲盖弥彰的面纱都没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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