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表达我坦坦荡荡,却好像也不对。另外我为甚总是觉得自己需要给雾谭解释这些。雾谭对我的解释没什么表情,只道:“不想评价。摊上你真倒霉。”反正这些也与他无关,我决定从与他有关的方向安慰一下他受震撼的心:“不过雾谭,因为朝上有些事情,我之后一段时间应会出门变少,后面连上朝都会尽量少去,你保护我的压力也会变小。”“嗯,”雾谭道,“所以呢?你要扣钱吗?”我继续安抚他的尖酸:“我不能单纯地想表达大家都能轻松点吗?咱们一府的人能关起门来过过小日子。”雾谭道:“那你得小心点,过小日子踩翻船最后被淹死,这种我不负责救。”又绕回来,我以后还是别解释。管家说,云何欢已醒了,在屋里没出来,但早膳尤其是羊奶已经送进去了。他是该醒,屋外哐哐当当,家丁们正在把他砸的弄乱的东西修好。大家都在忙活,他再睡,有些不大礼貌。我回卧房,房门一开,白衣混乱的少年直接把我扑满怀,衣襟歪着,鞋也不穿,就黏黏糊糊贴着我,声音犹如嘤咛:“太傅……”我又立寒毛,整个害怕:“怎么了?殿下,你衣服都没穿好,进屋说,别着凉。”他这个松松垮垮衣不蔽体的样子,我不得不再将门一关,不让人见。反正雾谭那边我已放弃解释。我门关上,他就撒了手,正常了一些。我意识到:“哦,殿下是担心臣府上有眼线,因此在家丁面前,尽量和臣多有亲密,这样显得殿下来臣这做细作比较真实。”云何欢点头:“嗯,以前大哥府上我就晓得有一些人不对劲,在这些人面前干什么都要很小心。”我道:“殿下说自己笨,其实并不笨。”只是没学过什么罢了。这些都可以教。他蹭到案几边,捡起散在角落的红珠坠子,无须用镜,对着我笑,便颇熟练地将其穿回耳上:“不过,我不是本就要和太傅非常非常亲密的吗?”他穿好耳坠,又指着上面一桌早膳,尤其是一大碗乳白浮沫的羊奶:“昨晚我醉得太厉害,实在没提起神伺候太傅歇息。刚才是装给旁人瞧,毫无乐趣,现在交易既已开始,秦太傅,不如来真的、来点有意思的吧。太傅把这个浇在我身上,一定比昨晚用酒更好看。要不要试试?”羊奶是用来催他长壮些,而非浇在身上玩的。有时候,他想对我投怀送抱的欲望,强烈得稍显异常了。类似破罐子破摔,觉得自己已经很烂了因此被弄得更烂也无所谓,让人不大搞得懂为什么。我叹了口气:“不急。臣先带着殿下做些正事。”无为正事有两件。第一件,面对面盯着云何欢,让他把案几上的早膳用完,尤其是羊奶全数饮尽,一滴都不许剩。因这碗大,他对全部喝完极有意见,喝一口踹我一脚;然本太傅要养他,还要养胖他,吃饱喝好这是原则性问题,寸步都不会让。何况我知道他嘴虽小却很能狼吞虎咽,装喝不下这招对本太傅也不奏效。如是拉扯半个时辰后,几近午时,部分易凉的菜换了几次、且我腿和膝盖饱受一顿风霜,案上诸碗碟才空了。我喊了家丁来打理干净,换上笔墨纸简,开始第二件正事。我说,他写。云何欢蘸了墨,转着笔道:“秦太傅,你还挺严谨的,重新教我诗书还要先考核一下。你放心,你教我写过的字我都没忘,我什么都会写。”我擦了擦案几边缘和衣上被他转笔甩的墨,道:“写吧,大鸿胪。”云何欢不甩墨了:“大红什么?”我道:“官职名。殿下不是要给陛下传消息?臣已与殿下出双入对,臣的哪些党羽有什么动向,殿下多少得写点当交待。”云何欢拿着笔,不动,思索片刻,咬了下笔头,很为难。我负手:“什么都会写的殿下不会不知道是哪三个字吧?”云何欢扯起笑,向前对我拱了两下脑袋,表达蹭蹭:“秦太傅最好了,太傅教我。”我本就没指着他什么字都会,毕竟当年,我也只教了他那么一个多月。我想看看他之后是否对更多的诗书、朝政事务有接触。但他连个官职名都写不出,可见确是都没了解过。十八岁,无人教管,最好的年华都耽在个身份上了。我念,让他先照自己的想法写,不会的便空着。片刻之后,果然空了许多字出来,且部分他写出的字有错别。我便抽出一根竹简,把更正的写上去,放在他纸上,让他认真照抄。但他态度不端正,照抄三次,还是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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