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见长安》这部片子,宁洵更是想拿出一百二十分的认真来把它拍好。梁嘉木伸手帮他续了碗面,“那也不要过度减肥,你的胃病容易反复。”宁洵喝了口汤,连连点头:“知道知道。”宁洵去浙江的前一晚,两人黏糊的一刻也舍不得分开,吃过了晚饭就找了部电影窝在沙发上一起看。这次剧本围读为期五天,算上拍定妆照和往返的时间,宁洵有八天不在北京,这也意味着他们两个有八天见不到面。宁洵靠在梁嘉木肩上,叹息一声:“这是还没开机,等开机了,我得有好几个月都在组里,到时候咱俩可真是异地恋了。”梁嘉木剥了一瓣橘子塞进他嘴里,“这段时间我免不了去上海出差,离浙江近,周末就可以去找你,而且我也是这片子的投资人,去探班名正言顺。”“也是,你是金主爸爸,”宁洵把橘子咽下去,抽了张纸帮梁嘉木擦掉手上的汁水,“你说我以前也不黏人啊,怎么和你谈恋爱之后就这么腻歪了呢。”竟然到了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分开的地步。宁洵心说,自己可真是体会了一把当昏君的感觉,美人在侧,谁还想去上朝啊?梁嘉木笑了笑,没说话。也是奇怪,明明该干的都干过了,忽然听到宁洵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他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这片子是宁洵随便找的,评分只有五点多,的确算不上好看,他们俩又聊了几句,宁洵的困劲儿就上来了——只要和梁嘉木在一起,他总是入睡很快。“困了?咱们回卧室吧。”梁嘉木拍了拍宁洵的背。宁洵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起身时没站稳,撞到了旁边的黑色铁架子。伴随着“哗啦啦”的声响,架子上的碟片顿时东倒西歪。顶层的一张碟片掉在白色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梁嘉木看到透明盒子里装的是一个没写名字的,全黑的光碟。他捡起来递给宁洵,随口问道:“这什么片子?”连封面都没有。但看起来还挺新的。宁洵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立刻就清醒了,等他回过神来,看到梁嘉木手上那张光碟,脸上顿时升起一抹可疑的红晕。他把盒子接过来,转身放到架子上,一边整理散乱的光碟一边回答:“这个……是我之前拍的木雕宣传片。”一个只有几十分钟的公益宣传片而已,又不是什么大制作,在手机或者电视上看过也就算了,但宁洵拍完想留个纪念,就让人刻成了光碟,一直放在架子的最顶端。梁嘉木看着那张光碟沉默了几秒,问:“拍这个……是因为我么?”宁洵抿了抿唇,没打算瞒着他,就说:“有一部分原因吧。”除此之外,他也的确觉得每一种非遗都应该被更多人看到,只是他精力有限,只能选自己最熟悉的一种来拍。“宁洵,”梁嘉木往前近了半步,伸出手摩挲着宁洵的后颈,轻声说,“谢谢。”片刻后,他又补了一句:“你拍的很好,对木雕的介绍也很专业。”宁洵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看过?”毕竟片子的主题是宣传非遗,即使剧情再如何创新,也难免有不少人觉得枯燥无趣,播放量大多都是宁洵粉丝刷出来的,实则反响一般,播完就播完了,像是石沉大海,甚至都没有激起什么水花。宁洵没想到梁嘉木会知道,而且还看过。“嗯,刚播出的时候就看了,看了不止一次,”梁嘉木笑了笑,“我说过,我是你的粉丝。”短暂的意外之后,宁洵仰起头,奖励似的亲了下他的唇角,“梁总这么厉害啊。”拍定妆照那天,宁洵见到了导演孙扬名、女主李淼,以及其他几位德高望重的老戏骨,还有一个他不大想看到的人——陆希衡。陆希衡和宁洵在《尘封往事》里有过几段对手戏,但他的演技本来就让人不敢恭维,在宁洵的衬托下就更显得一般了,因为这事儿,他可没少挨导演的骂。后来宁洵听张琳说,自己在《尘封往事》里虽然只是客串傅柯一角,但导演却保留了大量傅柯出场的片段,反而为此剪掉了陆希衡的部分镜头。他不记恨上自己才怪呢。要是放在十年前,依宁洵的脾气必然不会给他好脸色,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广大媒体和网友关注着,不可能和以前一样冲动行事。而且他现在一门心思想把这部电影拍好,实在不想惹是生非,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种人身上。“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宁洵把水杯从赵桐手里接过来,慢悠悠的喝了口水润喉,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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