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带着一种天生的侵略性,仿佛要将她整个身子也一并吞噬。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将她紧紧贴向自己,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逐渐加深,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夜风轻轻拂过,却无法冷却两人之间炽热的温度。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修长而缠绵。赵殷此时已换好衣裳从厢房步入后院,恰巧瞥见玉兰树下两人缠绵拥吻的情景。他脚步一顿,眉头一皱,目光中透出几分不解与惊诧。那细微的津液交融声再度清晰地传入耳中。果然,那夜他并未听错。只是,姑母与表弟怎会做出如此行径?这是不是有些不合乎礼制?赵殷沉思片刻,忽而眉头舒展。也是,他这位姑母向来不拘礼法,此事又算得了什么?不足为奇。至于表弟嬴政,行事向来果决,心思缜密,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想到这里,赵殷心中释然,随即悄然离去,未惊动树下之人。然而,看到这副场面的并非赵殷一人,还有躲在院墙后目瞪口呆的姬月。她手中的花环掉落在地,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树下拥吻的两人。这、这成何体统!凝望片刻,姬月转身愤愤离去。此时的姬丹正向碣石宫方向行进,不经意间捕捉到了天际一颗流星划过的瞬间。他的眉头骤然紧锁,心中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流星坠,国有大丧。-翌日醒来,娮娮依旧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总有种睡不够的感觉。她从床上起来,侍女们已经候在旁边准备为她洗漱更衣。可是娮娮忽然觉得有些奇怪,昨晚她是怎么回来的?她怎么不记得了?娮娮晃了晃脑袋,仍是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看到了流星,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却毫无印象。她揉了揉太阳穴,依旧迷糊,心想等回到秦国后得让李侍医给她瞧瞧了。待到梳妆时,娮娮注意到了妆台上姬月送她的那支青铜镶玉簪子,便让侍女帮她插上。然而,簪子才刚入发,屋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片刻后,姬月怒气冲冲地闯进了娮娮的屋子。娮娮尚未察觉她异样的情绪,依旧笑盈盈地望着她。不料,姬月径直走近,突然将她头上那支簪子拔下,重重摔在地上。簪子上那块白玉应声碎裂,散落一地。娮娮惊讶又不解地看着她,“阿月,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把簪子扔掉?”姬月依旧满脸愤懑,瞪了一眼屋内的几名侍女,侍女们识趣地迅速退下。待侍女离开后,姬月直截了当地质问娮娮:“夫人,您怎么能和嬴政哥哥做那种事?!”娮娮一愣,完全不知她口中的“那种事”究竟指什么,竟让她如此气愤,便问道:“什么事?”姬月扭捏片刻,终究压不住怒火,咬牙道:“夫人,您还想瞒着我吗?昨夜我都看到了!您和嬴政哥哥居然在、在、在亲嘴!”此言一出,娮娮顿时瞪大了双眼。这、这怎么可能?!“阿月,你在说什么?昨夜我和政儿分明在赏花,等了许久都没见你来…”娮娮说到这儿,突然顿住了。昨夜她的确在赏花,可后来的事,她却记不清了。“夫人,您还要骗我吗?本公主昨夜明明看到您和嬴政哥哥在树下亲嘴了!”姬月气得直跺脚,愤愤甩袖转身离去,娮娮伸手欲拦,却已来不及。姬月走后,娮娮的眉头皱得更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还未等她凝神细想,屋外又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容不迫,不急不缓。不是嬴政又是谁?娮娮听着这阵脚步声,心跳竟如擂鼓般急促。她努力回想昨夜的场景,昨夜,嬴政似乎是在为她擦去脸上的污渍,接着她看到了流星,再之后的事,她便记不清了,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难道…是那时和嬴政…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娮娮深吸一口气,默默等待着嬴政进屋。嬴政悠哉走进了娮娮的屋子,道了声母后。娮娮并未立刻回应,她蹙眉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年帝王。他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历史上对他的评价大多也是狠辣果决不伦亲情,莫非昨夜真的如阿月所说吗?可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母后怎么这样看寡人?”嬴政走近弯腰捡起地上的簪子,随即眉头一皱,“这簪子上的玉怎么碎了?”他抬眸看向娮娮,恰好对上她审视他的目光。“政儿。”娮娮开口,“昨夜是你送母后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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