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震荡,连带着浴桶也一起。她就像是一卷光滑细腻的竹简,他在上边写了又写,各种字体,墨迹有深有浅,颇为讲究。唇舌被严丝合缝堵住,无数次几近窒息。被他禁锢,她动弹不得,绝望至极。娮娮终于意识到,她太小看嬴政了,天真以为他沐浴完就会离开的。可是她忽略了一点,他这样的人和谁讲过信用?一言九鼎?那是用来欺骗蠢货的。一国之主,少年帝王,能将六国耍的团团转,你又怎能掉以轻心轻易相信他。只是被蒙在鼓里的娮娮仍旧想不明白为何他会和自己的母亲做这种事。答案实在简单,因为他知道你不是那个荡妇啊。他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他想要谁,又怎会管你乐不乐意?情郎?但凡碍了他的眼,他自有雷霆手段让其消失的干干净净。身前娮娮细微的颤抖,格外分明地烙进嬴政的知觉,无比清晰。嬴政从娮娮唇中退出,音调低沉:“母后被伺候的可满意?”他面容阴沉,娮娮含着泪,可又怎敢说不满意。她整个身子几乎与地面平行,只有浴桶边沿和腰下拖着她的一只大掌支撑着。后腰和另一处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滑出浴桶外掉下去,她只好双手紧紧搂住嬴政的脖颈,皱着眉点了点头。嬴政轻嗤一声,知她后腰硌的生疼,便直接把她腾空抱起。接着,两人沉入水中。水下,两人的身形格外暧昧。头几次,嬴政不想伤她,耐着性子,动作轻柔,尽量让她跟上自己的节奏。娮娮在他怀里无力地死了一回又一回,到最后根本分不清耳边究竟是他的呼吸还是她的,总之,交缠的十分紊乱。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浴桶里的水变得透凉,嬴政这才把人从水里抱起,两人交缠着踏出浴桶。可从浴桶出来后,嬴政仍旧不罢休。殿内遍布的水痕,是他们缠绕的轨迹。娮娮被折腾得疲惫至极,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直到天蒙蒙亮时嬴政才肯放过她。娮娮无力地倒在床上,累的连呼吸都觉得艰难。好疼,哪里都疼。嬴政汗湿的胸膛在黑暗中起伏渐缓,仍带着掠夺后的余韵。他穿好衣袍,又把被子给娮娮盖好,接着唇瓣磨过她耳尖,最后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停留许久才肯离开赶去上早朝。泪水决堤般涌出,模糊了视线,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终于彻底消失在寝殿门外。娮娮阖上双眼,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一个念头如惊雷般劈开混沌。逃,她要逃,她要离开这里,她不能再任由嬴政对她做这种事!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她意外来到这里,她不该屈辱地承受这些她本不该承受的。那些落在她肌肤上的烙印,那些碾碎尊严的索取,没有一件是她该受的!-章台宫,晨光斜斜地穿过殿门,高座之上,嬴政喉结上还泛着未退的潮红。他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她的头发,像是饱食的恶狼拨弄爪边的藤蔓。极致欢愉之后的魇足感漫过他的四肢,脑海里是昨夜她轻颤的睫毛和身上未消的吻痕。“王兄!”嬴政的思绪骤然被打断,只见成蟜风风火火地闯进大殿,衣袍上还沾着远行归来的尘土。“王兄!”成蟜眼睛亮晶晶的,连行礼都忘了,径直走到大殿中央,“蜀地太有意思了!”嬴政看着弟弟这副模样,嘴角微微上扬:“慢点说,又没人跟你抢。”他挥挥手,示意正要上前训斥的御史退下,”说说看,都见到了什么?”成蟜立刻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李二郎带我去看了都江堰,那水闸设计得太巧妙了!还有蜀地的百姓,他们教我编竹筐,还——”他突然想起这是早朝,赶紧咳嗽一声站直,“王兄,臣弟失礼了…”嬴政轻笑出声:“行了,在寡人面前还装模作样。”他修长的腿迈下台阶,亲手替成蟜拍去肩上的灰尘,“瘦了,也黑了。”语气里带着兄长特有的嫌弃和心疼。“王兄,我还给你带了礼物!”成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献宝似的打开,“蜀地的工匠做的青铜小像,像不像你?”嬴政接过那个憨态可掬的小雕像,摇头失笑:“寡人有这么严肃吗?”“你上朝的时候就是这样嘛!”成蟜模仿着嬴政板着脸的样子,逗得几个年轻侍卫憋笑憋得肩膀发抖。嬴政作势要敲他脑袋,最后还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晚上别乱跑,寡人设了宴,专门给你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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