娮娮倒抽冷气的声音取悦了他,换来更肆意的探索。当布巾滑向腿心时,她终于呜咽着去推他的手腕:“我自己来!”“晚了。”嬴政扔开湿布,直接以掌心覆上,“既敢使唤本王伺候,便该受到底。”铜盆里的水渐渐凉了,如同她徒劳的挣扎。厨房里蒸腾的热气在夏日的傍晚显得格外粘稠,连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灶台的火光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时而交叠,时而分离。娮娮换上了一身素净的衣裙,布料比先前那件更单薄些,在火光映照下隐约透出玲珑的曲线。她脸上的红晕未消,眼尾还带着未褪的水光,连呼吸都比平时急促几分。方才那番折腾让她的双腿到现在还在发软,却不得不强撑着准备晚膳。身旁这位高高在上的秦王,是决计不会靠近灶台半步的。她偷偷瞥了眼倚在门框上的少年,发现他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那目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有些烫,您可以等一会儿再喝。”娮娮将粟米粥递过去时,指尖不小心擦过他的掌心,顿时像被烫到般缩了回来。嬴政的目光从她泛红的耳尖移到粥碗上,慵懒地挑眉:“烫还递给本王?”“…”娮娮慌忙将碗放回灶台,接着背过身去小口喝自己的。她能感觉到身后灼热的视线在她后颈流连。忽然,一声轻嗤在耳边炸开,嬴政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俯身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裸露的颈侧。“难喝。”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低语,又夹了一筷子菜,“难吃。”每个字都像羽毛般撩拨着她的神经。娮娮攥紧了衣角,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她不敢回头,怕一转身就会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收拾碗筷时,嬴政依旧倚在门框上,目光如影随形。娮娮的手微微发抖,一个不慎,陶碗从指间滑落,可就在即将坠地的瞬间,一只修长的手稳稳接住了它。“谢、谢谢,这、这么晚了,您不回秦国吗?”娮娮强作镇定地问道,声音却软得不像话。“你也知这么晚了?”嬴政将碗放回她手中,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手腕。娮娮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脸颊烧得更厉害:“那您是要…”“当然是睡在此处。”他忽然逼近,将她困在灶台与自己之间,目光灼灼地锁住她闪烁的眼眸。娮娮慌乱地别开脸,却被他捏住下巴转了回来。白日里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他低沉的喘息,灼热的掌心,还有他逼她睁眼时看到的那双染着欲色的眼眸,漆黑深邃,像是要将她吞噬殆尽。仅仅是这样回忆,便让她浑身发烫,连脚趾都羞怯地蜷缩起来,以为这样就能藏住自己无处可逃的羞意。“不行我们白天已经”她的抗议被突如其来的腾空感打断,嬴政轻松将她打横抱起,在她耳边低笑:“白天是白天,晚上是晚上。”“您答应过我的!”娮娮在他怀里徒劳地挣扎,换来的是更用力的禁锢。“答应你什么?”他故意装糊涂,温热的唇擦过她敏感的耳垂。“答应我那样之后就放过我的!”“本王何时说过这话?”嬴政低笑着将她压进床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作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你以为,本王是君子?”“不——”未尽的话语被炙热的唇舌吞没,化作一声轻软的呜咽,只余下紊乱的呼吸在夜色中交织。厨房灶台的火光渐弱,只剩一缕微弱的暖色,而窗外,月色却悄然攀上,银辉如纱,轻轻笼罩着床榻上纠缠的身影和起起伏伏的轮廓。两道轮廓在月光下重叠又分离,直到最后融为一体。她的指尖陷入他的脊背,他的喘息落在她的颈间,再分不清彼此,只剩一片灼热的混沌,将两人彻底吞噬。月光如水,悄然隐没在院墙之外,床榻上两具交缠的身躯终于缓缓分开,只剩凌乱被褥间弥漫着的若有似无的旖旎气息。娮娮蜷缩在床榻内侧,纤长的睫毛轻颤,本以为终于能够好好睡上一觉,却忽觉一只灼热的大掌再度攀上腰际。“您、您能不能别乱摸了…也别乱蹭了…”她推他的手,嗓音里仍带着情事过后的绵软。“闭嘴,再多说一个字就把你舌头割了。”他语气冷硬,手上动作却没停。娮娮抿着唇,不敢再出声。可下一瞬,她却突然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眼眶发红:“那您现在就割了我舌头!”总算是硬气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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